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眼前是一个说虎不像虎说鸟不像鸟的生物,形如白虎,浑身雪白,但身躯两侧却有两个翅膀,蜷缩在他的身子上。他的目光正在盯着我,白茫茫的双眼中,黑色的眼珠格外的醒目,他浑身雪白,个头比我猎杀过最大的棕熊还要大上三倍,被他盯的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冷汗浸湿了衣服。
现在他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盯着我,我秉奉着敌不动我不动的策略,与他对立的站在那里。心里默数着3,2,1,我猛地一个转身向后跑去,嘴上大喊着:“妈呀。”
刚跑出去没几步就见一个张开双翼的雪白老虎挡在我的前面,翅膀张开后他显得更加巨大了,摇动的翅膀吹来的风,都快让我站不住腿脚。我心一横,反正跑是肯定跑不掉了,不如拼一把。
“喂,我不就喊了一声,你至于吗?你喊的声音不比我大多了。”我说。
飞在半空中的老虎猛地扇了两下翅膀,周围粗壮的树木被他吹断了不少,把我吹得一个趔趄向后摔了过去。我艰难的爬起身,他又把我吹倒,就这样一次又一次我站起一次他就把我吹倒一次。
我无奈的说:“大哥,要打架就打架,你这干嘛呢?”
雪白老虎又把我吹倒,我彻底怒了,老子都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怕再被你杀死一次?迎着狂风我抱起身边折断的树木,使出浑身解数向着雪白老虎冲了过去。冲到他的身边我拔地而起,将怀中的树木用力的向他砸下,就在我以为我要得手的时候,他两眼变得通红猛地一声嘶吼,我感觉耳膜都快要被他震破了,然后猛地向我这边撞了过来。树木被他撞得粉碎我也倒飞了出去,身上疼痛剧烈,我感觉浑身的骨头都断了一样。自从练过霸体圣典之后再也没有感受过疼痛,这撕心裂肺的痛苦让我昏了过去。
这次,死定了吧。我昏睡了过去,一场大雨把我浇醒。
那个怪物已经不再我的身边,雨水冲干净了我身上的血液,我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浑身的疼痛让我不能动弹丝毫。雨水冲刷在我的脸上,我躺在那里,努力的把手架在丹田处,每动一下我都能听到骨头摩擦发出克吧克吧的声音。运气开始做归纳吐息,身体内的气息每过一处我都能感觉到撕心裂肺的疼痛,就连呼出的气体中都隐隐显现出血色。做了一会归纳吐息我又开始做霸体圣典,不知道做了多久我感觉身上的疼痛缓缓地消失。
整整做了一夜,第二天清晨,身上疼痛不在,整个人就如同重生一样,肌肉肤色都发生了改变,经过一夜的大雨清晨山林中的空气格外的清新,我猛吸了一口气,气体好像澎湃的海水在我身中流转,经过每一个穴位,我的身体现在就好像一片大海,一呼一吸之间就在心中形成一波涟漪。
我跳进旁边的河水中洗刷干净身上的血渍,找了些东西果腹,接着顺着河流的方向向着前方走去,心中祈祷着不要在碰见那可怕的怪物了,要不然真要交代到这片林子里了。
令我感到庆幸的是没有在遇到那个怪物,又走了有5天我才终于看到林子的尽头,走出林子,向后望去。是一片连绵的大山,山顶还有皑皑白雪覆盖。
虽然出了林子,但四周还是荒郊野外看不到一点人的踪迹,远方的一个小木屋上升起袅袅炊烟。
木屋里住着一对老夫妇,他们看到我的到来首先是惊讶随后又开心的招呼我坐下,就去给我做东西吃,老人的热情让我很意外,原来他们很多年都没有见过有人来到这片土地。
老大爷年轻的时候犯了事,失手杀了人,带着老婆躲到这荒山野岭之中,老两口开了一片荒地种庄稼,每日就是靠上山打猎和庄稼糊口的。曾经有过一个小孩,但是小孩子贪玩,有一次自己跑到深山里就再也没有出来。
我问老汉这里是那里,老汉说:“那片林子就属于昆仑山脉,我们现在呆的地方就属于藏区。”
我吃惊的张了张嘴巴,心想我那时候究竟是怎么出现在这片林子中的啊?
说话之间,老婆婆就把饭菜端了上来,老汉从床底下拎出两瓶酒,可以看出老夫妇看到外来人真的很高兴,酒过三巡,老汉与我促膝长谈到深夜。
第二日,早早的起来帮老夫妇把该干的活全部干完,又把木柴劈完水缸添满,去山里给他们抓了几只野兔野鸡。我就默默地离开了,我按着老汉昨夜给我指明的路走了一天一夜,果然能看到一个小镇,镇上很多赶集的人,但是我身无分文根本没有办法离开这个地方,总不能买个地图一直跑回去,那样不知道要走多少个春秋。
镇上的饭店给了我启发。我又钻进了附近的山林中,看来只能打些野味卖钱了。我猎杀了一只棕熊,取了他的熊掌和熊胆。回到镇上的时候已经天黑了,我拿着战利品去到一个大酒店售卖,因为普通的小酒楼估计做不出这道菜。酒店的经理看到我手中提着四个熊掌和一个熊胆,高兴地心花怒放,随即把我请到一个小包间中。
经理说:“现在外面查得紧,你这可都是野生的啊,被发现可是要判刑的。”
我说:“这四个掌和一个胆你看能给什么价?”
经历故作深思道:“你这四个掌说句实话,也就左前掌值钱点,其他的都没多大价值,熊胆呢我们也不做这道菜,只能转手卖到药店也不知道能卖多少。”
我一看这就是要压价的样子,但是我也不懂行情,只知道这东西珍贵并不知道能值多少钱。
经理看我也不懂就说:“要不然这样吧,看你一个人也挺不容易,虽然现在查的严我也就破例收下吧,给你5000你看怎么样。
我一听五千元嘴巴都长大了,心想这么值钱以后可以靠这发家致富了啊。
经理看我有些吃惊以为我嫌价钱太低又说:“小兄弟,这不少了,要不是看你不容易我真不收。”
我拿了钱就去镇上找了个旅店住下,5000元应该够我回到那个城市了。
第二天醒来后我去车站买票才想起来我现在并没有身份证。就再镇上找了个黑车,坐到了最近的县城,花了我1000块。
到了市里第一件事我就是去派出所想要补办身份证,但是只有在老家才能办,在外面不能。这下可难住我了,难道我真要坐着黑车回去?
晚上在一个小饭馆吃饭,我看到了一个的身影,他就像一棵大树深深地扎根于我的脑海中。
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