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很多事景君庭还不能完全明白,但袭君清直接切断了,告诉她:“继续失忆吧。”
其他的,他查查就好。
其他的,他承受就好。
……
方正是厨房里一把好手,但他很少做饭,袭君清二十四小时之前就让他做,二十四小时之后重新做一遍。
方正:……
于是阿止摸了摸他的头。
白颂打一边路过,咀嚼着槟榔饶有趣味的问:“我至今都没分出来你俩谁更受诶,难不成互攻?”
方正:“互互互互互互你个头啊!”
白颂“啧”一声,没成想他还会炸毛。
阿止:……
他们也很憋屈啊。
老大说了,二少…是姑娘。
是女的。
是二小姐!!
女的!!!!
于是二十四小时前,他俩毅然决然分手!
反正最后一垒还没打,一切都还来得及。
但分手之后阿止总是忍不住摸他头,因为习惯了。
其实方正比阿止大一岁的。
而方正确实打不过阿止。
两个人身高又差不多。
所以白颂分不出来也是正常的。
“说什么呢。”景君庭被袭君清抱下来,就看见方正跟白颂呲牙呢。
三个人的目光往这边一转。
她一身裙子裙子
裙子耶!
白颂最后还是没忍住看着露出来一节雪白小腿吞了吞口水。
然后不等袭君清一个眼神就灰溜溜跑了。
景桓初你就应该很早很早很早就告诉我们你家君庭是倾国倾城一姑娘!!
会祸国殃民祸乱人间的那种!!
阿止侧过头,遮住方正的眼睛然后十分乖巧的也溜了。
“你提前一点都没透露的,告诉他们吗?”景君庭搂住他脖子。
现在穿裙子已经习惯了,反而看见别人看着自己穿裙子时的眼光更有意思。
“我为什么要告诉别人。”
他一坐下,就把她腿间的裙子往下拉了拉。
吃的清淡,但对于景君庭来说,这是将近一个月,她最开心的一顿饭。
“袭君清”
“怎么了?味道不好吗?我叫方正重新做?”
景君庭摇了摇头。
“延桦给我弄了场婚礼。”
她感觉到她腰间的手一重。
于是她就笑:“你知道那时候,我在想什么吗?”
袭君清猜的到的,他摸了摸她的脸颊,听话的问:“在想什么。”
“我想,我这辈子只能做你的新娘。”
袭君清摇头。
“无论哪一辈子,你都只能是我的新娘。”
他没刻意抱住她,但只因为有他在身边,安全感铺天盖地都是。
她一脸“嗯嗯嗯嗯我知道的表情。”
“他想带我跳舞。”
“然后呢。”
“我不会啊,他说他带我,我告诉他了我害怕只有说带我的人是袭君清,我才不怕。”
袭君清第n次庆幸自己把这颗心早早的栓的那么紧。
“阿景。”
“嗯?”
“多吃点。”
景君庭看向桌上,自己端起来,舀了一勺喂到袭君清的嘴边。
等他一张嘴,就喂到自己嘴里去。
袭君清亲她总也亲不够,但一点东西都不从她嘴里捞出来,她一边吃着,他一边轻轻吻着。
这所有的伤口,我来给你抚平。
这所有的疤痕,我来帮你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