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下来,李想容每天都会跟柳扶风出门,遇到好的茶树就预定下来,找的也都是些有口碑的商人。
但也不知怎的,头两天还一直跟着的白惊羽突然不见了,不过也让李想容松了一口气,因为从刘今那回来后,总觉得他的眼神怪怪的。
“今天还出去吗?”柳扶风走到跟前,十分淡然的递过来一个刚做好的蛋糕。
这几天他有时候没事便在后院学着做这些,还别说,做的味道还是很不错的,加上他想办法往那蛋糕里加了绿豆汁,吃下去还能解暑,跟李想容以前吃过的绿豆糕差不了多少。
“唔,这个味道不错啊,只可惜夏季马上要过去,否则这个肯定大卖。”李想容吃着蛋糕说道:“等我算完这笔账再出门吧。”
她将这几天买的茶树和花的定金做了记录,以及接下来还需要的银子也做了预想,这样花钱起来也有规划。
柳扶风看了一眼,从一边拿过折扇,轻轻摇动起来。
明明是这么简单的动作,却也能如此优雅。
他本就长得俊眉,玉冠下墨发摇曳,袖口随着他的动作晃着,优雅如画,温润如玉。
店铺里的人唯恐惊扰了这一幕,说话做事的声音都小了许多。
良久,李想容落下最后一笔,感觉到有风吹过,偏头正巧对上那星辰点点的眼眸,里面带着几分痴缠,不由尴尬别过头。
“咳,可以出发了。”
柳扶风收回目光,将扇子放在一边。“走吧。”
马车上,李想容依旧觉得尴尬,突然觉得他这些天似乎也有些不对劲,但具体什么原因,她也说不上来。
“公子,接下来的路不好走,请小心些。”
马车走到一处路况不好的地,提醒说道。
“知道了。”柳扶风应了一声,将一边的垫子垫在李想容身后。
看着那侧颜,李想容心中很是满足,这个男人永远都是这么贴心,不需要过多言语就能知道她需要什么……
……
清河镇某处,一条暗巷中,一位佳公子将一幅画像递到面前人手中。
“这就是你们的目标。”
他的面前,一共站着五人,为首之人满脸横肉,一双三角眼里满是戾气。
看过上面的人,男人开口道:“公子想要她怎么死?”
李宏诚眯了眯眼,冷笑一声:“我想……最好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那人眨了眨眼,哈哈一笑:“这有何难,先挑了她的手脚筋,再……”
说到这里,眼中露出不怀好意。
李宏诚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倒也不在意:“只要让她有一口气活着回来就行,可别弄出人命。这是一百两银票,事成之后,另外一半双手自当奉上。”
男人贪婪的看了一眼,将银票收起,“公子放心吧,您要她一口气,咱绝不会让她成一具尸首。”
李宏诚满意的点了点头,“除此之外,你们要小心,她身边有两个男人,那个柳扶风应该没什么武力,另一个却武功高强。”
“哈哈,武功再高强,护着一个女人也挡不下我和我兄弟的箭雨啊。公子只管放心等待,傍晚必定传来好消息。”
“那你们去吧,记住……”
“如果真失手了,我们绝对不会出卖公子,今儿个我们只是去劫财!”男人当然知道他在意什么,当即说道。
闻言,李宏诚不再多说。
这些天他查探到李想容跟柳扶风两人每天都会出去寻找茶树或者花果树,大概下午时分就会回来。
只要他们在路上布下埋伏,到时候……
哼!
要怪就怪你不识好歹吧!
几人离去后,李宏诚故意在原地站了一会,这才朝相反的方向离去。
“哥,事情办妥了?”一见他回来,李椒忙问。
瞥了她一眼,李宏诚皱眉。
说起来他这个妹妹还真是没什么脑子,门口这么多人就问起那件事。
察觉到哥哥的不悦,李椒回过神,讪讪笑笑,跟着他走到后院。
“哥,怎么样了,那个小贱人今天就会死吗?”
“死?岂不是太便宜她了?”李宏诚掸了掸身上的灰,漠然道:“再者,若是闹出人命,官府肯定会彻查,倒不如让他生不如死。”
“哼,那不是太便宜她了。”李椒闷声道。
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了她一眼,李宏诚实在不想多说,转身就要朝李义的书房走。
可还没几步就被她给拦了下来,“大哥,大哥你先别走。”
见他停下脚步,李椒又扭捏起来。
“有事就说!”李宏诚皱眉道,很显然,他已经没多大耐心了。
“就是……就是之前跟你和爹说的那件事……”李椒话说到一半,小脸通红,露出几分女儿家的娇羞来。
见状,李宏诚脸色立即难看起来,“你还想着那白惊羽?”
原先他是不知道的,只是有一次李义在跟他商量这个妹妹的婚事时,这丫头突然闯了进来,说什么都要自己择婿。
问了许久这才知道,那天在大街上,这丫头的魂都被白惊羽迷走了。
李宏诚很是不屑,虽说白惊羽背景很有可能强大非凡,但那小子一心挂在李想容身上,断然不会答应这门亲事。
再者,她在付先生心中印象也不太好,即使父亲放下面子去求亲,人家恐怕也不会答应。
那种人,岂能是他这个妹妹能驾驭的?
李椒搅了搅手指,低头嘟囔道:“先前爹不是说过,他的舅舅背景很厉害。我要是嫁过去……”
“我劝你还是早点死了这条心。”李宏诚突然冷笑,“或许你还不知道,这几天那付先生正在跟他商量要去给李想容提亲之事。”
“什么!”李椒声音顿时尖锐起来,“他要去提亲!”
看到她这个反应,李宏诚的耐心已经消磨殆尽。
“我想白家是不会让一个残废进门的,但进门的人也不会是你。”
说完,直接迈着步伐。
“可……为什么,我哪一点不好!”李椒依旧不甘心,“哥,我可是你妹妹!”
一想到那天在街上他那张扬的笑脸,她的心就忍不住砰砰跳。
回来后,她想方设法的打听他的消息,最后知道他是逃婚出来的,而且很有可能是王孙贵族家的少爷,她就忍不住欣喜。
但在父亲知道这件事后,却坚决不同意,且加快了为她择婿的想法。
“凭什么,论长相,我不输给她李想容,论琴棋书画,那又有哪一点比得上我?”
想到这里,李椒越发烦躁起来,旋即朝书房的方向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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