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田正祀又坐在飞机上,没错,又!
作为刚刚离开美国的归乡游子,此时他却不得不又坐上这架开往美国的飞机。原因嘛……正祀看了一眼倒在自己肩膀上的园子。哎,都是嘴欠惹的祸。
还好这是对外掩护身份不能暴露,要不然,嘿嘿。正祀都能想到自己会怎样被琴酒扔在训练场打磨。
“您好,给我一杯咖啡,嗯,再来一杯果汁。”正祀对着空姐客气的说道。
“好的您稍等。”空姐回到,又问了问周围的人。
新一与小兰都要了果汁,另外一个穿着风衣的男人要了香槟,一个时髦女士要了红酒,一位穿着西装的青年人要了红茶,和青年人坐在一起的女士则什么也没有要。
“唔,什么时候了?”睡眼朦胧的园子爬起来,呆呆的问。
“东京时间下午三点整,你睡了两个小时了。”正祀捋了捋园子杂乱的头发,说。
“因为太兴奋了嘛。”园子撒娇道:“昨天晚上我就没有睡好,今天还早起,自然很困啦。”
这时空姐走过来,“您好,您的咖啡还有果汁。”
“谢谢。”
正祀将果汁递给园子,后者顺从的接过来喝了一大口。
很快所有人的饮品都给了下去,正祀听着耳边园子絮絮叨叨的说话声,看着前座新一小兰的说笑打闹,感觉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一样。
但是,有新一的地方怎么会没有案件呢?
一声惨叫之后,坐在正祀右手边的那位穿着西装的青年倒了下去。
正祀看着像闻着腥味的猫一样的新一,默默地拉扯了一下园子,躺在椅子上并不作为。
“那个人不会是死了吧?”园子小声的问道。
“没看错的话应该是中毒。”正祀在一旁淡淡的说道。
“没错,的确是中毒,他的嘴唇已经发紫。”新一在检查了尸体之后附和道。
这时机长走了过来,他一听到飞机上竟然有人中毒身亡就赶了过来,正好看到围在尸体旁边喋喋不休的少年。
“小孩子离这里远一点。”粗暴的将新一推开,机长赶紧询问周围的大人,想要了解事情的经过。
“死者死于药物中毒,毒发时间为五分钟以前,至于跟死者有接触的嘛……”工藤新一一脸的自信,“死者旁边的这位穿黄色大衣的女士,没有看错你应该是死者的女朋友吧。”
“诶?是这样没错。”那位女士有些惊讶的看了一眼新一。
“还有坐在死者前面的这位先生,刚刚在洗手间我有听到你跟死者说过话。”
“的确。”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抬了一下头,“我和池下是生意伙伴。”
“以及这位坐在这位先生旁边的女士,你应该是死者的情~妇或者前任之类的吧。”
“什么情~妇啊!”没想到那位女士发了飙,“我是这个混蛋的前女友!这次是专门跟着他看看他到底又找了个什么样的女人。”
“额,啊哈哈。”新一尴尬的笑了笑,又把目光对向机长:“可以请机长先生用广播安抚一下乘客们,然后帮我控制一下现场吗?”
“可以是可以……”机长明显没有刚刚那么恶劣了,“不过你是?”
新一一脸的骄傲,“我只是一名路过的侦探罢了。”
看着新一忙上忙下的活跃着,正祀一脸困倦。他对这些东西实在是提不起兴趣。
“你不害怕吗?正祀。”旁边的园子已经贴过来拽着正祀的衣袖,小声的问道:“明明在你旁边有人被杀了啊。”
“这种低级的杀人手法实在让人感到无趣。”正祀明显困得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啊?”园子没有听懂这句话,反倒是一旁忙于查案的新一听到了。
低级?新一想着,或许,是他想的太复杂了?
