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又到了十五,早聚过后,凝脂又急急的往阿哥所去,着急去看尔玺。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而一直习惯了的映婕妤也想往阿哥所去,看到凝脂在前面的步伐,才失落的发现如今尔玺已不是自己的孩子,转过身慢慢的往风竹殿走去。蓉妃在后面,将映婕妤的举动看了个正着,想了想,心里有了主意,然后便往阿哥所走去。在阿哥所,遇上了蓉妃,互相打了个招呼,两人便各自去看小阿哥,凝脂未把此事放在身上,谁知却被蓉妃拿来又做了文章。
蓉妃看完尔坤,就往风竹殿去,映婕妤见到蓉妃,颇有些惊异,行礼道:“蓉妃娘娘吉祥,娘娘今日怎么有空来?”
蓉妃似是有话想说,但又忍住了,只说道:“本宫方才经过阿哥所,回来的时候恰巧经过风竹殿,就进来看看映婕妤。”
映婕妤听到阿哥所脸色暗了暗,说道:“蓉妃娘娘有心了。”
映婕妤听完心里已是不舒服,未在说话,蓉妃似也是心事重重,半晌也未开口。两人就静静地坐着,喝着茶。半晌,蓉妃站起来道:“时候也不早了,本宫先回去了。”
映婕妤点点头道:“蓉妃娘娘慢走。”蓉妃走到门口,终究没忍住,回过头来,说道:“今日本宫在阿哥所看到了柔婕妤,映婕妤自己当心,别被人抢了孩子去。”
映婕妤未讲话,蓉妃也没再多说,转身出了门。映婕妤坐在那里心乱如麻,虽知蓉妃此次前来定是要刺激自己,可自己实在忍不住,就是觉得受了这刺激。
这边映婕妤心里对凝脂起了隔阂,那边淑妃心里仍是放心不下凝脂。知道凝脂去了阿哥所,自己则前往了琉璃宫,到了琉璃宫,淑妃来到正殿,秋菊说道:“淑妃娘娘吉祥,柔婕妤她出去了还未回。”
淑妃敏锐的听到秋菊所说是“柔婕妤”,而非主子。淑妃答道:“无妨,本宫在这等等便好。”
秋菊忙去端了茶来,淑妃便饮着,便跟秋菊闲聊道:“秋菊,柔婕妤乃贵妃的妹妹,你觉着两人可相像?”
秋菊想了想答道:“女婢也未曾见过柔婕妤的全貌,故而不知两人容貌可相像。但奴婢觉着两人的性格是完全不像的。”此时的琉璃宫诸人还不太清楚淑妃就是害柔荑的幕后黑手,只以为淑妃是柔荑的好姐妹,所以对淑妃还是有答必应。
淑妃点点头,有些叹气,然后回道:“是啊,本宫也觉得柔婕妤跟贵妃不十分相像,看到柔婕妤,倒叫本宫更加想念贵妃了。”
看到秋菊猛烈的点头,淑妃又装作不经意问道:“那皎月如今怎样?本宫实在不知柔婕妤将皎月带回来是何用意,皎月如此待贵妃,真让人心寒。”
秋菊一听道皎月,面上马上显现出了怒火,说道:“柔婕妤将她安置在那边,奴婢也不知是何用意。”说完给淑妃指了指房间,淑妃暗暗记下了,欲再问更多的信息,谁知此时凝脂回来了,凝脂看到淑妃,亲切的说道:“姐姐怎么来了?秋菊,可有给姐姐奉茶?”
淑妃笑道:“都喝了大半杯了,姐姐就是来看看你,谁知道竟忘了今日是十五,你去看尔玺了,这才扑了个空,于是就跟秋菊闲聊两句,打发一下时间。”
凝脂回道:“是妹妹的不是,姐姐不知道,方才妹妹去看尔玺,竟又变了个样子,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凝脂看着淑妃略有些苦涩的笑,又补充道:“姐姐进宫这么久,何不也自己生一个?”
淑妃听了更有些挂不住笑脸,勉强回道:“后宫诸事繁多,姐姐一时还未有时间想此事,倒是妹妹,太医可有说妹妹能否?”
凝脂浑不在意的说道:“妹妹未曾问过太医,妹妹有尔玺一个就够了。不过妹妹还是想劝姐姐一句:后宫之事再多也不要耽误了子嗣的大事。”
淑妃尴尬的点头,心里已是气急,一时也没了再跟凝脂讲话的兴趣,草草的说了些话,就走了。凝脂看着淑妃气急的样子,心里大叫爽快,同时也敲醒了警钟,这淑妃竟来琉璃宫套话,想来又是想寻机挑拨离间,看来自己要加快速度了,以免夜长梦多,再生事端。
晚上,皇帝又来琉璃宫陪凝脂用膳,用晚膳,皇帝赖在书房不走,摆明想晚上陪凝脂,凝脂去书房,撅嘴道:“皇上又要耍赖,今日十五,皇上去陪映婕妤吧?”
