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村中之后婆婆又重新检查了一遍童辰的身体,那些皮外伤自然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不过童辰的身体多处被剑气所伤,五脏六腑都受到了冲击,这些内伤想要痊愈至少还需要些时日。
不过婆婆没打算让童辰按正常的速度恢复,因为山中那座大墓很快就要开启了,如果童辰不能尽快复原的话,那么到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婆婆说了这对童辰来说是个机遇,是机遇那就自然不能错过,婆婆决定给童辰来一次药浴,再配合一些丹药,让童辰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到最佳状态,这样才有机会让他和那些大教和圣地的后辈们争上一争。
这几个月来,童辰对药浴已经由最初的恐惧变得逐渐麻木,可是当他看到那口大黑炉子的时候,心中还是隐隐有些渗得慌,特别是看到药炉中那些灵药异兽熬炼的汤药要比平时粘稠数十倍之后,童辰下意识的就想要跑,结果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婆婆提着脖子扔进了炉子里。
一声惨叫划过小村的天空,正在一脸满足的享用着无数被婆婆扔掉的灵草的龙马也是一个激灵,有些同情的看向小院子的那个药炉,衔着几根灵草灰溜溜的跑进了林子里。
童辰的叫声一直持续了好久好久,凄惨的让人听着心酸,不过显然谷家庄里的人对此已经习以为常,就连那些孩子们也都失去了最初的好奇心,大白天听到童辰叫的如此凄惨,大家只是微微错愕片刻,就继续忙活起自己的事情来。
婆婆看着白皙的皮肤变得黑红黑红的童辰,笑容变得愈发慈祥起来,她的确是很高兴,如果是普通人承受那么多的剑气,身体可能早就已经被撕碎了,想来这几个月的苦练还是起到了效果,当然,更关键的还是自己这个当老师的教的好。
童辰从药炉里爬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自己都没想到,这次他居然泡了那么久,从上午一直持续到晚上,不过一个可喜的变化就是他感到自己已经快彻底复原了,就连自己对元气的掌控似乎也比原先要好了很多。
“你这几个月的炼体虽然成效并没我预计的那么好,不过以你的天赋能有如此进步已经是很不错了,你要切忌,修行路上必须一步一个脚印,只有你努力攀登,才能站的更高,看得更远。”童辰捧着大碗不停的吃饭,婆婆已经早吃完了,她慈爱的看着童辰,在教育他的同时还不忘打击几句。
童辰瞥了眼婆婆,心说,我有你说的那么不济吗,没看到我一个人干翻了一群实力不错的家伙吗?
“婆婆,我知道啦,先前你出去不说两天就回来吗,怎么回来的那么晚啊?”童辰最受不了的就是婆婆唠叨,讲大道理,这些话他在很久很久以前他就已经听够了,忙放下碗筷岔开话题。
婆婆听到童辰这么说,才想起一些事情来,笑着站了起来,走进里屋拿出一个黑色的包裹来,然后递到了童辰的手里。
童辰不知道那是什么,乖乖的双手接过来,入手有些沉,童辰手一摸就知道了,那黑布中裹着的是一把剑!
童辰看着婆婆咧嘴一笑,揭开了那块黑布,那是一柄通体漆黑的铁剑,寒气逼人,看上去非常普通,童辰以为婆婆会送他一柄绝世宝剑呢,没想到只是一把很普通的铁剑,着让他多少有些失望。
童辰在婆婆面前开心与难过都是挂在脸上的,婆婆很快就从他的脸上看出了他的失望,笑着问道:“怎么,不满意?”
“没有,就是不够惊艳。”这毕竟是婆婆送给自己的第一份礼物,童辰也不好太不给老人家面子,挤出一丝笑容,说道。
“那是你不识货,我这次出去就是为了这把剑,你先别问它是什么材料做成的,你只要记住这把剑是老铁匠做的就行了。”婆婆并没有生气,而是从童辰手中接过了那把铁剑,郑重的说道,说话的时候她的眉宇间透露出几分傲气。
童辰心说,您这不是废话嘛,铁剑肯定是铁匠做的啊,不过听婆婆这意思,那老铁匠似乎很有名。
看到童辰尴尬的挠头,婆婆想了想,无奈一笑,摇了摇头说道:“老铁匠不是普通人,他这一生只打了三把剑,你这是第三把,日后,你会发现它的不凡之处的。”
能让婆婆开口夸奖的人那肯定不是普通人,毕竟像童辰如此天赋了得之人都是入不了婆婆法眼的。
童辰再次落在铁剑上的目光已经有些不同了,不过看了半天,铁剑还是铁剑,依旧那么普通,看不出有丝毫让人惊艳的地方,或许真的是怪自己太愚钝了,无法看透其中玄机,童辰无奈,只得收起铁剑。
“对了,你过来……”婆婆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忙招呼童辰到他身边去,童辰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
婆婆牵起童辰的小手,把手指搭在他的脉搏之上,片刻在目露惊疑和不解,想了很长时间才问道:“你丹田是空的,可是你体内却有元气波动,这真是很奇怪的现象,告诉婆婆,你是怎么进入纳气境的?”
听到婆婆问起这事,童辰也正想好好请教婆婆,谈了谈手,无奈的说道:“稀里糊涂就能够纳气了啊。”
“具体点!”
“我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中我身上长了无数的小花,等梦醒了,我才发现自己已经能够纳气了,对了,当时我就在山那面的无名观里,婆婆,你说奇怪不奇怪?”童辰到现在都不能理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说完就抬头看着同样一脸疑惑的婆婆。
“荒谬!”听完童辰的描述,婆婆觉得这很难讲的通,不过她也知道童辰肯定是没和自己撒谎,最后只留下两个字便皱眉走进了屋里。
童辰无奈的耸了耸肩,然后拿着那把普通的铁剑向自己的屋子走去。
夜晚,童辰在月光下仔仔细细的看着那个葫芦,想要找出之前救他的那只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看了很长时间,还是一无所获,最后,只得把它丢在一边,呼呼睡起大觉来。
夜晚,一道虚幻的人影从葫芦中走了出来,面露迷惘之色,良久,他又重新回到了那个葫芦之中,葫芦依旧放在床头的小桌上,分毫未动。
(编辑训了,叫我少更新点,下个星期裸奔,呜呜,好苦逼,心情低落,明天会有六千字,唉,裸奔就裸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