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啊,打打闹闹的,一点都没有成年人的样子,特别是你可别欺负阿美。”端着菜出来的母亲,看着我训斥道。
“啊,真香,又该吃饭了。”我看着母亲端上的饭菜说道,回家的心情总是不一样,而现在我所体验的正是家的温暖,我的内心不禁渴望成立自己的家来。
“陆婷啊,陆婷我们什么时候才可以在一起?”我心里想道,可看着眼前的阿美我觉得更真实一点。
“滴铃…滴铃…”我的手机铃声响了,我接通电话。
“王哥,我约了咱小时候一起玩的哥几个,晚上一起喝酒。”张武笑着说道。
“行没问题,今晚不醉不归,对了晚上喊的谁,几个人?”我再次问道。
“你去了就知道了,呵呵。”张武挂了电话。
“谁啊?晚上又去喝酒?”阿美问道。
“是啊,小时候一起的玩伴,这中午刚吃完饭,晚上就有酒场了,回家没事一天到晚就是吃了。”我笑着说道。
“儿子啊,晚上要去,把你女朋友带上,让他们看一看,我儿子找的女朋友多么漂亮贤惠。”母亲一听,连忙也凑着热闹。
“这个妈呀,我觉得,小伙伴们相聚,有很多话要说,女朋友在场,会让我们拘束的。”我可不打算让别人,以为阿美和我确认了正式的恋爱关系,如果真传播出去,我和陆婷可就真的再见了。
“哼,你看吧,你也长大了,妈管不了你了。”母亲有点不高兴。
“那个阿姨,我最怕热闹,喜欢清静,所以晚上不想去,正好在家里陪你。”阿美连忙帮我解围。
吃过饭以后,我回到屋里,翻开一本关于赌石方面的书,看了起来。
阿美则拿着手机玩起了消消乐。
母亲端进来一盘水果,放在桌子上说道:“阿美吃水果。”
“好来谢谢阿姨。”阿美拿了一个苹果,咔嚓一下就咬一口。
“妈呀,你怎么不问我?”我假装说道。
“你自己有手自己来拿。”母亲笑笑离开了屋子。
“看到了吧,自从你来以后,我妈现在眼里都是你,以前回来,总是问我吃这个不,吃那个不?现在回来直接问你”我有点不甘心的说道。
“呵呵,真有意思。”阿美挪挪屁股,靠在我的背上。
我俩就这样靠着,我把书放起来,说道:“既然你已经投钱了,那我把这个方案就给你看看。”
“怎么?现在让我看了?”阿美转过头来看着我问道。
“是啊,你投资入股了,也算股东之一,不让你看不合适吧。”我微笑着说道。
“我看不是,你现在心里没底,主要是想让我帮你看看这个方案,然后指点指点。”阿美之间道出了其中的玄机。
“你真是一个冰雪聪明的女子。”我很佩服阿美所说的,她说的确实是我心中所想的。
阿美没在说话,因为她已经接受了我发给她的方案,阿美一边看,一边不时的,按着手机,修改着什么。
大概一个小时以后,阿美看完也修改了说道:“走!我们出去走走吧。”
“嗯,家里光呆着也没意思。”我穿上鞋子和阿美走出家门口。
“到哪?”一出屋门,走了几分钟,看着村里唯一一条通向城市柏油马路问道。
“这条路,咱俩压马路。”我看着阿美将修改好转发给我的方案说道。
“怎么样?”阿美在等了一会儿询问道。
“呵呵,修改的真不错,比我的方案更加详细,更好了。”我笑笑,心里真是佩服不已。
“贤内助?”阿美这么问道。
“差不多。”我微微一笑回答道。
远处传来了一阵摩托车的声音,我看到一队摩托车大军骑着过来了。
“叔回来了?”我看着停在我面前,摘下头盔,打量我的人问道。
“哈哈,你啥时候回来的,小王。”隔壁李叔将摩托车停下来问道。
“叔,昨天刚回来的。”我拉着阿美将路让开,让摩托车车队通过,回答单独和我聊天的李叔。
“那挺好,还带女朋友回来了,什么时候结婚,好喝喜酒?”李叔笑着问道。
“额,快了,快了。”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最终只能这么说。
“行,你们继续溜,我先回去。”李叔骑着摩托车离开了。
“这俩人有病了,这么冷的天,在大马路上逛街。”在一队摩托车经过我们的时候,有人骂道。
我一听顿时恼怒起来,没招惹谁,就被骂了,谁愿意?当时就从地上捡起一块砖头,扔向对方。
但是对方骑摩托车的速度在加快,连对方的影子都碰不到,就远去了。
“你至于吧。”阿美白了我一眼说道。
“时间差不多了,我的去我们村的大酒店聚会去。”我看了看手表说道。
“呵呵,你们村还有大酒店啊,几星级的?”阿美问道。
“嘿嘿,怎么也得六星级的酒店吧。”
……
……
将阿美送回家,我骑着自行车,来到村里的酒店。
进了包厢以后,发现桌子还很大,已经有五六个人在那里。
坐在主陪的张武一看我进来,笑着说道:“哈哈你来啦,赶快坐。”
我发现主宾等其他位置,已经做了一位小时候一起玩的王军等人,位置也只剩下两个位置,一个是四宾的位置,一个是副陪的位置,我选择了做在门口的四宾位置,座位的安排是有讲究的,主陪张武的右手边是主宾,就是今晚宴请的主角,左手边是副宾。如果主人对宴请的一行人不是很熟悉,这里面肯定有一个和主陪熟悉的人,他会请这个人安排主宾、副宾的位置。一般主宾落座,会安排其他随他来的客人的位置。
主宾一般很好安排,谁的官大谁就座,除非这个该坐主宾位置的人自己让给他曾经的老领导、师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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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陪坐在主陪的对面,坐在“副陪”右面的叫“三宾”,左面的叫“四宾”,我做的就是四宾,显然在他们认为,我在这里是最弱的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