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秦小宝看到魏雄的时候,魏雄已经进入了濒死状态。
刘晶晶俏脸通红的把事情一说,秦小宝顿时斯巴达了。
“这小子……”秦小宝指着昏迷的魏雄,哆嗦半天不知说什么好,最终憋出几个字,“倒是个人物!”
“噗!”
“哈哈……”
众小忍不住的哈哈大笑。
他们也算是抚川最大的纨绔联盟了,全是些离经叛道的叛逆小子。可谁也没想到,魏雄能把离经叛道玩出这种花样来,简直突破了天际。
勾引姨娘啊!
天哪!
这么离奇的事情,这么传奇的事情,竟然就发生在他们身边,发生在他们兄弟身上!
正如老大说的,“倒是个人物!”
“哈哈……”
兄弟们忍不住再次笑了起来,笑得直不起腰,眼泪都笑出来了。
“一群神经病!”
秦小宝表示看不懂这些小年轻的思维,给魏雄喝了几瓶活力药剂,吊住了他的性命,这才差人把魏雄送去了林芝堂。至于那一双腿,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走出烧烤街总店,刚出门,秦小宝就遇到了农家的马车,上回那个护卫柳三。
“秦少爷,我们老爷想请您到彩翼城堡一聚。”柳三的态度礼遇有加,与第一次相请之时,恭敬了很多。
关于青纹虎城堡、关于万家商场,作为农家的外院管事,柳三可谓是听得耳朵都起茧了;尤其是每日从彩翼城堡上面,远眺可以直接看到青纹虎城堡,看到万家商场的盛况,可说是心惊胆颤。
眼前的少年也许还年轻,不过十五、六岁,可柳三,包括任何知晓他的人,都无法把他当一个少年来对待。
有谁能在三个月时间从一穷二白,发展成资产过千万的富豪?
有谁能以平民的身份,在无数贵族、世家势力之间,游刃有余?
其气魄、其手腕、其谋略、其胆识,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如此人物,试问又有谁也轻慢了他?
“秦少爷,请。”柳三把腰折得更弯了,伸手把秦小宝请上了马车。
……
这是秦小宝第二次来农家彩翼城堡。
与上次不同;这次直接大门全开,两排护卫、女佣鱼贯而出,恭恭敬敬的迎接秦小宝,农颢更是带着夫人直接迎出了大门。
“哈哈……秦贤侄,别来无恙。”农颢大笑着,迎了过来。
“农伯父,您身体可好?农夫人,您是越来越年轻了。”伸手不打笑脸人。虽然秦小宝上次明明感知到了农颢的恶意,但秦小宝依旧笑笑呵呵,没有露出丝毫的间隙。而对于农颢如此大张旗鼓的原因,他也能猜到一二。
“秦贤侄,请。”农颢执着秦小宝的手,肩并肩走进了彩翼城堡,身后跟着无数的护卫、女佣,前呼后拥,隆重之极。
这一幕,透过有心人的耳目,很快传遍了抚川上下,传得沸沸扬扬。
知道者,震惊于农家对秦小宝的看重;不知道者,纷纷猜测这个少年人是谁,竟受到农家如此看重。
到了农家大厅,仆人送上果盘茶点,女佣斟上南诏国的云梦仙茶,这才缓缓退去,只留下农家主仆三人,以及秦小宝。
秦小宝站起来,深深一鞠躬,道:“感谢农伯父厚爱。只是如此一来,恐怕会于农家不利,农伯父,这样做值得吗?”
“贤侄快快请起。”
农颢又请他入座,邀他品茶;茶过三巡,他这才说道:“秦贤侄,农家是个新世家,百年前什么也不是。我希望百年后,他能够成为秦贤侄最亲密的伙伴,成为江州举足若轻的大家族!”
这一刻,温和的农颢突然变得锋芒毕露,大气滂沱。他盯着秦小宝,目光平静中带着强大的自信。
秦小宝也在看着他,想从他的目光中看透人心,看透农颢的真实想法。可农颢不是普通人;一个能在短短几十年里,带领着农家从小富家庭晋升抚川五大世家的人,又岂是普通之人?
“哈哈……”
秦小宝笑道:“农伯父,从烧烤街到青纹虎城堡,我们已经是最亲密的伙伴了,不是吗?至于成为江州的大家族我不敢保证。我只能保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要我秦小宝不倒,农家永不为敌!”
“好!”
虽然没得到最理想的结果,但农颢还是大为欣喜。“来人,上酒。今日我要与农贤侄不醉不归!”
“哈哈……”
众人相视大笑。
顷刻间,白衣美仆纷纷进来,送上香气宜人的美酒美食;又有素衣乐奴走进两侧屏风,轻铃铃的弹起了美妙的琴瑟合音。
在琴声中,一队身材妙曼的舞姬踩着轻灵的碎步、甩着长长的水袖,如仙女下凡一般,走了进来。
舞姬们个个美艳无双,分开左右,在如云的水袖间,竟又走出一名面遮白纱的高挑美女,只看那一双勾魂的眼睛和眉间美丽的晶石头饰,就已经美艳绝伦。当她赤着玉足,踩着奇异的音乐扭动水蛇腰走近之时,更是美得惊人动魄,叫人热血贲张。
“风之信舞姬?”
秦小宝脱口而出。如此美妙的舞姿,如此勾魂荡魄的眼神,尤其是那深邃的眼眸和圆润肚脐上的水晶玉珠,无不显示出西大陆风之信国惊绝天下的舞姬特色。
“哦?秦贤侄还知道风之信国?果然好眼力!”农颢大为惊讶。能够一眼认出风之信国的舞姬,而且在如此美女环绕的情况下,却不失本性,保持本心;如此定力,如此心性,便是那些享誉江州的天才子弟,拍马也及不上半分。
这秦小宝,果然了得!
“秦贤侄,此女名叫卫央,是我从大殷国一名奴隶商人手中买来的,正是风之信国的上等舞姬,至今还是完璧之身。不如送于秦贤侄侍寝,如何?”
“这……”
秦小宝知道,这是农颢最后的试探了。在上层社会之间,像这种互赠美姬是常有的事情,也常常会成为一段佳话,被游吟诗人传遍大陆,引得无数才子佳人竞相传诵,趋之若鹜。
如果他答应了,那就是“自己人”,如果不答应,那就是“有隔阂”,代表自己并不想纳入那个圈子。
可他知道自家情况,很多事情就是连父母都瞒着,更是不能暴光。
“农伯父,”秦小宝为难道:“您也知道,我马上也要到北昌了,恐怕也不适合眷养美姬。如此美姬,若是就此蒙尘,贤侄心中着实不忍,不如暂留在伯父府上,待贤侄日后学业有成,再受领不迟。”
这番话说得滑不溜手,叫农颢也不知对方是接受还是拒绝,竟一时愣住了。
农夫人笑道:“老爷,小秦贤侄说得也对,他正是黄金三年的关键时候,还是少近些女色为好。不如等上三年再说。”
“哦——”
“瞧我这记性。”黄金三年的重要性毋庸置疑,农颢也就坡下驴,揭过此事不提。
“喝酒!喝酒!”
农颢招呼着秦小宝,美酒佳肴美姬,直到秦小宝喝得酒熏熏,这才安排了一间雅舍,给秦小宝休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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