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云绢哭着哭着没声了,只顾着流眼泪了,这句话就像被拆开了一样进入的耳朵,她听不明白。
怎么会呢,不是还有景父景母?他们不是每天都把人宠的,保护着的?不是还有景桓初?他不是什么事都以这个弟弟为先?
她想骂她没良心,可骂不出来。
“云绢姐。”景君庭心里转了几转,说道:“今天的事,可不可以替我瞒着?”
“……”蒋云绢心倏地痛了一下。
凭什么!凭什么我被你伤的这么难过还得替你瞒着!
不想被别人知道就别做出这样的事啊!
蒋云绢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景君庭却没什么表情,只是把声音弄的淡而微伤。
“我母亲有心脏病,我哥虽然换了心脏,但也……袭家老夫人年纪大了,只有袭君清一个孙子……我身份大众,但没人知道我的男人是谁,那锅水就烧不起来,但袭君清身份敏感……只要…上面会乱的,到时候,上流世界,可能要重新洗牌……”
蒋云绢被吓到了,吓的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只顾着吞口水。
有这么严重的吗
景君庭松开人。
站起身。确实,她夸张了,但真正的结果,也不会轻到哪里去。
她笃定蒋云绢吃软不吃硬。
……
人是她护送回宾馆的,景君庭给袭君清发了个位置就在那家宾馆又住了一天。
第二天是在他怀里醒过来的,袭君清把人紧了紧,说:“蒋云绢已经定了今天最早回国的机票,现在在去机场的路上。”
景君庭抓了抓头发,迷迷糊糊的,又睡过去了,也就忘了问袭君清,白鸽那边怎么解决的。
袭君清能是怎么解决的?
他什么也没跟白鸽说,然后白鸽那边呢?
白鸽失眠了一夜,什么人也不敢联系生怕袭君清知道。
跟他的老师巴斯蒂安打过招呼之后,也订了一张机票回了国。
就在白鸽刚刚回到白家的时候,袭君清给在公司的白颂打了个电话,就只说了一句话。
“告诉白鸽,管好嘴。”
啪嗒,就挂了。
白颂差点手机没抓稳。
立刻会议暂停,僵着脸回了白家,直奔白鸽房间,他人缩在被子里头,脑袋都没伸出来。
“白鸽!白鸽!起来,我有事儿问你。”
白鸽慢慢把头探出来,语气都是模糊的:“哥我好不容易睡着的你别打搅你让我睡会儿”
白颂看了一眼他那一圈的熊猫眼。
还是不放心,还是先把事情问稳妥的好。
于是他开口,说道:“刚刚袭爷给我来了一通电话。”
“……”白鸽仲怔了三秒钟。
然后整个人从床上蹦起来,惊恐的瞪着熊猫眼:“说什么了!”
“你先告诉我,你干嘛了?”
“我我没干嘛啊”
白颂拍了他脑袋,就那么看着他。
白鸽抓狂!
这要他怎么说?
说袭爷和我兄弟景君庭谈恋爱?!
“哥,你想告诉我袭爷说什么了!”
白颂想了下,才开口:“他叫我,告诉你,管好嘴。”
“管好嘴”
“所以啊,你到底干嘛了,要他亲自打电话给我,封你的口?”
“不是说,管好嘴嘛那我也不能告诉啊”
“啧!”白颂抬手,作势要打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