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老爸,你说得没错。([[[〈 中<文?( ? w]w]w).是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哩。只要在蝴蝶住的地方,布下杀手,在那里好好的等着陈龙,陈龙一定会来的,他那样的人,是吃不了一点亏的。
再说了,这蝴蝶,看看这嘴巴,可厉害了,连我都恨不得再去给她几大耳光子,陈龙那样的人,一定会这样干的。哈哈哈,陈龙,这下你小子可跑不了了。”
田刚其实从今天早上知道了陈龙的消息之后,那早就坐不住了,早就想把陈龙给找出来,碎尸万段,可是就是苦于不知道陈龙到底在哪,现在看样子,应该是有眉目了。
这蝴蝶,在京都混了这么多年,要找到她的住处,应该不是难事,反倒是那个叫什么清扬的,田刚也已经查过了。
除了她出过的几张专辑之外,这些年一直没有清扬的私人消息,从清扬手上下手,可就难办了。
还好,这蝴蝶嘴贱,被陈龙那样的人打了,竟然还敢出来公然的挑剔,可真是多谢你了,如果没有你,这陈龙,看样子,想要找到他,得花些功夫。
“喂,黄老板,我是田刚。”
“田少呀,有什么事。我们正在查,你要再等几天。”这黄老板一看,马上脸都黑了,不过语气却不敢有任何的得罪,这可是尊大神呀,谁得罪得起。
“现在不要去查清扬了,你们赶紧去查查这个蝴蝶的底细,特别是她的住处,越快越好。”
“怎么又换了?”黄老板不明就理,难道这田少,又看上了这一代歌后了吗?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少年爱少妇,这田刚八成是腿出了事,想着找个老女人算了。
“这你不用问了,马上去查。最好两个小时之后,就把资料给我送过来。这蝴蝶,应该比那清扬好查得多了吧。”田刚已经激动到不行,如果不是自己的腿有事,他自己就亲自出动了。
“两个小时,查蝴蝶。好吧,我马上去办。”黄老板一听,要查蝴蝶这还真是像田刚说的,好办多了。
黄老板回到自己公司之后,马上召集了所有的人,开始查清扬的资料,包括网上的,报纸上的,那是少之又少,他还正在着愁,还以为一个公众人物,怎么着,这资料也是一大叠,可没想到,这清扬,除了她出的专辑之外,在蝴蝶这事出之前,是一点绯闻都没有的。
这样的人物,如果不是家庭背景太过深厚,就是你的明星效应还没有到那个级别,人家根本就没必要去挖掘你的新闻。
这清扬,一出道不但人美如花,而且歌声甜得,这黄老板听了,骨头都酥了,这样的人,还能不红吗?而对方没有任何的消息,那就是她的后台过硬的原因了。
黄老板还在为这事担心着,现在可好了,要查这蝴蝶,就简单了,这女人,成了那个张鼎盛的小三,这消息呀,可是满天飞,而她竟然也不怕,她可是很会炒作的一个女艺人,也正因为如此,想要找出蝴蝶的底,那就太简单了。
两个小时之后,黄老板已经抱着一大叠的资料,朝着医院而来。
“田少,你看看,这是我查出来的资料,可是动用了我公司所有的人力物力。”
“哦,你弄这么多来,难道叫我自己看吗?我就想知道,这蝴蝶的具体位置在哪里?”田刚一看这堆在自己面前的资料,脸立马黑了下来。
这黄老板其实是耍了个小心眼,谁不知道你只想要蝴蝶的住处,可是,如果只是将住处告诉你,你会知道我们付出的努力吗?他这是向田刚邀功来了,看田刚的样子,还挺满意的,至少他看到这么多的资料也看得出来他们的努力了。
“我给你找出来,马上找。”黄老板可不管田刚生气成什么样子,只要这钱能要到手,一切都行。
“还不赶紧的,你到底他妈的是怎么办事的。单弄这么些资料,老子还找你干嘛,老子不会叫人去收集来自己看呀。”田刚没好气地吼道。
哼,不就是个**吗?看样子,这田刚也是狗急了跳墙,想着年轻的玩不上手,就玩老的了吧。当然了,黄老板哪里会知道,田刚是想要通过蝴蝶,把陈龙给引出来。
“来了在这里。”黄老板抽出了一个照片,那是他今天特意的叫自己的手下去到蝴蝶的住处,拍下来的,故意的压在这堆资料的下边,还装腔作势的翻半天,目的就是为了向田刚多要些钱。
“给我。”田刚真是太过着急了,恨不得自己能够站起来,妈的,这黄老板离他又有些远,这田刚一激动,整个人,差点从床上摔了下来,这个时候,他那恨,才是真正的刻骨铭心,他真的成了一个废人了,再也站不起来了。
这一切,都怪那个该死的陈龙,田刚忍住了腿部传来的巨痛,挣扎着,摆脱自己父亲的手,他可不能示弱,他一定要坚强,他一定要把陈龙的双腿双手给一刀一刀的割下它们的肉来,他得让陈龙知道,什么才叫做想死都死不成。
“放开我,你他妈的,赶紧给我拿过来。”田刚咬牙切齿地吼道。
田成功也伤心了,没想到,这田刚竟然遭受到了这样的打击才把他身体里面这些年来的那种勇气,那种坚韧都给激出来了。
要是田刚早用这样的劲来读书或者是做其它正当的生意,也不会弄成今天这样的后果,也怪自己呀,平时田刚要什么给什么,要多少钱给多少钱,他当然不会想着自己去挣。
而田成功自己,想着孩子还小,总有一天会长大的,并且自己有权有势还有钱,足够儿子花完这一辈子,也从未想过,田刚要有什么大出息,没想到,竟然惹下了这弥天大祸。
不但他自己的双腿被陈龙给摔断,连自己的腿也差点被陈龙给打断,要不是自己的小舅子及时赶到,自己现在也和田刚一样,躺在床上,再也站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