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马元锋心悦诚服,周总也很高兴,这是一个栋梁之才,好好培养,以后或许能堪大任。周振宇笑着指出:“团队出了事要及时向公司汇报,掩盖对自己毫无好处,自己承担这么重的责任干什么?”
“懂了,懂了,周总。”
“柳副总还有半年五年的聘用合同就到期了,他也很不容易,为分公司的发展做出了很大的贡献。你要积极支持柳副总的工作。”周振宇似乎是不经意间漏出一句,但对马元锋来说不啻是晴天的一个霹雷。
柳副总聘用合同要到期了,马元峰很惊愕,他连忙说:“我一定记住周总的嘱咐,把自己的工作做好,不辜负周总的关照和期望。”
马元锋回到营业一部,把柳副总即将离职的消息告诉了许晓婕。真的是世事难料,一个那么令人敬仰的人,一旦权力不再眷顾,瞬间就失去了光坏,说到底,柳副总也是给别人打工的。只有自己做老板才能完全地掌握自己的命运,马元锋再一次坚定了自己的决心,要做真正的老板。
呼乐在摩尔科技股又狠狠地赚了一笔,这几天,他情绪很好见谁都笑眯眯的,有求于他的事,他都好商量,“好吧,你来,我让财务把去年的帐先给你们结了,今年?今年还没过完呢,你着哪门子急?哈哈哈。”
春天的阳光明亮、温暖、热情,让人跃跃欲试、蠢蠢欲动。呼乐也按早已制定好的方案一步一步展开,他靠在老板转椅上,两大腿间不雅地过分张开,身子随着转椅左右晃动,手里拿着一个金色的登喜路打火机,下意识地上下转动。
呼乐淡淡地笑着问杜冕:“马元锋确实厉害,你过去遇到过这种人吗?应该称为股神了吧?”说完他哈哈大笑,心想自己此生还真遇到了货真价实的股神。
“是的,老大,他推介的股票把把准,没有一个错的,真的神奇,尤其是,他对细枝末节也能说的清清楚楚,到顶的价位,时间跨度一个都不会错,真tm的邪门。”杜冕既敬佩又无可奈何。
“人家又不是靠什么资料、数据研究做出的推断,那成功率、准确率肯定很低,”高家辉也慵懒地靠在椅子上,右腿横搁在左大腿上,“人家是靠炒股机构核心内幕消息来推介,那能有错吗?”他揶揄地对杜冕说,“换你,你也是股神。”他放肆地“哈哈”笑出了声。高家辉是呼乐的左膀右臂,别看他现在嘻嘻哈哈,举止随意,其实说翻脸就翻脸,在道上是个狠角色。
呼乐淡淡地笑着问:“我们按原计划请他来坐坐?”目光凌厉地扫视面前的两人。
计划是早就制定了,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不会出什么事,高家辉很有信心地说:“叫他来吧,不会有什么事。”
杜冕也赞同地说,“来吧,叫了才知道他愿不愿意。”
呼乐眨着眼睛又最后斟酌了一番,他心里明白,这步一旦跨出,就把自己所有的包装都撕了,过去在马元锋心里确立的形象会遭到很大的扭曲,但这一步迟早都要跨出去,原先的包装也是为了现在的计划,没有什么可多虑的。呼乐拿起电话打给马元锋,“兄弟,我是呼哥,最近忙吗?”
“呼哥,有段日子没见面了,最近我还可以,我这工作不能停下,但每天就那些事,不紧不慢。呼哥最近挺好?”马元锋热情地问。他知道自己的这次推荐让呼乐赚了不少,他打电话来是要感谢自己。
“由你相助,我能不好么,天天都心情愉快。这次兄弟在摩尔科技上又帮了我大忙,我要重重感谢你,兄弟今晚我们一起聚一聚,如何?”呼乐客气有礼,话语中充满了热情。
马元锋不假思索,有段日子没见面了,聚一聚很好,很有必要,他连忙说:“好的,我一定来。”
两人聊了一会,马元锋才搁下电话。匆匆来到隔壁许晓婕的办公间,满脸喜悦地对许晓婕说:“今晚,呼哥要请我吃饭,你自己开车回家,我打出租车,免得回家又叫代驾。”
“不行,你开车去,这代驾是必须要叫的,不要忘记自己的形象,坐出租车像话吗?”许晓婕断然地否定。
马元锋觉得她说得有道理,就不再坚持自己的想法,心想等房子弄好后一定给她买辆车,他高兴地说:“呼乐说他要重重感谢我。”
马元锋帮呼乐赚得盆满钵满,给点回谢也在情理之中,她伸出双手帮他把领带戴端正,见冯微走开了,欣喜地问:“他怎么谢呢?送钱?”她想呼乐除了送钱外还能送什么?总不会送车。
马元锋微微一笑,调侃地说:“你整天想的就是钱,财迷一个。”
在我面前还充高大上,在这个职场里谁不是为了钱而来,许晓婕反唇相讥:“每天都在为钱而工作,能不想钱吗?”
