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荣轩递过来手卡,说这是微博上那些评论里挑出来的。
在这样正式的场合回答问题,其实是很少见的。
景君庭拉过袭君清让他坐下,然后自己坐进他怀里。
没少让人倒吸一口气。
景君庭这是豁出去了啊!
不像其他人艺人,今天说隐退,后天就复出。
她来真的。
第一个问题是景君庭的性向。
景君庭挑了挑眉,“正常。”
也不知道是说性取向正常,还是这个问题在这个时候被问出来很正常。
第二个问题是
……
延桦穿着白色的礼服,十分正式,他坐在三角钢琴旁边,手指在其上跳跃,音符也似乎像有了生命,四处留散。
伯温举着茶杯一直等在门外,恭敬的姿势,一直没有改变过。
只是心里却并不平静。
这首曲子先生自从十年前,就在也没有弹过了。
曲子的名字,叫星星。
那个先生最讨厌的人作的曲。
曲子里的,是先生最爱慕的人。
他当初找人去杀过景君庭,却被先生给截了。
他没收到任何惩罚。
那几个人都成了骨灰。
不知道过了多久,茶已经凉了,曲子也终于停下了。
伯温抬手推开门。
“先生稍等,伯温再沏一杯。”他只是要说一声罢了。
“不用了,端过来吧。”
他起身,优雅的举起精美的杯子,礼仪似乎刻进了骨子里那般完美。
苦味从舌尖沿着舌头窜进喉咙。
他尝这味道尝了很久,最后放下杯子。
道:“毁掉吧。”
伯温称是。
先生是一个很喜欢钢琴的人,只是几乎不碰。
因为他又厌恶钢琴。
那个人最初就是用钢琴,把他心头的肉给挖走的。
他弹《星星》从来不弹奏第二遍,这次弹了三遍。
每一架被用于奏《星星》的琴,都会被延桦下令毁掉。
他还以为这个可能是例外呢。
伯温抿了抿唇,过了一会儿,说:“景小姐上次被先生抱回来的那次,说过,她喜欢这琴。”
事实上没有。
延桦没看他。
过了一会儿,他把琴盖翻下来。
“留下吧。”
能得她称赞,就仿佛沾染了她的味道。
延桦身边这种东西很少,他不舍得。
“另外,可以动手了。”
“是,先生。”
……
景君庭不去想外面愁苦成什么样了,她一下台就迫不及待拉下一点口罩吻上他的唇,看的袁荣轩和易橙抱着卷卷全都羞羞了。
“袭君清,你现在多了一个名字。”
“什么?”
“我男人。”
“很好听。”
景君庭一愣,她保证,她是想调戏他的。
袁荣轩and白颂:满嘴的狗粮在胡乱的飞。
另一边看的羞羞的卷卷都快整个人埋进易橙的身上了。
两对啊两对!伤害翻倍的!
“我先去卸妆,等我,我请你吃饭!”
袭君清点头:我更想你请我吃你。
景君庭才不知道这家伙想什么呢,拉住卷卷就溜了,留下的全是大老爷们,一点儿意思都没有。
一边梳妆台前,景君庭第一次看着自己脸上的妆容,配上这暖黄色的裙子,好看到词穷。
景君庭不知道,因为她这一身,娱乐圈盛行了半年的暖黄色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