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的,是一段非常苦不堪言的经历,言谨到底是怎么回去的,也不知道自己当时到底在那个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自己也不知道,反正能自己再次晕过去,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他就躺在病床上,然后旁边是自己熟悉的那些脸,他的爷爷。非常的严厉慈祥,他的妈妈非常温柔美丽,他的二伯叔叔们都围着他身边看着他眼神都是担忧的情况。当然当然非常认真的,他旁边的把他变成这个样的始作俑者依旧是他那个二伯看着他的眼神,还是跟以前一样,没有带着丝毫恶意,仿佛带着一个长辈对着侄子的关怀。
言谨感觉非常恶心,但是他又说不出来,他是总不可能可能告诉他的爷爷,他被他的二伯打了,然后自己被打造成了鼻青脸肿的样子,或许他还不止鼻青脸肿,整个人都错位了,还不一样,他想张嘴告诉他的爷爷,在现在这些战争上,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想告诉他他在这里受了多少苦,多少苦向告诉他,他的二伯在背后做了多少丧心病狂的事情,比如向他们死里逃生的战士们全部都炸毁。但是。
言谨说不出口。
他真的说不出口,因为他的爷爷非常关心的看着他,眼神里是带着他从未见过的疲惫和温暖,这个印象里一直一直在很健朗笑呵呵的老头子在这个时候终于露出来了,自己身为一个老人的暮年之色,因为他已经看到他的爷爷不胜以前那样有朝气了,他一看到他母亲,看下他温柔的眼神里带着一些痛苦和无奈,仿佛被什么事情困扰了一样,他开始沉默了,他好像知道自己在这个时候说出来这些话并不太管用,哪怕这个家族看起来好像还是在爷爷的掌管之下一样,但是他已经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
另外非常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他感受到了别的东西,比如说他现在的病床没有换,但是他旁边那个苏子意以前躺的病床已经消失了,他一个人躺在这个看起来看似豪华宾馆的病房里面吹着舒服的冷空气,然后顺便为自己的关爱他的家人,让他产生了一种我真的在有打仗的错觉吗?但是身上的那些疼痛也得告诉他这件事情绝对没有错,她是真的经历过这些事情,是真的恨过他,所以他看着自己旁边的二伯依旧是调整不好脸上的表情,他还是无法跟一个大人一样可以应对自如,现在他只想找到苏子意。
或许苏子意在身边,他还能好好地想清楚自己现在该怎么办,会又或许听取一下他的意见,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将苏子意当成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人,她知道它对她很重要,他非常明确的知道他对她非常非常重要,自己接下来的绸缪绝对离不了他,因为他这样的人自己可能这辈子都碰不到第二个了。
当然更重要的一回事就是苏子意可以成为她非常非常好的朋友,也可以成为了非常好的部下,他会跟他好好的一起,将他为空之中的所有敌人全部都歼灭掉。
当然更重要的事情就是他一个人没有任何势力,他从出生到现在的任何东西都是家族里给的,他由他自己所能创造的东西,没有任何一个东西,但它所能感觉到的东西非常非常的少,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不敢,到底自己该如何做,只知道。他现在心里迫切的想要知道苏子意在哪里。
言谨沉默了好长时间,他抬起自己的手看了一眼上面依旧缠着绷带,他就知道自己应该还是刚刚自己在镜子里看到那副样子,现在距离自己上次睁眼已经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了,毕竟看到自己的病床都换了一个病房也换了一个,自己的爷爷和妈妈也都收到了消息。
那么这么多天,苏子意到底去哪里了呢?他们不会将它杀人灭口了吧?她看向自己旁边这个二伯,他依旧是笑盈盈的看着他眼神,弟弟依旧是冷淡的表情,就好像从来没有把他打成这个样子一样,让言谨不仅对自己的怀疑有些误解。
其他事情都可以再往后推一推,比如说张红馆好家族里的事情,接任家族的许多事情,你死他这个二叔好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这点事情他早就已经心知肚明,所以他只是要将以后的事情梳理一下。
“爷爷我想问一下,跟我在同一个病房里的那个人现在去哪里了呢?”
