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一听这事儿不乐意了,苦笑了一声:“哦哦,原来你们认识啊?那就好说了,大家可都给我作证啊,这可是我亲手抓~住的小偷,要是这女警官敢私情把她放了,我就会往上告,到时候要是问大家了一定替我站出来……”
没等老头说完,就见丁孜酷一伸手拿出扣子把方阳的手扣了出来。“大~爷,你放心,我是三仙湖的丁队,欢迎大家监督,这件事我一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案。”
老头一听这才露出笑脸,嘿嘿一笑说道:“行,没想到这丫头胆还不小,那成,我把那帽子拣过来去,这可是便重要的证据。”说着老着便走过去,在绿化带里拣过那顶鸭舌帽。
“我说丁子……”
没等应收把话说完便见丁孜酷用那凶狠的目光瞪了他一眼说道:“闭上你的嘴,配合我们的调查,要不然,你就别想着走出派出所的大院,走……”说着便一推,两个警察便用力把方阳压到了车子里。
“警察同志,方阳怎么会做这种事呢?麻烦你一定要查仔细了。”这时丁丁跟上来问道。
丁孜酷说道:“你是他什么人?”
“我……我是他老板,也是他男朋友?”
“男人可以是只听话的宠物,也可能会变成狼,所以我也提醒你,不相被表相所迷惑,不过你放心,在我小丁的面前,还没有冤枉过一个好人,更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坏人!这就是我的做事原则。”
看着丁孜酷那英姿飒爽的样子,丁丁没再说什么,而立在一旁的韩方洁也是一脸的担心,望着警车呼啸而过。
…………
方阳这里被压到警车后面的铁笼子里,望着车子屁-股上的铁窗,他猛的感觉到了犯人的心理,那种自~由的向往。
娘个西瓜皮的,踩了狗屎不但没交好运,还被当小偷抓起来了。
这是神马节奏,老子还以为能拣个几十万,享受一下爆发户的感觉呢,咱也买两杯豆浆,喝一杯倒一浆;买两个韭菜包,一个自己吃一个喂给流浪狗,现在倒好,希望破灭,以这糊涂老头这种糊涂劲,非把自己弄进大牢里不可。
关键这可怎么解释啊?
万一真出不来,让钱多多,小洁他们知道了,肯定要怀疑自己的人品了。
真要盘问起自己身世来,也说不清楚啊?
正在想着的时候,车子戛然而止,停在了大院里,两名警察便把他压了下来。
“让开,我又不跑!”
“劝你听话点,要不然……”这时其中一个手里拿着电棍就想戳!
“警花同志,你看他要用电击我?”
丁孜酷看看他说道:“你们俩个!赶紧把关进审讯室。”
“是”
说着便见两个警察便咔的一声把门关上。
“不会吧,跟电视上一样一样的?”方阳这时见他们把自己固定到了椅子上,手腕也锁上,就这样子想逃也逃不了。
“你以为跟你过家家游戏吗?”丁孜酷这时面无表情的说着。
“你看咱们之前打过交道,我什么样的人,你应该很清楚吗?”方阳想着套近乎。
“不好意思,现在我只关心现在的案情,我问你答,不许多一句废话。”丁孜酷说着便把目光望向他。
“是”方阳应了一声。
“姓名?”
“方阳,刘伯温的刘,能大能小的小,很忙的忙,完毕!”
丁孜酷一听到方阳的话,心想这家伙真够银荡的,什么叫能大能的小?不免想到了那个不祥之物。
“别那么多废话。”
方阳没吭声。
“家住哪里?”
“三仙湖富民商业街!”方阳接着说着。
“我说你的户籍地?明白吗?”
“不知道?”
“胡说,你家在哪里都不知道吗?”
老头一听顿时气得直拨浪脑袋,指着方阳那放~荡不羁的表情说道:“警察同志,你看到了吧,就这号人能不是个小贼吗?我看就不是个正经人。”
“大~爷麻烦我在问话的时候,你在那里先坐着可以吗?”
“好好!”老头一脸的不服。
“说,家庭住址。”
方阳叹了口气说道:“美女,我真的不清楚,你知道吗?之前我不是这个样子的,一夜醒来之后,我就变得这么帅了,而且在我记忆时也是头一次听说有个三仙湖这地方,至于这属于什么市我都不清楚,你是不是问我之前的地址?”
听着这云里雾里的话,丁孜酷气得无言以对,心想这小子还真奇怪,不过看他急躁的样子并不像在说谎。
“把你的身份证拿出来?”
