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网】,♂小÷说◎网】,
再醒过来的时候,是在救护车上,护士正在给我输营养水,看到我睁开眼,顿时松了口气,“太好了,你醒了!我真怕你撑不到医院!”
我笑了笑,摇摇头说,“低血糖而已,没那么严重。”
“你知不知道自己刚才有多危险!”护士顿时瞪起眼,“要不是这位先生及时打了急救电话,再晚一会,你就没命了!”
我一愣,顺着护士的目光看过去,角落里端正坐着一个男人,五官严肃,看起来有种军人不怒自威的气势。
“我叫阮棠,琴阮的阮,海棠的棠,”我连忙道谢,“谢谢你救了我。”
“清若奏琴阮,树古棠阴在,名字不错,你父母一定很爱你,”那男人依旧严肃,声音也是端端正正的,冲我略一点头,“邵斯年。”
我一顿,心中立刻泛起了酸楚,这个人竟丝毫不误的说出了我名字的来源!
我妈曾跟我说过,我出生后,我爸为了给我取个好名字,翻了三个多月的书,最终选中了这两句诗。
清若奏琴阮,树古棠阴在。
希望我一生快乐。
我轻叹了一口气。三年没见他们了,不知道他们现在过得怎么样,是不是已经忘了我这个不孝顺的女儿。
当初我爸心疼我苦恋无果,对我横加干涉,我不领情,跟家里闹翻,一个人跑了出来,再也没回去过,一开始是怨我爸,后来是没脸见他们。
“对,他们很爱我,”我垂眸,遮去眼中的泪,轻声说,“他们是世界上最爱我的人。”
只怪我,当初不懂事,伤了他们的心。
邵斯年看了我一眼,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再说什么。我也没有心情开口,陷进回忆中不能自拔。
到了医院,医生检查过之后说我的低血糖很严重,要住院观察一晚上,我果断拒绝,兴许是看出了我的窘迫,邵斯年替我交了住院的费用。
他走之前,我留了他的手机号,再三承诺会把钱还给他。
第二天,检查没问题之后,我回到酒店的宿舍,准备收拾东西走人,却没想到一回去就看到经理在等我。
“阮棠啊,”经理笑呵呵的,“你跟陆先生认识,怎么不早告诉我啊?你要是早点跟我说,我肯定给你安排一个轻松点的工作了嘛!”
我没明白,“什么意思?”
经理笑着说,“你就不要跟我装糊涂了,昨天晚上陆先生已经打过电话来了,交代我不要难为你,还让我好好关照你,陆先生很看重你啊!”
陆箫仪给经理打电话?
我冷笑了一下,摇摇头说,“经理,你误会了,我跟他是仇人,不共戴天。”
“我懂,我都懂,你们年轻人之间的事嘛,”经理的眼神变得暧昧起来,“你昨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陆先生下不来台,他都没有怪你,足以见他对你多上心啊!以后你要是发达了,可得记着我啊!”
“我…”我刚想解释,可看到经理的神色,我又顿住了。
笑了笑,我点点头说,“承蒙经理看得起我。”
我倒要看看,陆箫仪打算耍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