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得想破口大骂,“你他妈疯了!……”
本来是想说:老子花钱让你们来杀别人,不是我自己,但这话他不能在这儿说出来,这么多人为证,一但说出来后果不堪设想,所以最终他还是闭上了口。
两人没有作任何解释与寒暄,反而让剑气凛然扑面而去,这次比上次的更猛更快。他终于知道这二人为何能够摘了九州大陆之九天风云榜前三名的头筹了。
而台上那美女给弄懵逼了,这什么情况,不是来挑战我的吗?怎么自己人同自己打起来了啊?这是狗打狗啊!她瞄向了自己未来那个夫君,而康夫君给她一个少安毋躁的眼神,于是她心里踏实了也就淡定多了。
当两人第三剑而至时,这位莫氏老者,想用他的绝招--七星旋风掌,已然来不及了,对方好像知道他武功的特征,必须要在七步之内按七星宿的线路而挥掌发功,这样才能伤害对方,一击而中即毙。可是他们离他不止七步,但他们的双煞剑气却能够轻易伤害到他。
没办法,他这才想起了他的武器流星锤,于是从腰间衣袍里取出,两个流星锤一发出,雷光一闪间向着两人而去,因右臂受伤,力度受限,方向打偏,流星锤没有打向那一男一女,反而打在了他们间之外的皮鼓面上,只听一声巨响“碰”,然后皮鼓裂开了,而鼓上的虞美人迈动着凌波莲花步,轻轻地跃跳开,可是那四个在鼓四周的舞奴却被伤到了,而被震到在地上,发出了惊叫声。
很快给我们服务的随长从眼明手快,在旁一挥手,四周分别来了四人而把舞奴拉了下去,并吩咐了派人给他们疗伤。我看得心惊肉跳,正要拉沧海兄与迹兄离打斗区远一点,别被误伤到了。无意间我看到那白衣异域女子在注视着我。
我心想:怎么都忘记了这冰山美人了啊?她不是比明月与明珠还美吗?怎么就没有人对她有非份之想呢?莫非是因为她的气场太大而且孤傲,这些龌蹉人就不敢了吗?不对啊!她看我干吗?为何看我,不会是看上我了吧?别这样啊!我也是女人啊!但是此时没人听得见我自言自语。
我可不管你看干什么,我可不打算惹谁。我忙别开眼神,不去看她,却发现她微微一笑,还给我抛了个媚眼。我全身顿时都起了鸡皮疙瘩,还发冷打颤。我忙拉了拉迹兄,却发现他不理我,而是一个劲地朝一个地方看,我随着他的眼睛一看,眼珠都亮了,惊喜地喊出:
“啊,耳鼠!”
是所有人都被我一语惊到,朝我看来,我不知不觉地指着一个方向,而迹兄感紧拉下我的手,这时我才发现我干了一件蠢事,为啥要大声喊出来啊?这样不是人人都知道了吗?
唉,我这发现我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我这时就是个头脑简单,四肢也不发达的人。
“你们请继续,请继续看,这里没事,没事啊!我是看花眼了。我说着玩的。呵呵,呵呵……”
我在心里把自己骂了个够本,才马上圆话说到。有人说,
“没事,瞎嚷什么劲?”
还有人被打扰扫了兴,就直接骂骂咧咧:
“哪儿来的酒疯子?”
我也只好忍受着,但心里却不痛快了:他奶奶的,姑奶奶先忍,先忍忍……。大丈夫能伸能缩,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嗯,别落在我手里就行。
可是我的隐忍并没有让飞鼠消失,也没有让他人眼瞎,飞鼠还是被人发现了,而大声叫道:
“没有看花眼,果然是飞鼠,它在哪儿偷喝酒!”
“我就说嘛,这池子里的酒越来越少了,都到底了,根本舀不起了,原来是这个家伙在偷酒喝!”