皇帝不是很想去,懒懒道:“我哪也不想去,今晚就想陪着柔儿,柔儿不开心吗?”
“开心,臣妾当然开心。但是映婕妤心中定然不开心,臣妾已亏欠映婕妤太多,不想让她再不开心,皇上,您就去陪陪映婕妤,可好?”凝脂对着皇上撒起娇来,皇帝一时招架不住,只得投降道:“好了,好了,我去。真没见过柔儿这样,硬生生把我往外推,若是以后我不来了,看你找谁哭。”
凝脂似是不信,做起了鬼脸。
待皇帝走后,凝脂忙叫来了刘公公,问道:“刘公公,本宫让你查的事,可查到了?”
刘公公回道:“启禀柔婕妤,奴才已经查到当日指正贵妃的那个小太监已不见了,奴才想定是被杀人灭口。”
凝脂不爽道:“可恶,如此事情就更难办了。”
刘公公又回道:“婕妤莫急,虽然人已死了,但奴才还是在他住的地方找到了一些东西,婕妤请看。”说完递上了一个小本子,凝脂接过小本子,翻开,看到里面清晰的记录着那小太监收过的每一笔银子,对于一个太监来说,数量之多,让人咋舌。凝脂仔细的翻完整本,然后问刘公公道:“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其他发现吗?”
刘公公摇了摇头,凝脂又问道:“如此说来,这小本子只能证明这小太监做了作奸犯科之事,所以才有这些来路不明的钱,其他的什么都说明不了?”
刘公公想了想,回道:“确实如婕妤所说,但奴才以为如此也是好事,若是有主要人出来翻供,再加上这小本子,这可说明问题,”
凝脂点了点头,说道:“本宫明白了,刘公公辛苦了,若是再有什么线索,再来禀告本宫。内务府那边你就好好做着,正总管早晚是你的。”
“是,奴才谢过婕妤娘娘。”刘公公如今对着婕妤娘娘是十分钦佩,且说上官家被贬之后已是大不如前,虽说此次被官复原职,但却只是虚职,并未实权,而在如此情况下。刚刚入宫却能执掌后宫,那自信仿佛与生俱来,真是不得不让人佩服。
刘公公走后,凝脂就在琢磨这件事情,如今皎月那边已经稳妥,这小本子虽是不能起大作用,但也能做辅证,差只差月华宫再有个人出头了,亦或是淑妃再动一次手,那就更好办了。凝脂仔细的思索着,在想下一步该怎么办。
过了几日,后宫突然刮起了大风,各宫都在传言皇上将要立尔玺为太子,不知风的源头在哪,但却说得有模有样,一时间几番势力汹涌而起,最着急的当属淑妃和蓉妃。
初一,皇帝依照惯例要宿在淑妃处,可是当晚凝脂却去请了皇上,皇上见凝脂主动请他,当即就去了琉璃宫。淑妃一人在月华宫等了一夜,直至天亮。第二日,这件事便被添油加醋的穿了起来,更是符合尔玺要被立为太子之说,大家纷纷议论:皇上此举是在向后宫表明自己有意立尔玺为太子,立柔婕妤为皇后吗?
本就生不出皇子的淑妃,此刻万分焦急,本来这柔婕妤一进宫便分外得皇上喜爱,前一段皇上已有向自己提出再给柔婕妤晋晋位份之事,若非被自己以祖宗家法躺了回去,说不定此时的柔婕妤已是柔妃,若是再加上尔玺,自己真是毫无胜算,怎么办?
而蓉妃那边虽是着急,但还保持着一丝冷静,直觉告诉蓉妃此时必有蹊跷。平白无故刮起大风,**不离十便是有人妄图从中取利,究竟是谁?难道是淑妃,难道淑妃想逼自己出手?不会,纵使是淑妃,也定不能怂恿皇上去琉璃宫,看来此事跟琉璃宫那位脱不了干系,难道是想逼淑妃出手?如此,本宫便帮你一把,蓉妃冷静的分析着,直到找到了自己的答案,这才又淡然起来。
而此事的始作俑者映婕妤正暗中注意着各方的情况,既然自己抢不过柔婕妤,那就借刀杀人好了,柔婕妤,莫怪我心狠手辣了。映婕妤的举动未逃过凝脂的眼睛,凝脂太了解映婕妤了,此事一出,凝脂便知是映婕妤所为,因为什么凝脂也心知肚明,虽是被人诬陷,但正中凝脂下怀,凝脂干脆来个将计就计,抢了淑妃的侍寝,逼她乱,逼她出手。
此时的后宫各方势力各为所图,暗暗的调动着,看似平静,实则底下已是波涛汹涌,只待那一场暴风雨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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