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分,乔紫染出来觅食,很不凑巧的,碰上了安于谦。
安于谦是乔紫染的好朋友,两个人见面自然是没有什么尴尬的。
“你怎么再这里?”
安于谦的公司应该不是在附近。
“早上跟客户约在这里的一个咖啡厅里谈合作,一直谈到了中午,那个客户走了,我正想着一会儿的时候去哪里吃午饭,一出来就看到了你。”
这就是所谓的缘分,乔紫染笑笑,“找的地方吃午饭了吗?”
安于谦有点为难的摇摇头,“我对这个地方不是很熟悉,目前还没有找到。”
“太好了。”乔紫染勾唇一笑,倒是弄得身边的安于谦有点尴尬,难道说乔紫染这是在幸灾乐祸!
可谓是以前的乔紫染绝对不是这样的,“你……刚刚是说太好了?”
出于困惑,安于谦还是将其问了出来,乔紫染全然没有反应放过来,一脸天真的点点头,“恩呢。”
然而,未等安于谦在那边黯然神伤,就听见乔紫染说起来,“反正你对这里不熟悉,我正好是个熟人,这样吧,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面对乔紫染的邀请,安于谦找出一万个理由都是不会拒绝的。于是点点头,“那就是恭敬不如从命了。”
“ok。”
两个人一拍即合,随后由乔紫染带领之下,带到了安于谦吃火锅的地方。
“这个地方的火锅很正宗,我特别喜欢,经常自己一个人,今天你过来了,我就再也不用担心吃不了的问题了。”
就算是温言,乔紫染都没有将他到来这里吃过火锅,所以书乔紫染也该满足了。
“这个地方你这么喜欢,那看来我今天中午就有口福了。”
安于谦笑笑,感到很是满足。好久都没有很跟乔紫染两个人一起吃午饭了,阔别已久的感觉让安于谦很是幸福。
很快,香喷喷的火锅开锅了。
“不错,光是味道就很香了。”
不得不说,乔紫染带自己来这里的火锅店,站的可以说的上是一流,生平安于谦也是吃了不少火锅,这还是第一此吃这么正宗的火锅呢。
“这个地方真的很不错。“
自己推荐的地方被得到认可,这对乔紫染来说就好像是对于他本人的一种认可一样。于是便很是激动的笑起来。
“我早就说过很不错吧,既实惠又好吃,简直就是聚会,约会的首选。”
“呵呵。”听到乔紫染这样介绍一家火锅店,安于谦不由得调侃这,“这个火锅店没有请你来做代言人,简直就是他们的损失。”
乔紫染傲娇十足,一仰头,眼角扫向安于谦,“我也是这么觉得。”
“呵呵……”
安于谦勾唇笑起来,很是开心。今天跟乔紫染短暂交流,让安于谦瞬间就是开心了很多。
但是很快,也有不开心的话题伴随着二老。
“乔紫染,你最近跟温言之间是不是?”
关于乔紫染跟温言之间的事情已经是满城风雨,而造成这一切的缘由还都要归功于自己的那些好同事们,要不是他们传播谣言的速度比传播病毒还要快,乔紫染也不至于连一点**都没有了。
“还行吧。“
也不知道是要回答什么,乔紫染就随便摘取三个字作为回答。
反正对于他来说,就是说顺其自然就好了,不管发生什么样子的事情,只要是不涉及自己的家庭及财产安全,还都是可以忍受的。
安于谦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样啊,那你还喜欢温言吗?”
对于安于谦而言,不管是别人说的什么话都动摇不了自己的决心,唯一一个可以动摇自己的只有乔紫染,他可以不在意任何说的话,但是不能不在意乔紫染说的。
“那个……我肯干嘛非要谈及温言?”乔紫染表示有点尴尬,明明是两个人坐在一起吃午饭,为什么非要让第三个人插进来,并且那第三个人还是一个让人尴尬的人物。
很明显,乔紫染并不想回答安于谦这个问题,其实说实话,乔紫染自己都没有弄明白,有怎么回答安于谦。
看出乔紫染心智不爽,安于谦抱歉的笑笑,“是我给忘记了,对不起啊,来我们喝酒,不谈论别人了。”
说着,安于谦拿起面前的酒杯,敬了乔紫染一杯。
其实有些话自己不用问出口也已经是成为了事实。
一顿午饭,以快乐开始,然后不怎么愉快收尾,尽管两个人都没有表现出来,但是情况就是如此。
乔紫染回到公司的时候,温言给自己打来了电话。没有人意识到,原本那还是耸拉着一张脸的乔紫染转眼间已经是展露笑颜。
“你刚刚是不是跟安于谦一起吃午饭了?”
还没有等乔紫染说什么,温言已经是讲话给说话出来。
乔紫染愣了一下,随后四处张望起来,难道谁是温言在自己身边安插了什么眼线不成?
只是乔紫染看了几圈都没有看到熟悉的人,最后选择放弃。
“对啊,你怎么知道?”
既然是温言已经知道了,乔紫染认为自己没要去隐藏,不然显得自己做贼心虚。
“你不用管我怎么知道的,我就想问问你你们之间没有做什么事情吧。”
这才是温言打电话来的终极目的,当自己知道乔紫染跟安于谦一起吃午饭之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要知道安于谦可是自己的情敌。
所以说温言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给乔紫染大一个电话询问一下情况。
“温言你是不是很无聊?”
给自己打电话就为了询问这样的事情,对此,乔紫染是无语的。不过坐在电脑前的乔紫染虽然感觉很无奈,但是嘴角却一直挂着一个笑容。
“我不无聊,我很认真,你告诉我,那个安于谦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要是温言在自己的面前,乔紫染一定会甩给温言一记大大的白眼,“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
安于谦可谓是一位谦谦君子,才不会跟温言一样,像是一头饥饿的野兽,直接将自己吃抹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