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天一直在小木屋外的田野看风景,一直到了傍晚才去到小木屋,然后就遇到了你们的少爷。??中??文 w≈w≥w≥.≠”
“那有监控吗?有人证吗?”
“我,”慕谨谨瞬间语塞。
小木屋处于郊区。
怎么会有监控?
那里人都不多一个,怎么会有人证?
“可即使没有监控与人证,你们也不能说是我做的!”
“慕小姐,我们猜测你一定是知道了少爷傍晚要去郊区看风景,所以提前到酒店假扮服务员下药。就是为了能够找到机会下手,然后攀附于少爷!
“我没有!我为什么要攀附他?我根本就不认识他!”
“慕小姐,我们已经调查过你的家庭环境了。你父亲是一个三流商人,还算是有点钱。”
“只可惜他和你母亲离婚了另娶其他女人,并且不支付抚养费。”
“根据我们调查结果显示,你和你母亲的生活十分艰难,以前是靠你母亲去做保姆赚钱养家,你母亲死后你彻底没了生活来源。”
“要不是你同父异母的姐姐为你求情,让你父亲给你点抚养费,还有给你一间不要的房子,恐怕你早已暴尸街头。”
“所以我们很有理由怀疑你是为了过上有钱人的生活,所以给我们少爷下迷药。”
自己家庭底细被人彻底摸清,慕谨谨心中难免压抑与恐惧。
她脸上浮现了一丝痛苦的表情,不甘心地反驳着,“就算我家里穷,也不代表我会给他下药不是吗!”
“慕小姐,一是你的背影和那个女服务神似,二是你拿不出证据证明你不是那个女服务员,三是你无缘无故出现在那个郊区,最后是你的家庭背景。这些种种,足以证明你就是整件事的幕后主谋!”
“不,我不是!”慕谨谨委屈地吼着。
“下去。”穆绛转头扫了一眼那个保镖,表情一贯的冷漠。
“是,少爷。”那个保镖恭敬地点了点头,然后便转身退了下去,并且关上了房门。
一分钟后,偌大的房间里面只剩下慕谨谨和穆绛二人。
“你还有什么要说?”穆绛转头看着她,目光阴冷傲慢。
“呵。”慕谨谨绝望地笑了笑,泛红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他,“既然你们都认定了,我无话可说!”
“算你识趣。”
“呵。”
“既然你承认了,那你就应该受到相应的惩罚。”
“你喜欢吧。”
“我不会杀了你,那简直是便宜你了,慕谨谨。”
“随你。”
“慕谨谨,我要你生不如死,你不害怕吗?”
“我无父无母,有什么好害怕的。”
“很好。”
他嘴角微勾,将长腿放到了床上,原本愤怒的目光变得有几分灼热。
“你……你想干什么?”慕谨谨害怕地往墙角缩了缩。
“你不是说什么都不怕的吗?”穆绛看着她讽笑一声,健壮的身躯往她的方向渐渐靠近。
“不……不要这样……”慕谨谨绝望地摇头。
她是不怕死。
可她怕。
怕那种撕裂的痛。
怕那种疯狂的折磨。
怕那种生不如死的屈辱。
……
“慕谨谨,想我不折磨你可以,跪在我面前学狗叫两声!”他用手板过她的脸,逼她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