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忠被陈疏迷得不能自已,揉着她保养得很好的皮肤,“当然是不会的,我怎么能舍得呢?你和嫚儿还有咱们儿子,可是我心头肉啊!当初娶大房不过是为了跟皇宫攀上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剩下那几房更是为了迷惑大家的眼睛啊,老爷最喜欢谁,疏疏还不知道吗?”
“讨厌~”陈疏装模做样捶着程忠的胸膛。
“乖,不想着那些碍眼的人了,过几天就说程婉婉是不堪邪祟作怪,身体虚弱,自己扛不过去的。”
两人笑着。
红烛摇曳。
—
柴房里,权奈好不容易清醒了。
“水......”
“水......”
节操只能看着干着急,它也不能干什么。
【宿主大大?宿主?你快醒醒!!!别睡啊!】
【宿主?呜呜呜......我们好不容易活下来的,你别卡在这里就去了啊......】
【你怎么忍心留我一个人?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别...吵......”
权奈似乎是清醒了,想要坐起来却是半分力气都没有。
她死死地撑着眼眶,也只能半睁着。
原本殷红的嘴唇煞白,气息微弱,颇有将死的预兆。
嗓音也是沙哑无比,每说出一个字,都感觉喉咙在灼烧,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宿主,宿主你醒了?】
【太好了!宿主,你要坚持下去啊!】
【宿主......】
节操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
之前盼望着权奈苏醒,可苏醒后她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不能自救,而它又不能为她做事情。
节操平生第一次感觉自己是那么得无助、无用。
权奈强迫自己睁开眼睛不能睡着,脑海里迅速运转着下一步计划。
好...好冷啊......
好渴......
上下眼皮在打架一般。
按理来说,他应该快来了。
她要坚持住,她要等。
就在权奈支撑不住的时候,柴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少女的视线模糊,最终是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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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奈再次醒来的时候,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精致的木居。
她动了动手,恢复了些力气。
“小姐您别动,当心点。”汐儿端着药从门外进来,看见权奈清醒了,就着急忙慌地跑过去,“我去给您叫大夫。”
权奈抿了抿干涸的唇瓣,眸色渐深。
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病态的美。
大夫好像就在旁边候着一样,很快就进来了。
“从姑娘的脉象看,好多了,我去几副药方。”
“大夫,我的身体,确定没有别的毛病吗?”权奈脆弱道,“我怕落下什么病根。”
“姑娘大可放心,姑娘的病老夫尽全力医治,是不会落下病根的。”
汐儿送走了大夫,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她用药。
“谁...来救我的?”
“是当朝的摄政王。”
权奈蹙眉,“他为何会......救我?”
“小姐不知道,慕烨公子居然是摄政王的救命恩人,是他恳求摄政玩救您的。”
权奈点点头,“摄政王人呢?”
“哦,去陪着皇上打猎了,您已经昏睡了整整七天,奴婢帮您去做点清淡的东西吃吧?您肯定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