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板哥一看就吓了一跳,然后问这个野鬼道:
“野鬼大叔,你这是打了何种赌咒,才会变成这个样子?!你一直从这个坟墓里面进进出出,到底是在干嘛?!”
这只野鬼吞吞吐吐不敢说,因为他看见这个枯树鬼执法大使就在他跟前,他就是因为跟这个执法大人打赌才给搞成这个样子!
枯树鬼一看这个家伙吞吞吐吐地不愿意说话,就大怒道:
“你面前的这位是我们新鬼国大名鼎鼎的野鬼将军白板哥,你是聋子还是哑巴,你赶紧说啊,你是怎么成这样的?赶紧说!”
这只野鬼一看没有办法在逃避了,就吱吱呜呜地对白板哥说道:
“这为将军,你可千万不要跟他们这些野鬼打赌,我是知道的,他们是那个联想巫婆的手下,只要你跟他们一打赌的话,你就会自己钻进他们的另外一个恐怖游戏里面去的!这是真的,我现在就是上当了!”
枯树鬼执法冷笑着对这个野鬼说道:
“你不要胡说!啥联想巫婆不联想巫婆的,我们只是一个打赌,跟那个联想巫婆是没有关系的,你只说你为何成为这样了?!”
白板哥一听心里就立刻有了一些警惕,他感觉这个野鬼受到的惩罚是不同寻常的,这里面肯定是有一些猫腻,所以他赶紧问这个野鬼道:
“这位野鬼大哥,你到底是跟谁打的赌,才把你给弄成了这个样子,要一直从这个坟墓爬出爬进的呢?!”
这只野鬼终于鼓足了勇气,用手一指身旁的枯树鬼,大声说道:
“就是他,就是他!我就是跟他打赌才变成了这个样子,我跟他打赌说,要是我输了,我就变成一只蜜蜂,所以才成了这个样子!”
白板哥一听就以为是开玩笑,随口说道:
“这不是开玩笑吧?!你们怎么会打这种赌,这跟小孩子过家家有何区别,简直是可以笑掉别人的大牙的!哈哈哈!可笑!”
枯树鬼执法看着这个野鬼,然后说道:
“你输的是对的,谁让你跟我打赌呢?!活该你被搞成这个样子,你就一直做你的小蜜蜂吧,看哪天真的酿制出蜂蜜来,你就可以解放了!哈哈哈!”
收拾完这个野鬼,枯树鬼急忙对白板哥说道:
“你可你不要听这个野鬼胡说,我跟联想巫婆是没有啥关系的,我不过就是运气好一些罢了,根本是没有特异功能,你现在敢不敢跟我打赌了?!”
白板哥义正言辞地说道:
“我对自己的这个智慧还是很自信的,我不管你是不是联想巫婆的打手,我都要坚持我的判断和决心,跟你打这个赌!”
枯树鬼执法又对白板哥说道:
“我想让你再看一个跟我打赌失败的野鬼下场,你要是一看,保证你以后再也不敢跟我打赌了,你相信不相信?!”
白板哥微微一笑,对枯树鬼说道:
“你不要危言耸听好不好?!我们先去看一看,看你说的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现在对你们都不大相信了!”
枯树鬼摇摇头,意思是自己根本没有欺骗你白板哥,可是这个新上任的大将军,为啥要对他这样怀疑呢?!
所以枯树鬼就对白板哥说道:
“咱们两个是亲如兄弟,所以我不愿意让你打赌输了,所以我就带着你四处看看,看跟我打赌的那些野鬼的悲惨下场,你不就不跟我打赌了吗!”
白板哥一听哈哈大笑道:
“枯树鬼执法,你就不要再危言耸听了好不好?!我是永远也不会上你的当的,知道吗?我可跟那些蜜蜂野鬼不一样,不会轻易给你吓唬住!”
枯树鬼不说话,只是在起前面开道,然后让白板哥在后面跟着,不一会就来到了另外一个地方。中?文? w1w8w?.88111zw.
这个地方之恐怖和血腥,然后白板哥始料未及,他定睛一看,心里就不由得大吃一惊,原来枯树鬼执法把他带到了一个屠宰场一般的地方。
几只野鬼士兵,正在把一个野鬼给拉到一处低洼地那里,然后举起手里的大刀,咔嚓一声就把他的头给剁了下来。
紧接着,那只给砍掉脑袋的野鬼,又从地上爬了起来,哆哆嗦嗦地从地上摸到自己的头颅,又按住安装在自己的头上,接着又回到了原点。
一切又按部就班的又开始了,那只刚刚给砍了头颅的野鬼,他又爬了起来,给那几个鬼士兵带到了那个低洼地上,又被砍了一次头!
这个过程就一直这样进行着,没完没了,一直这样砍头——安装——砍头——安装,循环往复,几乎没有止境。
而每次砍完这只野鬼的头颅之后,地上都要流好多血液,这些血液聚集地越来越多,最后就积攒成了一条血河。
……
白板哥看得惊心动魄,急忙过去想要解救那个受苦受难的野鬼,可是这个野鬼却突然冲着他怒,嘴里喷出粘稠的血液,喊道:
“躲开!你这个骗子,离开我远远的,别碰我!我好疼啊,我好好害怕,不要再杀我了好不好?!”