一女侍在一旁指着那只笨鼠说到。
这时台上正斗得难分胜负,流星锤被其中一剑给缠着,无法发挥出威力,而另一剑虽无法合璧,但不影响发挥,于是那位莫长老又被刺伤了左臂,这时候在座位上的两位同伙再也坐不住了,也加入了战斗,而局势因两人的加入,那夺命追魂剑两人一下就失去了优势。而其他本来看热闹的人都往后面退了几米,以防被伤及。
一直没有动的少主,给台上美人一个示意,同时管家一个手势,于是少夫人和两名家院内侍卫一起加入了打斗。
于是一个好好的酒会被活生生地分割成了两个场景,一面变成了打斗场所,另一面变成了捉飞鼠的场所。
而我们三人当然加入了捉飞鼠的人群中,这些人群主要是家奴或是一些酒会的分会成员,多是没有武功的,有武功的人都被激烈的打斗场面给吸引了,还有些是冲着那些人的武功去的,好不容易亲眼看到九天风云榜上前五名的人物打斗,很是幸运,拉风。到时候回家又可以当谈资,显摆显摆了。
这个社会就是这样,人朴实原始,还没有完全被开发,当然也没有什么娱乐之事,最能打发时间的就是家长里短,还有就是嘴碎。能显摆的事,那怕不是因自己有能力,只要你能说会吹会讲故事,让大家开心都喜欢并认可你。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亲自目睹,当然不能放过了。
耳鼠的耳朵本来是很灵敏,第一次听我喊时,脑袋因喝酒的原因,而晕呼呼的并没有听见,还不清楚自己已被人发现了,第二次听到有人喊它时,它就清醒了几分,脑袋里开始旋转起来,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啊,唉,今天又过不了瘾啊,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混进来的,居然有与我一模一样的女主宠物,可以自由进出这个洞穴,让我一阵狂喜。
这一下被发现,我还是继续装成是那个宠物吧。于是它一动不动,抬起头来,把沾了一头酒的似鼠似兔的脑袋使劲晃晃,把酒水抖得到处都是,而这时嫫嫫也过来了,一看大家都围着那只六不像,忙急着制止道:
“诶,唉,你们这是要干啥?这是明月小主的飞骑,你们别乱来!”
“对,对!这确实是二小姐的坐骑飞鼠耳鼠。”
随长从听闻也赶了过来了,忙给众人解释。
“可这不是皇榜上张贴的那只偷酒飞鼠吗?怎么就是你家二小姐的座骑了?”
“这,这……这确实二小姐坐骑,你们看它喝自家酿的酒,又不是偷其他。”
“这到也是啊。”
有些人头脑简单就觉得嫫嫫讲的在理,可是一些脑袋转得快,却反映过来了忙质疑问:
“那又怎么知道他就不是偷酒喝的那只?还不是由您们自己说了算?有证据吗?”
“就是啊,帮虞主贴皇榜的人是你们,而包庇飞鼠的也是您们,谁知道您们有啥阴谋,说不定贼喊捉贼也!是不是不想付黄金?”
“你们看,如果是偷酒喝的飞鼠早就放臭屁跑了,还等你们来捉吗?有这么镇定的偷酒贼吗?只是一只畜生而已,不可能懂得伪装和偷梁换柱的。”
一旁围观者有人自作聪明地帮着说。
“是啊,你看它从容不迫,很淡定的样子,到是不像是来偷酒喝,反而更象一个主人家一样,就慢悠悠地享受喝酒。”
有女奴在旁帮腔,而嫫嫫连连点点,她与随从长心里有点疑惑,这只飞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喝酒的?莫非飞鼠都爱喝酒?只是之前我们不知道而已?!
而在一树林里,一树叶从里休息的飞鼠雀衣,因下面的喊叫而睁开了一只眼,悄悄地从树从里飞出来,俯视下面的人群,正看到他们正围着一只与自己一模一样飞鼠,眼睛一亮。当她听见那番对话,再看看那小家伙的故着冷静样,心里突然想发笑。她决定了,要帮帮这个小家伙,一是因为它们本是一族,二是觉得她们模样很像,一定是带血源关系的,第三嘛,这小家伙真的很有意思。
于是她突然扇动着自己的翅膀,大家正在讨论争执中,突然一阵大风吹来,然后就是一阵臭屁放了出来。大家都还没反映过来,就被臭屁熏得晕头转向,大家都用手或是衣服捂住鼻口,当然出不了气了,更气愤地是这雾霾臭气如浓烟雾,模糊了双眼,根本看不清楚前方的情况。
当烟雾未完全散去,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那只早飞鼠不见了踪影,而有眼尖手快者指着天空,
“有两只飞鼠,有一只抓住另一只飞跑了!”
“看来,我们真冤枉了这只飞鼠,天上那只应该才是罪魁祸首。”
“唉,就是,都怪我们疏忽了,只注意地面了,没有想到天上还潜伏一只,看来天上那只才是偷酒喝的飞贼。”
“看吧,你们不相信,这一下连主子的坐骑也弄丢了,可怎生是好啊?!”
嫫嫫气得跺脚,在一旁望着天空发呆。而随长从也呆住了,这是怎么回事?有两只飞鼠?到底哪只才是小主子的呢?唉!乱了,乱了!都乱成一锅粥了!得赶紧给大主子去报备一下,于是就撒丫子跑开了去。
而我和姬兄两人还愣在那里发呆时,沧海兄传来密语说了一句:
“两个呆子,你们愣着干啥?趁雾未散尽还不快追!”
话说完,人都闪不见了。我与迹兄连忙跟上,此时,迹兄拿出笔往空中一画,就跟着出了洞门,幸亏迹兄机警,用上了神笔。
我们在洞口,看到了很奇特地一幕,只见沧海兄在空中追着两只耳鼠,而这两只耳鼠也好玩,一个在前面飞着跑,一个在后面飞着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