那个一直俊朗的老头楞了一下,然后看着自己平日里最疼爱的孙子,眼神里闪过一丝谁都看不清楚的复杂,然后他还没有说话,身后的二叔就笑了,“小谨啊,你看你现在都是什么样子了,你还有空去担心别人,你难道不知道现在更重要的,然后你的身体吗?你到刚开始你大学还没有毕业呢,现在出了这么长时间,你还是想想自己该怎么回大学去。上课吧。如果没有夏佐里帮你,你以为现在还会在那条学校里吗?你应该早就被开除了,不过也是根据你那破烂烂的成绩考不了什么好的大学。”
这些话瞬间就让言谨感觉到愤怒了,他皱眉看着他感觉有些想不明白,但是正准备将自己刚开始的愤怒说出口就忽然沉默了,因为他发现自己家里人都没有人说话,包括他的爷爷,要是他爷爷平常的话绝对会一共拐杖甩在他这个二叔头上,让他滚远点,但是现在他爷爷没有可说话,只是皱着眉头面色有些不好看。而他的妈妈也闭着嘴不说话。
言谨知道了。
家里绝对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在他不知道这些事情是兴利在她不知道发生了这些事情的时候,在他还在远方打仗的时候,在他还在昏迷沉睡的时候,家里已经发生了很大的事情,而他现在还不知道。比如说现在你家里一直是长辈说话,小辈不许开口的条件下,他的二叔竟然敢越过他爷爷来跟他说话,这一点就让他感到非常惊讶了,而且也没有人反驳她,他生活的那些比他辈分更高的大叔大伯还有太姥爷他们,他们竟然都没有这样说话。
言谨心里会燃起了一丝无力感,他好像忽然顿悟了一样,然后慢慢的抬起头,嘴角稍微的勾起她看向自己面前的这个二叔,他自己身上并没有穿着戎装。看起来好像那次军装也不可以在评语里穿一样,他的表情好像在看一场笑话一样,看起来非常的轻松自如,仿佛应对他就像应对一只蚂蚁一样。
言谨瞬间就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做了,他所有的信息所有的不安全部都收敛了起来,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这个男人,然后道:“我知道我以前有做的很不对的地方,都是因为爷爷太宠着我,然后我才会那么无法无天,现在我知道错了,我一定会好好学习的课的是家里人而获得的成就,去那所非常好的学校,我也知道羞愧,我一定会好好的。去学习去完善一下我以前的事情。所以二叔你就不要再骂我了,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能让他说出这番话来,看起来他的二叔也非常震惊,男人有些惊讶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就笑了,看起来他比言谨更加的胸有成竹。
看了他一眼之后,他就离来,理了理自己的领子,然后转身走了出去。“希望如此吧,我的好侄子,我想你应该的确是这个样子,才能够不负音华老爸对你的希望,毕竟你是我们家族里维的继承人啊,要是你要是连这些基本东西都不会的话,你还以为你有什么能力来接替这些东西呢?”
然后他转身走了,房间里忽然就沉默了下来,刚开始的那些对亲人相见的感动也消失不见了,言谨这个时候才发现了一些非常不好的现象,比如他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家族的那些人表情都非常奇妙,尤其在他二叔说起来这些话的时候,他能够轻而易举地看到他那些亲戚们变得脸色看起来他们都不想让自己坐上这个位置,也是因为自己太过没用了而已,果然是这样,所以他才问一个人的下落都问不出来。
不过他二叔对他这样也算了一个警醒,他到现在才看到那些以前对他满是关怀的人,现在的脸色都变得极其难看,他大伯那个经商非常厉害的,从商的人他们有非常多的钱,也有非常好的生活,与家里的关系也非常好,看起来笑眯眯的很好打招呼。以前对他最好,因为他就感觉他大伯最好,因为他给他零花钱依旧是所有人中最多的。
但是现在他清晰地看到他的大伯胖胖的脸上,忽然就证明了起来,但是也只是一下,然后他就笑了起来,跟以前一样新鲜的有手指搓了下自己的鼻子,然后站在他爷爷生活一句话也没有说,然后他的三叔。
明明是跟以前一样的人,到了现在就像不认识他一样,从病房到现在所有人都对他进行过问候和帮忙,喂喂他一个人坐在那里一句话也没有说,看她的眼神也就是跟以前没有过的冷淡,到了现在言谨才彻底看出来这个家族整个人的本质。
他都有点怀疑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不是他们的家族就像是《红楼梦》里发生的那样,各种人有个华的心思,谁都有自己的想法和方式,他已经21世纪了,他们的思想很开放,已经不想要在要有一个家族来。制约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