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若是她做了不该做的事，她就离开。”凌依退让一步。
帝玄苍也同意，让人去照顾凌依，照顾不好还留着干什么，更别说做了不该做的事。
“她若做了不该做的事，她随你处置。”
凌依皱眉，随她处置，把那人送给她，不会在管她了？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我什么时候骗你了。”
帝玄苍看凌依快吃完，对剩下的包子不感兴趣，自己起身去换了身衣服，与凌依同为白衣。
凌依看那一身白衣直接看呆，也只有帝玄苍能穿得怎么好看，其他人穿了不误了这件白衣就算不错，就好的也就是看得见白衣的好看，自己却暗淡无光。
若是用帝玄苍原来的样貌，该误了多少女子。
“是不是想直接嫁给我？”帝玄苍成功被凌依的表情取悦，一笑。
凌依差一点控制不住自己，努力的平缓激动的情绪。
凌依平复了一些，可还是想不通，帝玄苍穿成这样，这是要去相亲，让相亲对象对自己的容颜羞愧到无地自容呢？还是去掰弯钢铁直男？
“谁想啊？”凌依红着脸，眼神不安地在屋内到处飘着，不会被帝玄苍看出来她是在说谎吧。
“不想就擦擦你的鼻血，都快和你的脸一样红了。”帝玄苍贴心地拿出手绢，递给凌依。
凌依没有接，脸会红得和血一种颜色，一听就是骗人的，流鼻血铁定也是骗人的。
“很少看你穿这种衣服。”
凌依印象里，帝玄苍的衣服颜色通常穿的是黑色系或者白色系，一两次其他颜色，但都很简朴，低调，没有出现过这么张扬的。
“这种？”帝玄苍没有先回答凌依的问题，而是伸手替凌依擦去缓缓流下的鼻血，“想让我替你擦就直说，女孩子主动点，也是蛮可爱的。”
凌依因为帝玄苍靠近的动作愣住，才回过神就看见帝玄苍的手帕上的血迹。
呃，她真的流鼻血了。
她是不是应该溜走，用月牙斩劈开一条地缝，然后钻进去。
“那我主动离开？”
凌依试探性问一句。
“呵，你刚才说我很少穿这种衣服？”帝玄苍将试图站起来的凌依，按回去，继续衣服的话题。
“我的衣服很多都是这类的，像你以前看见的那几套比较简单的，是怕太引人注意了，伪装用的，那几套现在都不再这儿，只是用平常的顶一下。”
“懂了，委屈你了，我能去看我哥了吗？”凌依求放过，万一看帝玄苍，看着看着，她又流鼻血了。
“能，但先去洗个脸，把脸洗干净了，再出去见人。”
把脸洗干净？还有鼻血的痕迹？
凌依默默地去洗把脸，回来见帝玄苍要和自己同行，把帝玄苍上下打量一番，“有面具吗？”
“这一层皮还不算？我已经易容了。”帝玄苍已经没有以真面目示人了，易容再加面具，不是多此一举？
“你不是易没易容的问题，而是毁没毁容的事。”凌依看着那样突然觉得这脸还是好看了，虽然普通，但是符合气质，气质将脸完美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