“人都变了,哪还有什么身份证,你开什么玩笑哦,其实我也很想知道我是怎么来到三仙湖的,如果你能帮着我找到答案的话,我保证给你送箱奶来谢谢你。”
方阳这时耸耸肩说着。
“你……你是不是想让我动粗。”
“不会吧,动粗是犯法的?不过你如果找到一个人也许就会知道我的身世?也许是他把我的身份证藏起来了。”说着便若有所思的说着。
“谁?”
“白小雀!我的命就是她救的,我一醒来就住在她的房间,我当时还在想,我怎么一觉醒来怎么跟一大米米的女孩住在一起……”
“住嘴。”一听到方阳说到大米米的女孩时,丁孜酷再也受不了了,心想这小子真是烧气外露,再不制止,指不定说出什么少儿不宜的话来呢?
“好好,我闭嘴。”
“白小雀在哪里?”丁孜酷于次问道。
“在美国!”
“我去……你,你小子耍我?”
丁孜酷此时气得脸色通红,而旁边的两个民警大叫着:“方阳你最好老实点,要不然就别想出去。”
“好了,都坐下。”
丁孜酷这时闭上眼睛思索了一下,说道:“方阳,你不是知道你之前的地址吧。”
一想到之前,方阳的头便嗡嗡作响,无论怎么想都想不出来,在他的脑海里却只能闪现出自己英雄救美而后被混子打得昏死的情景,还有就是他当时心中的暗恋女神:左欣欣,其它的什么都是模糊一片。
“之前,我只记得我有个喜欢的女孩叫左欣欣!”
听到这里丁孜酷的脸顿时阴得能拧出~水来。
老头这时又坐不住了,看看他说道:“我说警察同志,你看到没有,问他什么都不知道,连自己家住哪里都不知道,这不明显把你们当傻~子吗?”
丁孜酷这时把老头扶到椅子上说道:“好了,大~爷,你听我说,我们自有办法。”
说着便冲着其它的警察说道:“去把法~医叫过来。”
过了一会来了一个女法~医,看样子精明能干,但是长得真的很一般,看上去三十多岁的样子。
“这是我们的冯法~医,你再把你那些稀奇古怪的事说一遍,看她怎么说。”丁孜酷说着。
方阳叹了口气说道:“您是医生是吧,那我就给你说就对了,跟他们说简直就是对牛弹琴,简点说吧:现在的身子不是我,我之前是一名公司的小职员,后来因为我为了救我暗恋的女神,把她扑倒,后来这女人竟然说我趁机闹流~氓,找了一群社会上的混混把我打昏过去,我就啥也不知道了……当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变成现在这么帅了,事情就是这样!”
丁孜酷听到他的叙述,甩了一句:
“真够悲催的!”
法~医点点头,似乎对这样的症状不足为奇:“听上去蛮混乱的,不过这种现象却真实的存在。”
“那他为什么连自己的家庭住址都不记得呢?而只记得什么千金大小姐,不觉得可疑吗?”丁孜酷这时反驳道。
法~医微微一笑说道:“这个很常见,在学术上这种情况有一种临床名叫:选择性失忆症,头部受到重击之后,会失去大部分的记忆,而能够留下来的,就是对他最重要的东西,也许,这个千金大小姐在他的心里特别的重要,所以才保留了下来,我们可以对他进行一个测试便可知道他有没有说谎,请跟我过来。”
这时便把方阳拷好带进了一间检测室,让他把衣服拉开。
当方阳把衣服拉开的时候,在场的人都忍不住惊呆了。
就见方阳的胸口一道明显的疤痕,法~医先是一愣问到他这道疤是怎么来的时候,方阳耸耸肩说道:“这个我真不知道,要不是配合你们调查,我还真不想扒~开给你们看,不过你们也可以理解为残缺的美……女神还断两只胳膊呢?是吧!”
“贫吧你!”
接下来又是检察又是问话,一番下来,法~医最后点点说道:“小丁,现在可以确认他为选择性失忆症,他并没有说谎,不过如果有人知道他的身世的话,可以带他熟悉的地方,记忆有可能会恢复……当然这个也是根据个人的体质与脑部面的创作程度来决定。”
听到这里方阳叹了口气说道:“我也没办法了,其实我也很想知道我到底是谁,我的父母是谁,到底我现在是谁?会不会是个富二代?”
“我去!富二代?你真能想?”气得丁孜酷原地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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