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止住咳嗽,魏长怡虚脱般的瘫坐在地上。
扁扁埋怨的瞪着旁边面无表情的帝释天,真搞不懂他是怎么想的,这人分明就是公主,他还敢这么对她,如果被同族人晓得,肯定会把他大卸八块的。
谁都没有说话,就这么僵持着。
魏长怡晓得自己羊入虎口,逃走是不太可能的了,可要她顺从帝释天,那更不可能。
难道要这样站到天亮?
扁扁一会儿看看这边,一会儿看看那边,见他们两个都不准备先说话,无奈的叹口气,老神在在道:“都别站着了,干脆坐下来嘛,站的多累啊。”
话音刚落,帝释天便顺从的坐下了,这举动令魏长怡瞪突了眼睛,这厮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真听话啊。
扁扁拉了拉她的袖口:“长仪姐姐,你也累了,坐下休息会吧。”
“我还要赶路。”
“赶路也需要休息的呀。”
魏长怡发现,自从扁扁跟了帝释天,连口才都变好了,一句话说出来,能噎死人不说,还让你找不到理由回绝。
帝释天从腰上拽下一个酒壶,是上次没有喝完的百年陈酿,一打开塞子,四周味道立刻变得不一样了。
他自顾自的饮着,仿佛四周只有他一个人似的,熟悉的味道令魏长怡大惑不解,如果没猜错,这跟夜世臣上次偷的酒差不多。
扁扁岁数小,跟所有孩子一样,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见帝释天喝的那么享受,不由得也想试试。
“小孩子喝什么酒。”帝释天嗤笑。
扁扁不乐意了:“谁说我是小孩子,我只是还没有长大而已。”
帝释天不理他,继续自斟自饮。
魏长怡冷眼看着他,心里想着,如果这酒里有毒的话那就更好了。
忽然间,一个葫芦从天而降,落入她怀里。
傲慢是他的天性,向人示弱都透着一股高高在上。
魏长怡甩手将壶扔回去,扭头不去看他。
扁扁将手握成拳头,撑在下巴上,对着面前的两个人,摇头叹息。
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好像一夜之间就成仇人了。
扁扁叹了一会儿气,分别走到两个人中间,替他们一人生了一堆火,然后他自个捧着一颗火种上下抛着玩。
此情此景魏长怡已经见怪不怪了,在无极岛上的时候,她跟卫恬还在他脑袋上烤过地瓜。
忽然,帝释天身体一歪,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
扁扁大吃一惊,连忙熄灭掌心的火,跑到他跟前:“爹?爹……”
魏长怡也跟着站起来,她并未上前,而是在一旁观望,帝释天行为乖张,性格诡异,谁晓得他玩什么花样?
扁扁叫了好久,帝释天一动不动,扁扁求救无门,扭头朝魏长怡大喊:“长仪姐姐,你快来看看爹吧。”
魏长怡恨不得帝释天立刻暴毙,又怎么会好心看他呢?
“我又不会医术。”
扁扁发现掌心一片血渍,他吓了一大跳,好端端的怎么会有血?
他下意识的将手朝帝释天胸口摸去,果然,那里湿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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