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与巫族长期的战斗中,这些普通人终于掌握了对付巫族的方法。
那便是五行之间的相生相克。
那孩子浑身冒火,必定是火系一族,火族的天敌是水,有水就好办了。
树林里小溪纵横,暗卫们将水装进牛皮壶里,然后趁着扁扁对付狼群的时候,全体冲下去,将水袋扔向扁扁。
扁扁下意识的反应是打碎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谁晓得牛皮壶一接触到火焰,里面的水顷刻落在身上。
只听嗤的一声,扁扁浑身火焰灭的干干净净。
魏长怡听见扁扁撕心裂肺的尖叫声,不由得收住脚步。
……
“死沉死沉的……扁扁用力啊!”魏长怡佝偻着身子,挥汗如雨的拉扯一根藤蔓,连接在藤蔓上的,是由木头做的简易担架。
月下,扁扁也是一脸的狰狞。
“长仪姐姐!我把我吃奶的劲都用了,你怎么不用力?”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我拉屎的劲都用了。”
魏长怡满头大汗,几乎要虚脱的样子,没想到帝释天看起来挺瘦的,却重的跟猪一样,早知道是这样,她就不回来了。
“长仪姐姐,干脆我做一个车子吧。”扁扁气喘吁吁道。
魏长怡猛地回身:“你耍我?”
“没有没有。我没有耍你!”
魏长怡打量着扁扁,无声的叹气:“没有刀,我们怎么弄啊?”
“我有办法的。”
说完,扁扁像召唤神龙一样,双手一托,四周的树木立刻跟有了生命一样,盘根交错,魏长怡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呆滞住了,再也想不到一个孩子居然有这样神奇的能力。
树木自己折断,自己弯曲,逐渐变换成车子的雏形,不一会儿,四周多余的植物朝两边散开,一辆看起来很轻便的小推车出现了。
“你是鲁班的儿子吧?”这特么也行?真是服了。
扁扁笑眯眯道:“我父亲叫木樨。不是鲁班。”
“费什么话,赶快把他抬上去啊!”
“哦!”
下山的过程中,魏长怡每隔一会儿都会为帝释天把会脉,扁扁有些好奇。
“长仪姐姐,你懂医术?”
“你真当我什么都不懂啊?”
“那现在我爹怎么样了?”
“不知道。”
“你不是懂吗?”
“只懂一点点。”
“一点点是多少?”
“跳跟不跳!”
“……爹的脉搏还跳吗?”
“跳!”
“哦!”
一夜的行程,魏长怡跟扁扁终于把某猪弄下了山,天刚亮,魏长怡敲开一家医官的大门。
“快救救他,他流了很多血!”扁扁急不可耐的将大夫拉到帝释天躺的车子旁边。
过了半晌,大夫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扁扁跟魏长怡:“血已经不流了呀!”
“可他还没有醒过来!”
大夫翻了翻帝释天的眼睛,然后又为他把了一下脉,语气淡淡道:“因为他喝醉了!”
“……”
“不要拉我了,我现在要走,你拉着我也没有用,你爹是喝醉了,不是死了,拜托,松手啊!”
“娘,你怎么可以丢下我跟我爹,虽然那个叔叔比我爹有钱,可你不能始乱终弃啊!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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