明人不做暗事。
阎昔瞳坦然道:“我要为你施针,让你往后活的轻松一点!”
她抱着酒坛褪到床榻最里面:“什么……什么意思?”
“如你所愿,我让你忘了今夜,包括……忘了从前的种种!”
魏长怡登时冒出一身的冷汗,她就说吧,阎昔瞳怎么会好心的给她喝酒,原来都是有预谋的。
阎昔瞳将针在酒里泡了泡,算是消毒了。
魏长怡盯着他的动作,后颈汗毛都竖起来。
阎昔瞳坐在床榻上,向她招手:“过来!”
缩在床内侧的魏长怡迟疑的看着他,浑噩的焦距忽然变得清晰起来:“忘了之前所有的不愉快,然后呢?”
“我重新找你!不告诉你有关于安长亭的一切!”
魏长怡听的莫名又火大,破声大骂:“你怎么不去死!”
阎昔瞳抬头看了她一眼,不正经的笑了笑:“我若死了,谁来找你?”
她抽出手边的枕头朝他砸过去,却被阎昔瞳精准的接住了。
阎昔瞳叹口气爬过床铺,魏长怡忙不迭的朝旁边躲避,却被阎昔瞳轻轻松松的抓住了。
“别动,小心穴道扎错了!”
“你不会真的要把我弄失忆吧?”这种狗血的剧情只会出现在穿越里。
看她一脸的害怕,阎昔瞳耐心安抚:“我也不想的,但你每次都那么介意,我只好出此下策!别动……”
魏长怡惊了满身的冷汗,像八抓鱼似的缠住他拿针的手:“英雄……有话好好说!”
阎昔瞳皱了皱眉,对她突如其来的称呼有些反应不过来,魏长怡以为他动摇了,放轻语调:“你看哈,就算你让我忘记安长亭这号人,可你不是还记得吗?万一哪天说了梦话,以我的智商,肯定还会猜出一些端倪,到那时你该怎么办?”
阎昔瞳目光一闪:“你是说,我还得把你成个痴儿?”
“……”魏长怡打了个酒嗝。
他绝不是开玩笑,从表情上来看,阎昔瞳现在已经在思考从哪里下针才能把她弄的又痴又不记事。
“你你你你……你不会玩真的吧?”她忽然间酒醒了,眼睛瞪得老大。
阎昔瞳挑眼看过去:“你说呢!”
“别啊,我说着玩的!你……你……你别当真!”
“可我已经当真了!”
“凭什么呀?”
“是你说的,最好不要让你知道有安长亭的存在,唯有这个法子最好!”
她吞了吞口水:“可你还记得不是吗?”
忽然间,阎昔瞳凑近她,与她鼻息相会:“长仪,你开始喜欢我了对吗?”
唯有真正的喜欢,才会不顾一切的占有,不仅仅是身体,还有思想。
她如此介意安长亭的存在,这不是恰恰说明了这一点吗?
魏长怡懵了一下,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
以前的阎昔瞳对她来说,就是个梦魇,让她无比的惧怕。
而眼前这个阎昔瞳,刚刚与她水乳交融,他吻她的时候,她没有反抗……
忽然间,阎昔瞳被她扑倒在身下,为了怕针扎到她,阎昔瞳不甘有任何反抗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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