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无耻的女人,竟敢如此对待本教主,本教主一定饶不了她,就罚她——做本教主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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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对我说,我的眼睛很像父亲的眼,冰蓝色的,像一片汪洋,会让人溺死在里面,可我不喜欢母亲这么说,我宁愿她说我的眼神像冰,会将人刺死。
从小,我就被她关在密室里练武,我问过她为什么要将我关在这里练武,我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她说,她在等我的父亲来寻我。
父亲一直也没有来,我也一直被关在这里,我清楚的记得我是在六岁那年被关进密室的,待我出来,我已经十六岁了,被母亲关了整整十年。
这十年,我每日面对的就是四面墙和一张蓝玉床,这种禁锢折磨得我快发疯。
终于,母亲快死了,我第一次真正的体会到了什么是兴奋,看着她拖着病弱的身子一直不咽下最后一口气,我又第一次真正的体会到什么是着急。
她拉着我的手说,千万不要爱上任何人,否则就是一辈子的罪,尤其不能在月初一与女子行房,否则我这一身的武功就会转到那个女人身上,她等了父亲那么多年,父亲竟然连她最后一面也不来见她。
她终于死了,我收回被她紧抓着的手,用水认真的清洗了一番,才吩咐人将她拖出去找个地方埋了。
或许,我这么做有点冷血,可是,我对母亲真的没有什么感情,每天面对着冰冷的墙面,可能我的血液都是冰冷的了。
做教主,说实话,很无聊。
对于不顺从我的人我一贯主张杀,这也导致了教里的教众都异常的害怕我。
看着他们对我如此的顺从,我只有感觉——无趣。
一日夜里,我突然被饿醒了,没有了睡意,我揉着空空的肚子,准备自己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
在门口,我听见里面有‘恩恩啊啊~“的声音,莫不是有人在我院里的厨房杀人,我本就有爱干净(后来,那个女人说这叫洁癖。),一想到有人在我做吃食的地方杀人,我的火就噌噌往上冒。
一掌掀开门,屋里的人傻了,我也傻了。
那个男子躺在女人的身下,两人的下身居然连接在一起,他们吓得想起身,我冷喝了一声不许动,仔细的看了看,还让那女人稍抬起一点让我看清楚,这到底是怎么的放进去的——原来是这样啊!
原来,这就是交欢,真是——够恶心的。
我哇的一下吐了出来,吓得那两人直打颤。
第二日我就下了令,不许教里的男女有暧昧之事,若发现——杀!
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脑袋里总会浮现那日的画面,然后,我的下面就会立起来涨得很大(后来,我说给那女人听时,她说是生理需要,虽然我不明白她说的生理是什么,但也就那么一回事吧),我想,我真的需要一个女人了。
火长老?不行,那个女人我看着就恶心,虽然她很美。
女一?也不行,看那黑呼呼的脸就知道平日肯定不爱干净。
女二?不好,瞧她总是趁人不注意的时候用大拇指挖鼻孔,我就有想杀了她的冲动,可是,若真因为挖鼻孔杀人,我以后还怎么服众,算了,算了。
女三?或许可以,长得小巧,应该不会压坏我的下面。
我怎么跟她说呢?直接把她拖到床上么?正待我烦恼之时,火长老来跟我汇报教里事务,看她穿了一身漂亮的红装,我突然想到了。
我让人准备了一套红装,在里面夹了纸条,让她今夜来我房里侍侯我,刚准备差小侍将衣服送去,她到自己过来了我院里,衣服也用不上了,后来也不知道被小侍塞到哪里去了。
我让她侍侯我,她显得很兴奋,眼睛一个劲的在那抽筋,待她脱光了衣服,想要坐下去的时候,我一脚就踹了她的下体,
