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胖子疼的眉头紧蹙,两只手捂住下边,滚到沙发的一边,大声嗷叫。
海韵一刻也不敢耽误,攥起自己的包包,冲出包厢。
体内不停叫嚣奔腾的野马告诉她,她被下药了,她必须赶快离开这里。
“死丫头,给我站住。”胖子捂住裆,走到门口,指使守候在门口的保镖和秘书,“快,给我抓住那死丫头,别让我到嘴的野味跑了。”
“好的,万总,追!”
一伙人风风火火的追过来。海韵穿过走廊不停的跑,一边跑一边喊着救命。终于跑到了电梯口。
颤抖的手指,不停的在下楼的箭头上狂摁。
电梯怎么还不下来?
“无路可逃了吧?”胖子勾唇阴笑,似乎身体还在隐隐作痛。
旁边站着他手底的保镖,不苟言笑的守在他左右。
难道今天,她真的在劫难逃?
不过,就算逃不掉,她也要奋力一搏,小手拉开包包的拉链,准备从里面掏出自己的防狼喷雾。
看了看电梯所在的楼层,还有五层,电梯门就可以打开。
她喷完以后,立马钻进电梯,关上电梯门,溜之大吉。
这是她现在能规划的最好自救方式。
“万叔叔,原来你是这样的人,算我看透你了。”海韵紧张的往后退,身体的不适愈发强烈。
“别说看透了,就算看光也没问题啊,你们几个,把她拎上,送到我包间去。”胖子一阵阴笑过后,严肃的吩咐身边的保镖。
“是,万总。”身形魁梧的两个保镖不辱使命的走向她。
“混蛋,我辣不死你们。”海韵一边后退,一边快速的拿出防狼喷雾,正要朝着他俩喷过去。
叮——
电梯门恰时打开,海韵脚底一空,摔进电梯,手里的防狼喷雾滚落在电梯间。
阿西吧!
没把他们喷死,这让她很是焦躁。
好凉,好软,好舒服啊!
她的身后似乎倚靠着一堵棉花墙,随时随地还散发着源源不断的寒气。
正前方那些不死心,还准备冲进来揪人的保镖,还有那个死猪头万叔叔,不但没敢再冲进来,他们还愣在原地,表情跟见了鬼一样,神一般的同步。
难不成,她后面倚靠的,真是只鬼?
蓦然回首。
身后站着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很高很英俊的男人。
刀削般的面容似是上帝的鬼斧神工,一双淡漠幽深的褐眸,孤冷凌厉,好看的剑眉紧蹙,两瓣薄凉的唇性感的抿成一条弧线。
挺拔的身材伟岸如山,身穿一件紫色的手工定制西服,精壮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周遭泛着迫人的寒气。
好帅的男人,可这张脸,好熟悉啊,是澄吗?
眼睛逐渐失焦,眼前的人模糊不清,大脑似是要炸裂一般混沌不堪。
他的身后还站着一个紫色西装的男人唤作罗布,面容刚俊,戴着一副金属边框眼镜。
“少爷,这里就交给我来处理吧。”罗布跨前一步,走出电梯。
“嗯。”
说话的正是北堂澄,在海韵接到家中危机的电话后,就立马赶忙的回到家,回到家知道一切事之后,独自一人去找这个对海韵图谋不轨的万总。
北堂澄一直暗中保护着海韵。
……
圣德兰医院,手术室内。
林逸云已是身无寸缕,躺在那手术台上。
头部和腹部皆受到严重的创伤,所幸的是他的手都是完好无损,可能是不是那拉菲的作用。
因为此时林逸云的手还一直紧紧的抓着拉菲的酒瓶。
手术室外,现在只剩下了陈玉欣和宁岭二人,林国天则是去调查那撞林逸云的车的信息以及幕后黑手。
“玉欣啊,你睡会儿吧。”宁岭用着宠溺的眼神看着陈玉欣,说道。
“没事,伯母,我不困的。要不您睡会吧。”陈玉欣温柔地话语中夹杂着一丝忧伤的气息,对着宁岭回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