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白雪你感觉到了吗?快放我出来”
就当墨言指示白雪跃入漩涡之中后,眼前的一切顿时让两人一阵耳目一新,原本在二人想来该是惊涛骇浪,激流滚滚的漩涡内部,现实的情景居然是一个自成一片小型天地的空间透过平静的河水,向上望去,居然可以看到一个洞府,而流淌的河水就那般自然的止步于洞府门口,奇异的场景让墨言不自觉的想起了刚刚入道时在钓鱼岛海底探秘凌霄山洞府时遇到的场景一样。< ?? {中文 〔 w>w〕w].〕8〉1zw.
“莫非这里也是一处古洞府?”墨言自言自语到。
“老大,快躲进来,我感到有东西接近。”白雪迅将还在一脸愣神的墨言一把拉进自己的自身空间中转瞬就原地消失不见了。
不一会的时间,从河流的深处朝着洞府的方向游来一只体型巨大的鲤鱼,之说以说巨大,是因为它的个体的确巨大,足足有两米多长,身上的每一枚鳞片都足足有一枚铜钱那么大小,堪称的上是鲤鱼中的巨无霸级别了。
只见此巨型鲤鱼摇摆尾游到漩涡的底部时便停住了身形,硕大的鱼眼此时也是紧闭了双眸,两腮之下的气囊此时也是有节奏的一鼓一扁起来。接着墨言就看到有月光透过漩涡的反射进入这片湖底化作点点银白色的光点被汇聚吸入鲤鱼的鼻孔之中。
“妖兽,没想到这片漩涡之下还藏着这么大一只妖兽。”
其实也是墨言等人时间刚得正好,白天鲤鱼一般都是在湖底深处觅食轻易是不会出现的,只有到了晚上因为要吸收月华之力修炼所以才从湖底深处浮出吸取透过漩涡传输进来的点点月光,纵然此种办法较之直接浮出水面大肆吸收月光要缓慢的多的多,但是生性谨慎的鲤鱼精还是这么经年累月的坚持着,毕竟外界的世界极度的危险,谁也说不准往来的修士什么时候就将一不小心暴漏的自己给抓去取丹炼药了,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直到现在2oo多年的时间过去了,这条鲤鱼精也才不过一级灵兽的修为,自然无法现近在咫尺的墨言等人的行踪了。
生活对于这条鲤鱼没有改变都是一样,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在足足吸食了一晚上的月光之后,又悄然收功退去,沉入湖底消失在无尽的黑暗当中。
待鲤鱼走后,墨言两人才重新现出身形,之所以如此,也是墨言考虑这条自然成精的鲤鱼修行不易,要是因为自己等人的原因打扰到了这个家伙的修行,害得这个小家伙以后再也不敢出现,导致修为停滞不前,那就是墨言两人的罪过了。
毕竟自然成精的妖兽可不比阿骨打他们那般生来就有族人教养的天生灵兽,这就好比一个是高富帅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一个是矮戳穷,什么时候都得精打细算,战战兢兢的活着,墨言也是从这种懵懂的时候过来的自然能体会鲤鱼精此时的苦楚,从其一晚上都不不敢穿过漩涡涌出水面大肆吸取月光就足以可以看出其生活的环境是多么的恶劣,印度的修士对于天然妖兽的捕杀可能较之中国大6更胜,尤其是墨言记得好像逮捕阿骨打的那个修士似乎就是来自印度。
看到鲤鱼精如今的情形,墨言联想到此时的自己不禁又有些伤感起来,不都是躲在暗中残喘苟活吗?
“走吧,上岸看看吧”“老大你真的决定要去里面的洞府?万一?”白雪的意思很明白,上面已经有一个培婴后期的阿瓦日月不停的搜寻二人,如果此时在里面再碰到一个更为恐怖的存在,那么二人就是想不死恐怕都不可能了。
“走吧,出去可能是死,进入一搏找找机会吧,说不定还有什么意外的机缘也说不定。”
二人小心的踱步上岸迈入洞府,将灵识全开,不断向里探寻,但是让两人感到奇怪心惊的是任凭两人怎么探出灵识向前伸去,但是洞府内总是似乎有一股吞噬之力一般,二人的灵识刚刚施法离体,就无缘无故的消散在虚空之中,无影无形了,要不是因为一路向里走去,除了眼前始终漆黑一片以外两人根本就没有遇到一丝的危险和阻碍,本来就是仅仅是灵识被吞噬这一奇怪的现象,二人就早已心惊不已,不然早就溜之大吉了。
二人大概小心摸索着前行了大概有一个小时的时间,终于眼前一亮看到了洞府的尽头,这是一个不大的空间至多有一个篮球场大小,四周洞壁上嵌满了拳头一般大小的夜明珠,将这个洞府空间内部照的一片通量,也是一进入大厅内部两人明显的感觉此处灵气的不凡,几乎凝聚成了实质一般,似乎也是因为有法阵加持的缘故,连带着夜明珠散的亮光都被截止到大厅于同道的交接之处就不在向外扩散了。
环睦四望,除了光滑如镜的洞壁,只能看到一处不凡的景物,就是在大厅的中央位置,有一个五米乘五米见方的小水池,走近一看,更加让二人吃惊的事情悄然生,只见在池水的上方雾气蒸腾,温度其高,墨言估计最少得有两百多度,较之水蒸汽的温度更甚,但是就这般化作一团滚烫的雾气覆盖在池水的上空,而反观雾气下方的池水则是另一番景象,以手触之,顿时感觉寒冰刺骨,两人估摸着最少的有个零下一百多度,但就是这般奇怪,如此之冷的温度一池清澈的池水就是没有结冰还是如此的晶莹碧绿,但是定睛一看,向下探去,一米以下的位置就自成漆黑一片,任凭两人如何仔细辨寻也无法看清了。
一切的一切无不透漏着此处的不凡,显然此处说不得就是和钓鱼岛洞府一般就是一个无主的世外桃源。二人相视一笑,最终还是无奈的接受了现实,此处无人,要是有的话,恐怕对方要想对付自己,两人说不得怕早就一命呜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