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是!”清潭觉得她的舌头都在打结,天呐,妖王竟然抱着她,而她竟然刚才还捏了妖王的脸蛋,天呐!
“那你怎么了?”做噩梦了?瑾灵想不通。
而清潭正想说什么,却被司徒天龙一眼瞪了回去,最后只得鼓起腮帮子可怜兮兮的说到:“是的,清潭想吃糖葫芦了!”
“噗……”瑾灵没有注意到司徒天龙和清潭的互动,但是却被清潭的呆萌给逗笑了,二话不说,拿了一串晶莹玉透的糖葫芦递给了清潭。
瑾灵没有给钱,却伸开手对着司徒天龙。
司徒天龙无奈:“诺,出门不带银子,也只有你这个小抠门才干!”
“那里有,我只是忘了!”瑾灵无辜的说到,但手上却丝毫不客气,将一定银子递给了买糖葫芦了。
那人顿时大失惊色:“这这这……我找不开啊!”
“这是什么能吃吗?”清潭在一旁不知道什么时候冒了出来,看着白花花的银子,长得甚是好看,拿着就想要往嘴里面送。
瑾灵赶紧夺过来:“这是不能吃的,天呐,这是银子,用它换吃的用的!”
瑾灵尽量说的很白话,看着满嘴都是糖的清潭,表示很无力。
司徒天龙也是忍不住的抽了抽嘴角。
而那卖糖葫芦的则是很奇怪的看着他们三人,心想他是不是遇到白痴了。
“给,不用找了,快走吧!”
瑾灵大方的说着,看着清潭对着银子流口水的模样,黑线不已,说完便拉着清潭走了。
走之前不忘对着司徒天龙说到:“舅舅,我先回府了,改日再来寻你!”
司徒天龙点头,等了一眼卖糖葫芦的,也离去。
而卖糖葫芦的实在是委屈,他不就多想了一点吗?不过今日他也是赚了,这一定银子快顶上他卖十天的糖葫芦了。
一时间卖糖葫芦的人顿时得意了,买的更起劲,买完了他要回去和娘亲出去好好的吃一顿好的:“卖糖葫芦咯,买一送一,不好吃不要钱。”
一路吆喝着,声音似乎都大了几分。
此时瑾灵和清潭停留在太傅府大门外,清潭看着外面的那两个石狮打死也不进去,死死的抱着旁边的大树。
“呜呜,我不进去,我不进去,那个狮子好吓人。”
“……”瑾灵扶额:“我的姑奶奶啊,那是假的,你没看它们不会动啊!”
瑾灵不知道已经重复了多少遍了,看着清潭哭的梨花带雨的,好有冲动直接将清潭劈晕打包回府。
可一想到她已经两天没府,又带一个昏迷的人回府解释不清楚,只得跟清潭好好解释。
哪知清潭就像是中邪了一般。
她真的好想说,难道清潭这丫是被狮子欺负惯了吗?竟然连石头都如此害怕。
“呜呜……它咬我怎么办?”清潭还是不放心。
“主子!”青木刚好从外面办事出来,便走了过来。
哪知前一刻还抱着树不动弹的清潭,顿时不动了,也不哭了。
瑾灵点头,看着这一幕有点反应不过来,索性的是清潭见着青木不哭了,便对其说到。
“青木,这是清潭,交给你了!”
说完便大步走了,她真是受够了,天呐,到底清潭是怎么长这么大的啊!
“大小姐!”门外的护卫恭敬的称呼着。
瑾灵下了一大跳,更是闹心,横冲直撞的来到了司徒婉慈的院子里。
此时司徒婉慈正和瑾博涛说话,两人有说有笑,一人嗑瓜子,一人品茶,倒是其乐融融。
见到瑾灵气愤的走来,司徒婉慈赶忙起身,将手中的瓜子放在了桌上,轻拍双手:“灵儿你怎么了?”
而瑾博涛则是微怒的转头:“在你舅舅那里闯什么祸了?”
嘎!瑾灵直接呆住,这是什么跟什么?
而司徒婉慈则是恬了一眼瑾博涛:“老爷,我们灵儿是在像我弟弟学习呢,那里会闯祸啊!”
“哼!我看着就不像,你看她刚才怒气冲冲的样子!”瑾博涛嫌弃的看着瑾灵。
哈哈……瑾灵听着自己爹爹娘亲你一言我一语的对话,也算是将事情弄明白了。
原来是舅舅差人回来说她在司徒府学习,结果这一去就是两天,爹爹气自己没有音信,而刚才她因为清潭的事情怒气冲冲,然后爹爹就顺杆爬说自己惹祸了,娘亲为自己辩解。
真是有趣的爹爹娘亲,不过既然话都说到这里了,瑾灵自然也要给爹爹一个面子不是。
瑾灵冲着司徒婉慈调皮的一眨眼,然后可怜兮兮的走到爹爹面前:“呜呜……还是爹爹了解我,怪只怪我学习不用心,老是想爹爹娘亲,这不忍不住就逃了回来!”
“噗嗤……”瑾博涛顿时乐了:“你这个小精灵鬼!”
瑾灵调皮一笑,一旁的司徒婉慈也是慈爱一笑:“都学了什么啊!”
“学的可多了,什么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啥的……”瑾灵不知道怎么说,只得胡编乱奏。
而司徒婉慈和瑾博涛到也没有去过多计较,瑾灵也乐的自在。
只是瑾灵不知道的是,司徒婉慈总是看瑾灵的眼神透着点担忧,很浅,但就是存在。
“爹爹娘亲!”
瑾灵和司徒婉慈、瑾博涛谈笑风生之间,瑾蓉的称呼就这么突兀的出现。
其实瑾蓉已经在院子门前站了一会儿了,她看着瑾灵的身影愣是没有反应过来。
瑾蓉面目狰狞扭曲,当时的第一想法就是怎么还没有死。
但是也有些怯意,那天晚上瑾灵那恐怖的瞬间将人吸干只剩下一张皮的诡异力量,她到现在想了都怕的慌。
她也不敢去问那个神秘人,因为神秘人已经明利禁止她去招惹瑾灵。
瑾灵的身子顿时一僵,只是片刻便恢复了常色,而一旁的司徒婉慈赶忙招呼道。
“灵儿来了啊,快来坐!”司徒婉慈很是亲切,边说边准备去牵瑾蓉的手。
却被瑾蓉不着痕迹的避开:“娘亲,爹爹,姐姐,你们在说什么啊!好高兴的样子。”
司徒婉慈的手僵了僵,讪讪的说到:“没说什么,就是在说灵儿都学了些什么!”看向瑾蓉的眸光带着丝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