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一天,在大家用膳之时,皇上说出了郁恒祎和乐安公主的亲事。皇上说:“你们也都不小了,是时候解决一下你们的问题了。”
乐安公主羞却的笑了,接着低下头用着娇嫩的声音说:“父王,解决我们什么事呀!”
皇上和皇后都笑了说:“明知故问呀!”
乐安公主:“父王,母后。”
而此时的郁恒祎只是黙语,低下头来吃饭。长平呢!也就是在时不时的看着哥哥。皇上看着郁恒祎没有任何的表示便问道:“恒祎,你怎么了,不高兴吗?”
他忙回答道:“没有呀!我很高兴。只是有点不舒服罢了。”
乐安忙问道:“你怎么了?哪不舒服呀!叫太医来看看吧!”
“不用了,不用了。一会就好。”
皇上说:“是高兴的吧!哈哈!”
乐安有些生气说:“父王,母后,你们就不要再取笑我们了。”
“好!好!不说了。说正事。我和你母后说过了,你们该选个好日子把你们的事办了,也好了了我们的心愿嘛!”
此时此刻,乐安更是有些急切的想听到郁恒祎的回答。屋内一片寂静,氛围慢慢的转向了沉郁。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最后,郁恒祎抬起头看了看周围说:“好!就由皇上决定吧!”大家忽然松懈了下来说:“好!明日我便当众宣布你们的喜事。”
夜晚,月亮深沉。走在月光之下的两人都知道,一旦明日皇上赐完婚后,一切都已经成了定局。他再也不可能完成心中的那个梦了,他无力去推辞这些来给他的压力,也不能推辞,不能放着自己的亲人不顾。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没有回头路了。如果恨,如果怨,那只能说他为何会出生在一个帝王之家。自从来到了吴国,不知多少个夜是他无眠的夜。
太阳依然升起,皇上在大殿之上百官之前宣布赐婚。一声声的道喜之声随即而来,郁恒祎虽有不欢但却要笑脸相迎。在半月之后,开始举行大婚。郁恒祎的心情无以宣泄,忽然想到了那让人醉生梦死的酒。想到:“对呀!我这这里那么久还没有大喝过呢!”
忽然之间,郁恒祎的劲头来了。便快步的回府,换了一下曾经行走江湖的行装便往较高档的酒楼走去。
叫了炒墨鱼丝、干连福海参、花菇鸭掌、五彩牛柳。杜康酒:沃以一石杜康酒,醉心还与愁碰面;街头酒价常苦贵,方外酒徒稀醉眠。趁着微醉之时,郁恒祎举起酒杯吟到:
竹坞槛边听秋声,援琴小吟叹浮萍。
拔刀柳絮身边舞,举剑江湖携酒行。
借月留云醒也醉,识曲解韵色与空。
西楼顶上依斜阳,几缕清风几寸情。
接着便有一个素衣男子接道: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
何以解忧?惟有杜康。
郁恒祎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看到在旁边的桌子有一个年轻白净的男子笑了笑举起酒杯。郁恒祎会意后,也举了一下酒杯饮了下去。之后,那个人便说:“在下莫月霖,方才听到兄台吟诗,便趣意横生接下了兄台的雅兴。”
郁恒祎:“在下郁恒祎,孔子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更何况是我们是同道中人。所谓千金易得,知己难求。”
莫月霖:“哈哈,郁兄说的是,说的是呀!”
“在下这里有好酒好菜,不妨莫兄过来坐。美味佳肴,再加上一个吟歌赋诗的朋友那更是完美呀!”
“既然郁兄这样说了,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于是,莫月霖便左手端着酒杯,右手提着酒壶向着郁恒祎这边走来。两人便边饮着酒,边对着诗。郁恒祎真的是很久没有这样的畅怀过了,这次刚好借着这个机会发泄一下这么久压抑在心里的东西。
这次,两人都醉了,尤其是郁恒祎醉的是一塌糊涂。直到深夜,一人在府中等候哥哥的回来长平不停的在门口张望着,最后,实在等不下去了,便带着几个人出去找了。
还是人多力量大。最终,在一个酒馆里找到了喝醉的哥哥,几个人把郁恒祎抚进了轿子里。回到俯中,长平一直在他身边照顾他。在这个世上,只有长平最懂得郁恒祎了。
花红谢了谁?叶绿枯了谁?月缺冷了谁?风起散了谁?一季花开,一季凋零。一树吐绿,一地枯黄。一勾冷月,满眼相思!终究,都是前世注定的轮回,不甘心也只能任命。真的不必在意,只是力不从心。于是,一路上边走边忘,也一路频频回顾,不甘,不舍,不忍…
在夜殇的这边,落柳弦和霜雪在不断的精进自己的法力。在这短小的几天里,确实那么的平静,但是,风雨总是在平静之下隐藏着。
既然选择这条路,就早已经做好了随时面对暴风雨的侵袭。不管这条路多么的艰辛,也永远不会退缩,这是对魔鬼的抗拒,也是对命运的抗拒。虽然在现在看来,仍然看不到尽头,一片漆黑,但是,坚守着不抛弃不放弃的信念,相信终有一天光明会来临的。任何理由都不足以作为放弃的理由。
夜殇静听着一切的声音,随时准备着接受一切的挑战。人最大的敌人就是自己,如果战胜了心中的那个胆却的自己,那么在这个世上还有谁更可怕?夜殇每天都念着宁心咒:众生皆烦恼,烦恼皆苦。烦恼皆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有形者,生于无形,无能生有,有归于无。境由心生。
就是为了让自己不被外界所干扰,一心想要降妖除魔,她把这个使命已经融入到了自己的血液里,哪怕到了最后牺牲了自己的性命也是值得的。
矢烈萚也在不断的加深自己的法力,因为他知道,只有不断的强大自己,才会得到自己想要的。对于诺兰的内丹,矢烈萚还是一直未动,保存在自己的身上。或许是因为在他的心里还是有一些不愿吧!赫凛还是经常偷偷的去看栉雨。此时的栉雨还在想着办法加大自己的权势。
唉!各有各的的命运,只有自己来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