白板哥刚要说啥,就这个被砍了头的野鬼,虽然他没有头颅,可是他还是猛地扑向了自己,一把抱住白板哥。
白板哥吓得魂飞魂散,他不敢看这个野鬼的断脖子,只好把脸面背过去,只感觉那个野鬼脖子里面冒出来的血液热乎乎的喷到了他的全身!
白板哥第一次跟死亡如此又靠近了一步,他心里不由得记起了自己曾经的恐怖经历,吓得他几乎昏厥了过去。
枯树鬼根本没有料到这个白板哥是如此的不堪一击,等到他走了过去的时候,白板哥早就给吓没气了。
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白板哥终于醒过来了,他喘了一口气,睁开眼睛一看,只见有七八只眼睛,在四面就如同聚光灯一般俯视着他。
白板哥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他急忙揉揉眼睛,这才第一个认出了蒋南天,第二个是枯树鬼,第三个是那个魔女蒋飞燕,第四个是……
这第四个家伙长得很是诡异,他的一张脸几乎给火烧毁了,除了两个眼睛洞子,两个鼻孔洞子,还有一张嘴巴洞子,其余的都被毁容了!
白板哥又被这张脸面给吓了一跳,他急忙一个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低头一看,自己原来就睡在一张大石桌子上。
蒋南天一看白板哥醒来了,就高兴地鼓噪道:
“好啊,好啊,我以为你白板哥要死了,可是这个家伙是一个福大命大的好家伙,你看他又活过来了,哈哈哈!”
白板哥站起身来,指着那个满脸伤疤的男人说道:
“蒋南天执法大人,这个家伙倒是是谁?!我怎么从来都没有看见过他?他到底是谁?你们给我说一说!”
这个一脸伤疤的男人突然说道:
“白板哥将军,你不要害怕,我就是那个李厉,是李锐的所谓哥哥,你不要害怕,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白板哥一听就大吃一惊道:
“你是那个李厉大王,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你为何是这个样子了,我没有听说你给毁容了啊?!”
毁容这件事情可能早就在李厉的心目中淡忘了,他只是微微一笑,看起来比哭还要难看,他对白板哥说道:
“三年前,我给朱江山的手下抓住了,他们把我折磨地快要死了,我忍受不住,就故意打翻了一个马灯,结果一场大火,就把我哥烧成这样了!”
白板哥吃惊地问道:
“这个事情我们怎么没有听说过,这不可能吧,你是一位伟大的大王,怎么能让朱江山给捉住呢?不可能!”
李厉又是微微一笑,然后说道: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脚,我跟朱江山斗了十几年了,那里不会被他给咬一口的,所幸我命大,没有死就不错了,哈哈哈!”
李厉这样一笑,牵动嘴角的肌肉,看起来就跟把皮肤都拔去了一样,肌肉和神经都露了出来,看起来更加恐怖可怕。
……
白板哥吓得急忙闭上了眼睛,只听旁边那个蒋飞燕女魔头说道:
“白板哥,你看他惨不惨?!可是我爸爸居然把我嫁给了他这样一个野鬼大王,我哪里会有幸福可言呢?!”
蒋南天急忙解释道:
“燕子,你就不要怨恨我们了好不好,每一次你厌恨我的时候,我都是内心在流血啊,所以你最好不要提这些往事了好不好?!”
枯树鬼急忙也说道:
“好了,好了,过去的事情大家就不要再提了,我们还是赶紧问一问白板哥将军,他可还是一办法来对付这个江南水鬼!”
李厉一听就高兴地问白板哥道:
“白板哥将军,看来我没有看错您,我就知道你有办法来对付这个江南水鬼,水魔妖不是你的对手,是不是?!”
白板哥这次才反应了过来,他们之所以把自己这样关心,原来是因为自己有他们利用的价值,要是没有利用价值,他们才不会搭理自己呢!
所以白板哥也学得狡猾了,他故意说道:
“办法是有一个,不过我白板哥现在就连一个好住处都没有,就连一些卫兵都没有配置,还有马车,出门的仪仗队,都没有!”
女魔头蒋飞燕一听就立刻呵斥李厉道:
“李厉,你这个该死的鬼太子,你就只知道你自己的享乐,你从来不关心白板哥这些基层将军的温饱问题,你知罪么?!”
白板哥都有些吃惊,这个堂堂的新鬼国大王,就被这个女魔头给训斥地跟一个下等人一般,不敢回击。
李厉急忙说道:
“对不起,对比起,白板哥将军,这都是我的过错,是我没有做合适,都是我的错,蒋南天执法,明天开始,你一定要把这些都做好,该给白板哥将军的都给他配齐了,要是差一样,我拿你是问!”
蒋南天一听就急忙点头答应,可是在一旁的这个枯树鬼执法也不答应了,他忽地站了起来,对蒋南天说道:
“蒋南天执法大人,你也是太那个了吧,我这次探查江南水鬼大营,也是做出了不小的贡献,可是你们厚此薄彼,为何只奖励白板哥将军一个?!”
女魔头蒋飞燕急忙也说道:
“这位枯树鬼执法在好多任务里面表现不俗,所以你和李厉两个就是太粗心,不知道该如何关心下属,这可是一个不好的习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