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裕正尤自有些犹豫的关口,那边刘庆却是看见了张裕目光所及之处。
他是筑基后期的老人物,虽然有几个人在一旁帮助,但是归根到底还是自己抗住了这疯癫的紫府妖兽的大半压力。
刘庆心里也是苦啊,可是现在要向谁求援就示弱了,未来想要在这一帮筑基修士里自成一体难度就不是一般的大!
所说赤蟒象牵扯住刘庆大半精力让他无法深入思考,可是张裕挪到赤蟒象身后一直有所犹豫的样子刘庆却是看在眼里。
顺着张裕有些迟疑的目光看下去,刘庆同样是看到了赤蟒象四肢被铁圈圈的死死的样子,铁圈上下的肌肉皮肤好像是肿起来一样。
刘庆到时相当决断,一把指挥石傀儡双脚与地面融为一体,两只手紧紧攀住赤蟒象的两只象牙,硬顶着赤蟒象的进攻;另外一边掏出一把宝剑,猛的就朝着赤蟒象的四肢砍了下去。
只是刘庆慌忙之中出了些差错,宝剑虽然顺利的撕碎了赤蟒象四肢臃肿的皮肤、血肉已经经脉,可是却是卡在了骨头上!
那赤蟒象一只脚上血肉模糊,喷涌的血水马上就把宝剑给淹没了,完全看不见宝剑了。
张裕本来就在赤蟒象身后,虽然见不多那宝剑砍下去的动作,可是也是见到那血流不止,见到赤蟒象虽然想着挣扎,可是两只象牙被石像傀儡把着死死的,也是动了一丝趁他病要他命的想法。
虽说刘庆的宝剑马上就建了功效,可是却是开在血肉筋骨之中一时之间御使不出来!
不过见到刘庆这边有效,几个从旁辅助的筑基修士也是跟着瞄准了赤蟒象的四肢。
虽说刘庆这些筑基修士配合默契,但是再默契能比的过共生关系到赤蟒象和赤蟒吗?
那些赤蟒飞快的就下去护住赤蟒象的四肢,尤其是那些被镣铐夹住变形的地方!
眼见那赤蟒护住前面两只脚,又是是赤蟒对赤蟒象那只受伤的脚喷涂了一些唾沫逐渐止住血流,更是见到有赤蟒朝着赤蟒象后两只脚爬过来,张裕再也不犹豫。
火蛟尺一阵翻飞,重重的打在赤蟒象后两只脚那被镣铐挤的变形的地方,然后赶紧收回火蛟尺在赤蟒赶来之前逃离。
那赤蟒象本来就有一只前肢首创,剩下三支勉力维持,后面两只脚被张裕一顿重击之后直接就是一阵痛苦的长嘶,整个身体都是朝着一侧倾倒!
只是赤蟒象怎么可能轻易的就倒下?几只赤蟒赶紧围拢在一起,硬是顶着一众筑基修士的攻击把赤蟒象支撑起来。
虽然说象皮挺厚的,但是那地方本来就是淤积了不少血流,如今张裕的火蛟尺重重一击之下赤蟒象更是难以支撑。
那赤蟒象支撑起来之后也没有管刘庆一干筑基修士的进攻,到底是高了一个境界,一众人的攻击压根在赤蟒象身上起不了多大的功效。
赤蟒象指挥着赤蟒自己把自己的象皮给拔开,一阵阵血流顺着那些细小的伤口就飞快的流了出来。
“这是什么操作?”
张裕有些没弄明白这赤蟒象的目的,不过话一出口就不用多想了,赤蟒群硬是分出两只赤蟒开始追击起张裕。
那边刘庆反倒是大致明白了一些,和几个一起的筑基修士对了一个眼神就指挥着第二个石像傀儡一起控制住赤蟒象,最后那只木质傀儡挥舞着一个人那么大的拳头就是朝着赤蟒象的四肢打过去,一点都不在乎那四肢脆弱的地方已经被赤蟒遮挡。
刘庆算是明白,这赤蟒象生命悠长不是一记放血能轻松干掉的,就是打掉四肢淤积的血流还是能支持一段时间。
反观刘庆这边,一帮筑基修士就是前期和一直被困多时的妖兽打的有来有回,可是赤蟒象到底是以逸待劳又高了一个境界,输的迟早是槎山宗。
而张裕的这一击却是透露出古怪,赤蟒象面对锐器砍在脚上血流不止都不在意,但是面对张裕的钝器击打却是马上就自己放血给了刘庆一个思路:
这赤蟒象不怕外伤就怕自己内部血脉不畅通!
敌人怕什么就来什么!
刘庆放弃使用其他法器,专注于操作傀儡开始照着赤蟒象的身上、尤其是伤口上砸了过去,几个筑基修士也是同样如此,纷纷放弃使用锐利的法器改使用力大势沉的法器攻击赤蟒象。
反倒是作为始作俑者的张裕一脸迷茫的被两只脱离象体宿主的赤蟒一阵猛追!
张裕便跑边把求救的目光投向刘庆,反击他是不敢反击,没看到那些筑基修士一招两招打在赤蟒身上虽然疼的赤蟒直叫唤却是没有别的效果。
硬抗张裕也是不敢硬抗,当初被那些铁背刺炎鳄追杀,差点就咬破十里铜山伞的护身灵光,后面又是被龙须鳝之中蝎子勾一样的妖兽刺破十里铜山伞的护身灵光,要不是护身铁牌挡住致命一击,张裕就没有现在什么事情。
能跑就不要硬抗!
只是张裕的求救目光明显是投到了瞎子身上,刘庆没有半点反应不说,反倒是身形一扭,硬是腾空而起错开了张裕。
张裕转头见到那几个筑基修士同样如此,更是有些欲哭无泪——早知道就不掺和这一摊浑水,安安静静吃瓜看戏不好吗?
虽说练气期也能腾空而起,但是那个顶多算是滞空,没一会儿就会支撑不住不说,过早的消耗太多灵力之后更是凶险!
不过张裕见到刘庆见死不救,只能是朝着另外一边正在对付大云蛙的那一伙人跑去,心里更是祈祷大云蛙能吓住这些赤蟒,别再追了!
那边领头对付大云蛙的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刘庆口中的“徐兄弟”,这边大云蛙的战斗可是和那边拳拳到肉赤蟒象的战斗截然不同,张裕只是见到这位徐姓前辈掀起数阵黄沙打在大云蛙的身上,可是那大云蛙相当奇怪,黄沙打在身上好似是打在雾气上面一样,好似压根不存在大云蛙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