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珂阳，你找来这么多人来，就是为了你这个邪术！”
莫古珏后知后觉，越多的人参加，死去的人越多，现在对莫珂阳就越有利。
莫古珏的手不自觉地握得更紧。
“呵呵，你终于知道了，可惜太晚了，你认为你能在这些死尸群中闯出去吗？他们之中可是有对你忠心耿耿的下属，你忍心对他们下手，对得起他们吗？”
莫珂阳飘在空中，周身的黑气慢慢从底下生成飘出，萦绕在莫珂阳的四面八方。
凌依等着莫古珏的回答，眼神看着莫珂阳，其实是看着莫珂阳的大体轮廓，黑气已经将莫珂阳隐藏得很好，甚至让凌依感觉不到莫珂阳的存在。
“莫珂阳，他还在那里吧。”
“嗯，还在，你在等一等。”莫珩玺看着莫珂阳，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吧。
等一等？等什么？
凌依不解地看向莫珩玺，当看见莫珩玺专注的模样，却什么问题都问不出口。
这样子安静地到最后吧。
莫古珏实在是再也无法忍受莫珂阳的话，直接将武器收起，手握成拳，向那个黑气里打去，黑气向莫古珏的方向慢慢蔓延，直至将莫古珏吞没。
凌依将跟着冲进黑气里，至少知道迷雾里面的情况，说不定能帮上什么忙，却发现手被人握紧，拉住不放她前去。
凌依转过头，对上莫珩玺的双眼，见莫珩玺摇头，也收了上去帮忙的心。
“让他自己去解决，他可以的，你不用担心。”
莫珩玺还是出口解释，免得凌依对黑气里面的情况继续担心。
担心。
凌依一愣，担心什么？什么担心？
“你有时候应该好好看看自己的心，你清楚你的心吗？”莫珩玺看着凌依，如果凌依将他放下，将这世界放下，让他去替她挡住那个天劫，说不定她就能出去。
“清楚，随心而为。”凌依没有思考，脱口而出，刚秀了一个成语就被莫珩玺打断。
“别那么快回答，好好问问你的心，别不敢面对她，随心而活，很累，装作随心而活，更累。”
“你就这么了解我，这种话，别乱说。”凌依浅浅地笑。
“好好问问，你就这么对‘他’那么重视，你图的是什么？也许你说得对，执念而已，不该夸张成爱，你也一样，我能想明白，‘他’早晚也能，到时希望你不要纠缠。”
莫珩玺说完就走，留凌依一人在那。
凌依呆呆地站在那里，莫珩玺刚才说了什么？
‘他’想明白了，不‘爱’了。
为什么每一个字，她都明白，连在一起就理解不了了？
为什么无法理解的话，想一把锋利的刀子，每想一遍，就狠狠地朝她的心捅一下。
为什么捅了那么多遍，明明那么痛，痛到无法呼吸，痛到忘记一切，还是不停的想，不停的捅。
凌依眼神暗暗，‘他’还没有来呢，想明白时，说不定，她已经以身拯救了这个世界了，想不想得明白就和她没有关系了，说不定就可以走出这个时空了，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