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主族一路南迁至雪峰山,在此繁衍生息,无族号族名。其时并不如伏羲之族,经祭祀之物象而定族号族名,为黎人。
族中智者夜梦群山连绵,边起中陷,地有水出,生灵死伤无数,百智相约,是以出昆仑而不归。晨起之后,与众族人言二千多年前昆仑之盛况,无不倾泪以流。
月余,智者曰:昆仑之族中,有知天地之妙者,化象以示天下;有得万灵之因者,以草木令人耕种;是得智尊之感召,今昆仑大族与近族,
相距不过十余日,虽我族远矣,当亲近。
族中众人有不愿远行的留在了当地,智者带主族人众,依山西北行百余人,自南抵达淳物之山,离开雪峰山的这一氏族,为与古三苗之族相区别,可以为另一个新的族群,即当为蚩尤氏族。
抵达淳物山时,可远望四野广平,翠山欲滴,族中之人意欲下山,遇一山中巨人,窥视而不敢前。智者派人围而拘之,引之向前,言说一千四百年前,有神农氏族智者,曾在距此不过十余日之地,得昆仑智尊之后授蓍草之法,可察耕种之节、行耕种之事。
以此号令众族,为天下王,我食兽日久,不习其它,故远躲山中。智者不愿以神农氏为王,又不知继而何往,故令族人留居山中。
一日智者出,遇一人独行山中,智者奇异之,令众人停足,独自尾随其后,至一三山环抱之地,有一洞所,前有二山相向而立,有一石条,可通而过之。其人进其洞所,智者尾随而进,其人笑而视智者。
智者视其面容,不知为谁,然亲近异常,知其非常人,故言明原由。大意为,昆仑之族中,有知天地之妙者,化象以示天下,有得万灵之因者,以草木令人耕种,是得智尊之感召,今昆仑大族与近族,相距不过十余日,惟我族远矣,来此以当拜会。
智者所遇之人,为后世文真。文真听后其态傲然道:洞穴与树,皆为居处,无大异同,千年已过,何用牵往而失今。并怡然顾我,不再理会。
智者又顾念道,今抵达此地,心愿当全,然不愿以神农氏为王,亦不能回祖地,不知当以何进退。文真听若未闻,并不理会。
智者知其非凡,故又言道:率众族出行,概因百日之前,曾夜梦不断,群山连绵,边起中陷,地有水出,生灵死伤无数,百智相约,是以出昆仑而不归。言罢泪流不止。
文真停身面壁而立,似感伤。后回身坐言道,昆仑之族,三分而四处,散与天地间,本无关我事,然你今日前来,有三族于我近前,为二千七百年之所机,我当应之。
并言说“法藏”比丘曾念旧族之谊,赐蓍草之法于农神氏族,是以号令天下众族,得以饱暖,我今可授你一法,可行云调雨,明节懂时,下山之后,可自令耕种,不以无食为忧,不以神农氏为王。
文真因旧族之谊,意欲成蚩尤氏族智者心愿,不为神农氏之部族,可知耕种之时。次日晨起,文真引蚩尤氏族智者至山间巨石之条上,观云海万千,太阳欲出之时,天空桑赤重,有黑云自远处来,日出之时待之与前,难现其光泽。
文真轻言道:大风至,云吹散,顷刻果有风至。
而后文真笑言道:天地万物,多有气灵,以身感,以意应,以念引,心所达处,身不存也,心可达者无障,身可消者无碍,于此之时,气运以生,灵动以发。调风行云布雨之事,其法至简,感天应地,调风聚云,行意施雨,不可滥为。
蚩尤过淳物,偶遇旧族,文真兴起,传法于蚩尤,本想成全昆仑旧族之意,却没想又惹下诸般因果,千年不得化解。
九黎之族的智者学会了行去布雨之法后,带领部族众人下终南山,经华阳道,在敷水镇上种开始种植谷物,开始农耕。然而过了只有数十年的时间,他们便被神农氏族发现,
原因是渭、漆、沮三水皆暴涨,冲毁了神农氏族的部分农田,神农氏族认为是古三苗族的行云布雨之法所引发。派人要求古三苗族不得再使用云布雨之法,以蓍草之法号令耕种。
九黎之族的智者明白如果以蓍草之法号令耕种,必将处处受制于人,并最终成为神农氏族中的一个小部落,便断然拒绝。拒绝的结果是战争的爆发。
两族人在敷水镇横上村爆发了一场持续二日的战争,在这场战争中,约有近二百七十人被杀,其中包括妇女,占双方参战人数的八分之一,最后双方都没有心力再打下去了,却又都不愿退让。
双方互派方师向导谈判,神农氏族主张古三苗之族退回故地,被三苗之族拒绝。在双方都无法继续谈判的时候,只好去终南山中找法藏和文真。
在法藏的出面下,首先,要求神农氏族不得干涉古三描之族云布雨之法确使用;其次,九黎之族需从潼关渡过渭河,到达山西运城一带,黎山脚下。双方最终一致答应。并且集体分区域安葬了所有的死难者。
蚩尤部落因祸得福,过渭河后,便遇一山,山本无名,便以族号为名,是有黎山。黎山之下,有盐池,最初,他们打猎时有动物无处可跑,被赶到盐池边射死,烤肉时,他们发现比平日的更美味些。
从此之后,他们便在烤肉时往上面抹一些湖边沉党淀出的天然盐,因此,蚩尤部落的人显得更为强壮,毛发也显得更黑些,因此,黎这个字,也有了“黑”的含义。
轩辕氏攻打蚩尤,其中有很多原因,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便是争夺天然盐池,轩辕氏以盐池为诱,号令大家一起夺取盐池。
谢必安道:其实说起来,这归根结底还是利益之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