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难过一会开心的,岂不是很恼火嘛!”
“噗嗤。35xs”依纱忍不住笑道:“感情这种事谁说的准呢,很多时候它来的太突然,毫无防备,连你自己都没有注意的情况下爱上一个人,等你发现想制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
“哎,喜欢一个人原来这么麻烦啊!那算了算了,奴婢一辈子伺候王后您身边,只要您不嫌弃奴婢老了笨手笨***婢愿意服侍您终生到老!”
“呸呸呸,不许胡说!”依纱连说三个呸表示把不好的东西赶走,“姑娘大了总得嫁人,寻一位好夫君生儿育女,共度余生才是真正该有的选择,哪有一辈子伺候人的道理?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
娜奴的话倒是提醒了依纱,那个胆小年幼的丫头逐渐长大,豆蔻年华,多么美好的年纪,再等两年,即可嫁人出阁。
该是时候给她寻一位好夫君,不求身份显赫,只盼真心实意,疼爱她、照顾她,给她安定幸福的生活。
“娜奴,你喜欢什么样的类型呢?”
最近蒙腾提拔不少新人,其中不乏年轻尚未娶妻的才子雅士,从里面给她挑选一个,先相处着看看是否合适。
古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多少残忍无情的婚姻把两个不相爱的人硬生生绑在一起,一辈子互相折磨痛苦一生。35xs经历和达显王定下婚约一事,依纱不希望身边唯一一个疼爱的丫鬟重蹈覆辙,希望她找的夫君两情相悦,恩爱白头。
“嗯………奴婢喜欢的类型………”娜奴皱眉沉思,半响,喜滋滋回道:“奴婢喜欢有责任,有担当,成熟稳重,最好………武功高强,无论我遇到任何困难,总能第一时间出现,为我扫平一切!就像………”
就像圣主那样,对待其他人冷血无情,独独对王后呵护有加,无论王后遇到任何困难,圣主总在关键时候出现,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圣主,是王后的英雄呢!
她娜奴,也想有一个属于她的英雄,一生一世,举案齐眉!
少女怀春,总期盼遇见那个盖世英雄从天而降,依纱和楼兰王的故事,旁人羡慕不已,更让她坚定想法。
看来这丫头情窦初开,想找个夫君的心情迫不及待呢!
等蒙腾有空和他谈谈,先替娜奴把把关,然后再寻找合适时机牵线搭桥。
“王后,您可以教奴婢写字吗?”
丫鬟出身的娜奴大字不识,一想起未来的夫君可能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她莫名自卑,想趁这段期间认认字练练字,以免到时候丢人现眼,配不上对方。闪舞.
“你想读书写字?”
依纱诧异,宫里丫鬟不识大字实属正常,好的勉强写出自己的名字,不好的连自己名字都写不出来。
以前她有意教娜奴认字,多学习对她没有坏处,奈何这丫头贪玩心重,无心学习,每次在她身边坐不到一会扭来扭去,找各种借口逃避学习。
日子一长,她只得叹息放弃,不再强迫。
果然,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哪怕娜奴还没有遇见心上人,已经开始为未来作打算。
这点,值得表扬。
“练字好比走路,需要时间的积累和沉淀,先学会爬,再学会走,然后才能跑,想一来就上路奔跑,会摔得很惨重重跌倒。要想练得一手好字,需要持之以恒的耐心跟决心,不能坚持两天就放弃,那样即使过去十年二十年,你依然原地踏步,不思进取。”
玉手执起桌上一支细长的毛笔蘸了些笔墨,笔尖落上白净的宣纸上,写下一个个娟秀潇洒的文字。
“这些字简单易学,适用于初学者,你回去勤加练习,等你写好后拿给我看,我再继续教你。”
王后娘娘温柔和蔼,说话轻言细语,写的字和她的人一样,娟秀美丽,笔精墨妙。
哪像她………连笔都握不好,看起来明明简单的一个字,到了她手上,写出来张牙舞爪,难看的惨不忍睹!
哎。
同样的一个字,为何王后写出来惊艳无比,在她这儿变得东倒西歪,甚至难看的辨别不出内容了呢?
“别叹气,想写好字绝非一朝一夕,做好充足的心理准备,还有,你的握笔姿势完全错误,当然不好看了。”
依纱耐心纠正娜奴的坐姿和手上动作,来到她身边坐下,纤纤玉手握住她的手背,带着她一起执起那支不听话的毛笔,引领她一笔一划如何正确书写。
“看,是否好多了?”
有她的亲自教导,新鲜出炉的这行字比上一排乱七八糟的字体好太多太多。
“嗯!王后娘娘您真厉害!”
娜奴崇拜不已,笑眯眯地扭头看依纱,正巧依纱刚好也在看她,不期而遇对上她那双蛊惑人心美眸。
一股芳香沁入鼻尖,淡淡的,刹是好闻,这股香味娜奴很熟悉,伺候王后久了,知道那是王后身上散发的自然体香。
娥眉皓齿,花容月貌。
王后娘娘额头饱满,娥眉浓黑,一双碧绿色美眸深邃迷人。
尤其她的鼻梁,高挺而窄,下巴尖尖的,微微往上翘,五官里每一处,精致无比,就像上天精心雕打磨最完美的作品。
王后娘娘的美貌闻名千里,不少人想一睹楼兰第一美人倾国容姿,可惜此生再也没有机会。
同为女人,娜奴时常沉沦王后娘娘美貌下不能自拔,更何况那些男人?她想,如果她是男人的话,一定娶王后娘娘为妻!
“傻啦?愣着做何?”
依纱不知娜奴脑子里那些啼笑皆非的想法,玉手伸到她面前晃了晃,见她还是没有反应,轻轻捏了下她肉嘟嘟的脸颊。
“你看你,才开始写几个字就发呆出神,如果不控制自己,何年何月才能念好书呢?”
哪怕教育起人来,王后娘娘的声音如沐春风,温温柔柔,听了叫人心底舒畅哪!
“娜、奴!”
这丫头,不仅不理她说的话,反而过份地闭上眼,嘴角含笑。
笑什么?
难道笑她的这番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