新一再一次回到案发现场的座位,他端起死者最后饮用的茶杯,仔细的观察起来。
果然啊。新一露出了胜券在握的微笑。
接下来就是新一独自一人的推理秀了,一旁的正祀眯着眼,装作睡得很熟的样子。一旁的小兰同样善良的为凶手那段可悲可泣的故事流泪。
一下飞机,园子就不满的对正祀说道:“发生那么大的事你竟然也睡得着?”
“啊人要往前看……”
“滚蛋啊你!”
……
另一边小兰羡慕的对着新一说道:“他俩感情好好哦。”就看新一也是一脸未睡醒的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呜哇啊!你干什么啊小兰?”新一一声哀嚎,急忙拍掉了腰上掐着的手。
突然一辆银色轿车停在四人面前,车窗缓缓摇下,露出一张美轮美奂的脸庞。
“老妈啊,吓死我了。”新一一脸的嫌弃。
“有希子阿姨好。”“有希子阿姨好。”小兰和园子也都乖乖问好。
唯独到了正祀这里:“啊有希子姐姐来了啊~”
“好久没见了呢正祀。”有希子回了一个大大的笑容给他。对于她来说叫自己姐姐的人都是好孩子。
“有十年了呢。”正祀笑嘻嘻的说道,“姐姐还是这么年轻。”
有希子被夸的合不拢嘴,“你可比我家小子嘴甜多了。”
一旁新一三人一脸惊呆了的表情看着这两人的互相吹捧,肉麻的话让他们感觉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快点上车吧。”有希子说,“再晚一点或许就赶不上了。”
由于在飞机上发生了杀人事件导致两个女孩没有休息好,一上车小兰和园子就相继睡过去,看得正祀和前面坐着的新一一脸的无语。
“真不知道她们来这里到底是干嘛来了。”新一抱怨到,亏他还有些期待和青梅竹马一起看这美国的夜景呢。
“嘛嘛,来日方长嘛。”正祀无所谓的说。他在这居住了这么多年,早就看腻了。
“对了,正祀君是怎么跟那个大明星认识的啊?”新一闲着无聊,就随便找了个话题扯着。
“其实不是我,是我爷爷和莎朗姐认识。”正祀避开要害回答着,其实他也没说错,的确是他爷爷这个组织的元老和同为组织一员而且还是金牌的贝尔摩德先认识。
“后来我家那老头子要把我送来美国历练,爷爷就拜托莎朗姐照顾我了。”
新一明显只理解了表面的意思,他“哦”了一声也就没再追问。
两人就这样随意的聊着,也不觉得时间过得快,很快,轿车就行驶上了布鲁克林桥。
这时正祀感觉到胳膊上的少女动了一动,然后他就看见小兰和园子都慢慢睁开了眼睛。
“这个是……”
“stature-of-liberty”新一的声音响起:“也就是自由女神的意思。不过纽约的人都称呼她为就是了。”
“那为什么不早点叫我们啊?”园子也清醒过来,她抱怨着:“我和小兰可是很早就计划要从布鲁克林桥这里瞭望曼哈顿的夜景了。”
正祀一脸不在乎的说道:“这种东西你要看的话随时都可以啊。”
以他们俩的家境,就是成为这夜景的一员也不是事。
“那怎么能一样嘛!”园子打了正祀一样,一脸可惜的看着外面。
“还不是都怪你们俩啊。”新一回头,“谁叫你们坐飞机的时候不好好休息一下。现在才会一直呼呼大睡。”
小兰更不满了:“才发生了那件案子,你叫我怎么睡得着嘛!我才不像某个侦探,破解了真相就一脸满足的倒头大睡了。”
“你错了。”新一闭起眼睛,“我一点也不觉得满足。如果说想要达到推理论跟分析这门学问的最高境界,就算耗费一生来研究都嫌不太够呢,华生。”
“噗咳咳。”正祀被他这份高深莫测的姿态呛到了。“你就这么着迷福尔摩斯吗?”
“那是当然的了。”果然,一听到福尔摩斯,新一之前装的成熟稳重全抛在脑后了。
“要说到福尔摩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