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魏长怡激怒的不是一个普通人,在过往的那么多年中,没有人可以这么对帝释天,更没有人可以把他伤的那么重。
帝释天掐着她的下颚,逼她张口,他的力气远远超过魏长怡的预想,她拼命的挣扎都没能逃过衣服被撕开的厄运。
“你说的对,你不是长亭,也不是矮子,所以,本王也没必要对你生出怜惜。”帝释天吻够了,妖媚的脸孔融合了以往的残忍,他邪佞的微笑。
这笑脸令人望而生畏,同时,也具备着男人致命的魅力与危险,魏长怡终于明白,她究竟惹到了什么人。这个如魔魅般的男子连自己命都不顾了,他还能顾得了她?
“不要……放过我!”
放过她?呵呵,那谁放过我呢?她的伤害与自己为了她受的委屈化成一柄利剑,深深划开了他的心脏。
伏蜇了八百年的寂寞与愤怒,终于在这一刻找到了发泄口。
想到她的可恶,帝释天怒火难平。
人心最可怕的不是无情,而是利用感情。
她利用了自己的对安长亭的感情,她怎么可以这么可恶……
棉衣被粗鲁的撕裂,魏长怡绝望的闭起眼,连哭都忘了。
当那股陌生的撕裂感传来的时候,魏长怡疼的大喊,却在下一秒被人吻住,她的痛,全部被人吞了下去。
她瞪大眼睛,望着近在咫尺的容颜。
忽然,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拔下头发上的簪子,狠狠的、毫不迟疑的朝他后背刺去。
帝释天猛地一顿,这一下远不足以将他伤到,伤到他的,是她的眼神。
那么决绝,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
簪子没入皮肉,帝释天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已然是血红一片:“你这么想杀我?”
魏长怡已经被逼到了绝路,反而没有什么可怕的了,她一字一句道:“是!”
“好的很,那也等做完再说!”
说完,帝释天猛地将她从身下翻了个,让她背对着自己。现在开始,他不想看见这张脸。
后背上有液体滴落下来,一股强烈的血腥味充斥在鼻尖,魏长怡朦胧的想,她戳他的那一下,真的有那么严重吗?
……
魏长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自己床上了,头顶悬着熟悉的帷帐,若不是身体的酸痛感,她会以为之前的是梦。
可惜,天下没那么好的事。
她刺杀帝释天是真,帝释天侵犯她是真……
魏长怡闭上眼睛,难过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镜子中的脸已经恢复到原来的样子,魏长怡冷笑,帝释天居然还有心情为她易容?
外面的天还是黑的,石蜜在隔壁熟睡,魏长怡撑着虚弱的身体从床上爬起来。
推开门的那一瞬间,冷空气扑面而来,可她不觉得冷。
鼻尖仿佛还萦绕着那挥之不去的血腥味。
她像着了魔一样,轻手轻脚的往外走,不晓得该去哪里,此时,她像一个孤独的幽灵,游荡在陌生的世界。
因为帝释天‘病’倒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帝释天的庭院,所以,魏长怡出来居然没有一个人知道。
ps:不喜欢这个长仪吗?哈哈哈哈,我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