“要做大财迷,不要做小财迷,境界完全不一样,女生。”他说。
许晓婕美丽的丹凤眼含笑娇嗔地说:“你可别忘了,想买四万多元的车,那才真是小财迷。”
马元锋尴尬地笑着,自己当时确实过于精打细算,“还好被你阻拦了,不然,现在还怎么开着那车见客户?必须重买一辆。”他钦佩的眼神看着她,心想有这样精明强干的妻子真是幸福,自己少操了许多心事,转念问,“等我们房子装潢好后,你也去买辆车?”
许晓婕摇摇头,说:“我再看看,现在我也不是很需要,每天上下班坐你的车,一起聊天挺开心的。”
马元锋也觉得是否再买一辆车不是很迫切的问题,等房子安顿好了,新生活稳定了再买也不迟,说不定许晓婕有小宝宝了,不适宜自己开车,那样买车的事还要往后推。他微笑地说:“那我下班开车去呼乐那了。”
晚上,马元锋开车进入别墅的花园大门,整个花园一片幽静,沿着车道有两排英式灯罩的路灯,车道两旁的花草绿地黑黝黝的,朦朦胧胧,什么都看不清。小车沿花园窄窄的车道缓缓行驶来到主楼前,呼乐从门里大步走出,高家辉紧随在呼乐的身后。
呼乐笑声朗朗,紧握着马元锋的手,“兄弟,见到你真高兴,你就是我的财神。”他侧过身,介绍身旁的高家辉,“来认识一下,这是我新结交的兄弟马元锋,元锋,这是我拜把子的兄弟高家辉。”
高家辉上前一步,伸出右手紧紧握住马元锋的手,热情豪爽地说:“马兄弟,早就听大哥提起你,我一直无缘与你见面,今天终得相见,原来兄弟是长身玉立,一表人才。”
马元锋仿佛身处在《水浒》、《三国》的年代,耳边鼓噪的都是兄弟、大哥之类的词语。马元锋连忙入乡随俗,称呼道:“高哥,初次相见,兄弟我也十分高兴,”他心里不禁暗道,咦,自己怎么感觉在拍古装戏?
三人一起走入一个小房间,房间中央是一个仿红木的圆形餐桌,围桌按着四把长靠背的椅子,餐桌上冷菜已经放好茅台酒的白色酒**特别显眼,三人落座,呼乐拿起茅台给马元锋的小玻璃酒盅斟满,三人端起自己酒盅的琼浆玉液,一口喝了下去。
醇酒入肚,温润甘冽,北方男儿顿时眉飞色舞,神情怡然,呼乐忍不住赞叹一声:“好酒,”与高家辉对视一眼,满面笑容。
“马兄弟平时爱喝什么酒?”高家辉愉快地问,“也是江南的特产,黄酒?”他哈哈地笑着。
马元锋微笑地说:“我对酒没有特别的偏好,因为我不嗜酒,没有什么讲究,但茅台、五粮液的酒感还是知道的,琼浆经过咽喉的舒服感还是能够体会的。”他举起酒杯回敬两位。
酒过三巡,酒桌上的气氛已经十分的热烈,三人都取下了领带,敞开了衣领,没有女人的酒桌洋溢的是男人的豪情和壮烈,三个人的眼睛都含有酒精燃烧的波光,高家辉的脸上已泛起明显的酡红,脸红并不是表示他的酒量到限了,而是每人喝酒的一种生理反应,很多人脸红了才能喝得更多,高家辉就是这样的人。
呼乐见谈话的火候已到,目光直直地看着马元锋,面带几分笑意,半真半假地说:“兄弟,到我这来做怎么样?那个破保险有什么可做的?天天看人家脸色。”
马元锋心里一愣,要挖我?是在开玩笑吧,他谦虚地说:“我来呼哥这能有什么用?我只能做做保险了。”
高家辉笑着跟马元锋说:“你太小瞧自己了,你到我们这可派大用场,我们要给你配车,配秘书,如果你需要,给你配最大的办公室,”他渐渐收起笑意,认真地说:“给你最优厚的报酬,怎么样,兄弟?”
呼乐脸上依然带着笑意,目不转睛地审视马元锋的脸上神情,希望能从他脸上获得一些信息,他想高家辉说出的条件会引起马元锋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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