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笑嘻嘻地叫人呈上了写着成交价的借据,让王怀礼签字画押,以便日后到府上收钱。因着数额巨大,便给了三天时间筹钱,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也不怕人赖账。
王怀礼心猿意马地大笔一挥,便急不可耐地上楼了。
刚走到门口,便被两个水灵的小丫鬟拦住了:“大王子稍安勿躁,请随我等沐浴更衣。”
“怎么还要沐浴更衣?”王怀礼十分不满地说道。
“这是春月姑娘的第一次,是以希望可以留下美好的回忆。”小丫鬟说着便略带害羞地低下了头。
王怀礼被说得飘飘然,便应允了沐浴的提议,反正人肯定是他的了,也不差这一会。
小丫鬟引了王怀礼进了隔壁的房间,虽说是在隔壁,但其实两个房间是相通的,中间用一块真丝屏风隔开,是以,王怀礼坐在浴盆中沐浴,便能看到那边厢春月换衣服的剪影。
一边看着美人换衣,一边享受着小丫鬟若无骨之手的按摩,王怀礼一时间有点口干舌燥,是以不知不觉间,便将送到嘴边的一盘水果吃了个精光。
等到沐浴更衣完,王怀礼便急不可耐地走到了屏风的另一边,见春月在肚兜和亵裤外只穿了一件薄纱,大片的肌肤若隐若现,一时间气血上涌,直直地就朝春月扑了过去。
谁知春月一个闪身躲开了,朝王怀礼娇羞地施了个礼,柔声说道:“大王子别急,待春月舞一曲助助兴,咱们再共享极乐,可好?”
“本王子看着你就有了,无需再助,你我还是抓紧时间吧。”王怀礼一把抱住了春月,趁机在脖子上亲了一口。
春月叮咛了一声,略带委屈地说道:“奴家为了和大王子留下美好的回忆,排练了好久呢,大王子不看,奴家好伤心呢。”说着便红了眼睛。
王怀礼见美人要哭,便强压着小腹的火气,坐下来看春月跳舞。
春月本就是以舞姿成名的,再加上有意撩拨,不一会,王怀礼就有些意乱情迷,没等春月跳完,就冲上去抱住了美人。
春月感受到下身有一硬物顶住了自己,知道春药已经开始起作用了。这王怀礼纵情声色,年纪轻轻地就被掏空了身体,平日里那些姑娘们可是要费不少功夫和手段,才能让那小王怀礼抬起头来,如今只看了支舞就这样,肯定是药效的作用。
春月故作害羞地说道:“为了增加床笫之乐,春月特意准备了衣服,待奴家去换身衣服就来,大王子先到床上等一会。”
“穿什么衣服啊,一会还不是都要脱。”王怀礼不由分说地抱起春月往床上一扔,麻溜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哎呀,大王子,人家害怕嘛。”春月趁着王怀礼脱衣服的空档,跑下了床。
王怀礼哪里肯依,转身就去追,可这追着追着,春月怎么变成了三个?王怀礼愣了会神,揉了揉眼睛,却发现春月已经不见了。
正在四下寻找时,忽见屏风上出现一个剪影,那人正在自己刚才沐浴之处,便急忙过去,只见“春月”穿着粗布衣服,正在剪烛花。
王怀礼一把从背后抱住了“春月”,猥琐地说道:“美人,你怎么穿了这身衣服,一会脱起来多麻烦。”
说完,不由分说地抱起了“春月”,扔到床上,自己则欺身上去,开始脱身下人的衣服。
身下的“春月”一边挣扎一边苦苦求饶,王怀礼一边撕扯着衣服,一边说道:“今天玩的是强上的戏码吗?哈哈,我喜欢。”
待扯掉了外衣,雪白的肌肤便一览无余,身下的“春月”挣扎地更厉害了,王怀礼抬手就打了身下人一巴掌:“老子跟你玩,你还玩上瘾了?老子可是花了一万五千两黄金的!玩得差不多就行了。”
身下的“春月”显然没有听他的话,依旧在不断挣扎,王怀礼气急之下,又抬手甩了身下人几巴掌,由于这次下了重手,身下人竟然晕了过去。
王怀礼在药物的作用下,已经逐渐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遵循着本能,二话不说就脱掉了身下人的裤子,提枪上阵。
只一会,王怀礼就缴械投降了,趴在女子身上喘着粗气。突然身下人一个使力,将他推到一边,随即抄起了剪烛花的剪子,毫不留情得剪向了那处要害。
“啊!!!!”一声惨叫在迎春院内回响。
因着今日所有姑娘都半价收费,故迎春院处于满员状态,还有一些坐在楼下大堂,等着前面的客人走了,自己再上下半场。是以这一声惨叫,迅速引来了众人的围观。
老鸨带人冲在了前面,推门进去,只见春月赤身侧躺在地上,身上伤痕累累,老鸨急忙脱下罩衫,给春月披上。转头便看见王怀礼一丝不挂地缩在床的内侧,捂着要害部位,不断呻吟,身体不住地扭曲、颤抖,可见着实伤得不轻。床上还坐着一个只着肚兜的妇人,手里拿着一把带血的剪刀,正充满怨恨地看着王怀礼,脸上已被眼泪打湿了大片,身下流出一片粘稠,发生了什么已经不言而喻了。
“周姑姑!怎么是你!”老鸨看清了床上之人的脸,大声惊呼道。
这周姑姑虽说叫她姑姑,但其实也就三十来岁,原来也是迎春院的姑娘,后来遇到情投意合的郎君,便将毕生积蓄托付于他,让他替自己赎身。这郎君倒也不是贪财之人,确实替周姑姑赎了身,两人便成了亲,在吴越城里安了家。
本来这样幸福地生活着,也是一桩美谈,谁知天有不测风云,两年前,那郎君染了恶疾,撒手人寰了,留下周姑姑和年幼的一儿一女相依为命。是以周姑姑一个人抚养一儿一女,生活过得着实艰辛。
老鸨念在旧日情分上,便让周姑姑晚上到迎春院干点杂货,拉拉客人,也算是帮她一把。
这周姑姑毕竟已经从了良,王怀礼这样,明摆就是强要了周姑姑,已经要送去见官了。
老鸨急忙打发了众人,一面命人去报官,一面下了封口令,调人严守春月的房间,不能走漏半点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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