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夫伦带领一些精干的勇士趁着秘密潜回雷兽牧场,执行下毒的任务,在没有坐骑的情况,骑士的力量也只是比普通人稍强,一旦被发现,几乎是必死的局面,因此一伙人无不小心翼翼。
雷兽牧场中留守的血脉骑士数量还不足以监控整个雷兽牧场,他们主要击中在山城之中,因此洛夫伦等人仗着熟悉周围区域,得以避国守卫薄弱的光卡潜到山城之外。
天色还没黑,他们伏在远处等待机会,远远望过去,山城之中的街道上,千余老弱头顶水盆,手挽食筐正在往城门去,给修缮城墙的壮丁们送水送饭,沿路有轮岗的血脉骑士举着武器鞭子,来来回回地监视着,维持队列秩序,一看到不顺眼的立刻痛骂殴打。
城门口是当初交战最况,熊本熊不是没见过,血脉骑士其他大队中比这更离谱的也有,以前看着也没什么感觉,可是今天熊本熊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内心这么烦躁,看到眼前乱哄哄的场景观感截然不同。
他压着火气,指着绳子上的女子衣服:“谁挂的?”
他的副手瞧了一眼,大大咧咧地道:“破城之后抢了些牧场里面的女人,大概是哪个怜香惜玉的兄弟给挂上去的。”
说着左右打量片刻,吧唧了两下嘴,摇了摇头,揪过来一个骑士:“去,看是哪个挂的,赶紧给老子扯下来。”
从副手的话里熊本熊听出了一层潜在的意思,他转过头,问:“营里有女人?”
“还用说?”副手奇怪地瞅了瞅他,血脉骑士历次破城破寨,哪次不是这样?
熊本熊越发气呼呼的。
副手不明所以,还要再说些什么,另一人朝他使了个眼色,副手顿时恍然大悟,他们的队长比两天之前有了巨大的变化,特别是身型和走路方式,简直换了一个人。
以前的时候,他身形粗壮挺拔,走路大步流星。
但是现在,他微微弯腰撅起屁股,迈动脚步时,两根腿画出非常别捏的外八字。
副手不是第一次见人用这种奇怪的方式走路,曾经在在一场战斗中,一位他们这边的骑士被对方的独角坐骑挑中了戳伤了屁股,就是这么走路的。
但是很显然没有坐骑曾经挑伤他们队长的屁股,那么只剩下另一个可能,他是主动被人挑伤的。
副手顿时打了个恶寒,现在在同僚们的圈子里有一条小道消息,他们的队长在中毒之后被送往巫医处医治,医治的过程中两人迸发了浓烈的感情,他们一般的淡然微笑,但紧闭的双眼又因为湿润而不合时宜地在眼角挤出了一滴清泪——的第一滴泪,菊花,于焉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