女三的身体从门飞撞抛了出去,小侍见我光着身子立刻赶过来要替我披上衣服,他的手不经意的擦过下面,我居然感觉好……好兴奋。(后来,那女人一直逼问我以前怎么会好上男风,我就跟她说了,她狠狠的咒骂了我一顿,说,那种情况任谁的手碰上去我都会有反应了。)后来,我就这么的好上了男风,虽然,每次折腾完彼此的下面,我都要洗很久的手。
银刹也是众多侍侯我的男人中的一个,也可以算是我最喜爱的一个(就是这个原因,那个女人在后来的日子里,跟她其他的男人一起关在房间‘洗鸳鸯浴’都将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关在门外带孩子,我哪会答应,上脚就踹门,却见那女人光着身子护着一群男人遮遮掩掩,大呼‘我的财产,我的财产’,在我再三保证不会对他们有兴趣后,那女人才小心翼翼的让银刹跟我一起侍侯她,按她的说法,银刹以前被我看过,现在再多看一眼没关系,银刹听了气得在她身上一阵疯咬,她才可怜巴巴的让其他人也一起侍侯了,虽然,她的男人真的很多,但,不想被她一个人弃在门外,只好大家一起分享了。)。
火长老回报银刹已经抓回来了,还怀了身孕,银刹居然在外面有了女人,这让我有点恼火,银刹是那些男子中最美的一个,在侍侯我以后,就没有碰被任何人碰过了,教里最美的水长老我不敢动他,难道还要让我损失银刹吗?
属下带来了银刹,银刹居然求我,要侍侯我。
原来,他也是害怕死嘛!
后来,那个女人寻来了。
看见她在地牢里跟银刹*,我很嫉妒。
银刹是我的,我是这么想的。
看见那女人的身体,我突然想到了女三,又有了要吐的感觉。
听见那女人在我鞭下的*声,我居然开始幻想自己在她身下……我真的快被她逼疯了。
或许,我有办法对付她。
给她灌下了‘碎心噬骨’,得意的离开了客房,让她一个人痛去吧。
睡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那药劲该过了吧,都快天亮了,我去欣赏一下她的惨状,再嘲笑她一番,启不解恨?
来到客房,她居然安然的站在外面,看我来了,居然还不正经的调戏我,果然是个无耻的女人,月色下,她看起来更美了,一个计划在我脑中形成,让她勾引水悠然去,让他总跟我一口一个教规的,假君子,我就怀疑他跟武林有勾结,若让他跟女人跑了,或者怀了身孕,那我不是有了一个除去他的理由了么?
我答应她,只要她成功了,那我就放了银刹,那女人好象很失望,但还是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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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居然失身了,而且还好巧不巧的就在那一日。
我气得想一把掐死她。
知道大势已去,我现在要做的就是稳住她,让她被我所用。
故意说,我练的武功需要童子之身,不可与女子行房,而且现在武功也没有了,一切都是她的责任,加重她的罪恶感,我已经渐渐了解这个女人的性格了,断定她不会丢下我一个人。(这个被她后来知道了,扯了我好一阵的耳朵,原来以为我不可碰女人的,却只有那一日,她还一直纳闷我当初到底练了什么武功,若所有练这种武功的男人都不碰女人,那不憋死,创这套武功的也是个变态,却没想到,是我添油加醋为了加重她的罪恶感。)
尝过情欲的滋味,我开始期盼她的到来,突然有点后悔当初怎么会让她去勾引水悠然,想到这,我心里就直泛酸。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每次做完,她还会乖乖的撅起屁股让我踢,我心里很是爽快。
一日,我处理完教务回房,发现她穿了一套红衣,我陡然想起,是那套我准备送给女三的,将她吼了出去,我认真的在屋里,衣柜里寻找那张纸条,终于在衣柜下找到了,我叹了口气,放心了,没有被拿走就应该没有看见,若被她知晓我是可以碰女人的,我骗了她,她肯定会要丢下我的。
烧了那张纸,我带着小侍特意去街上又给她买了两套新衣,准备等她下次来时再给她。
可是,我等了好久她都没有来。
我等了一天又一天。
拉不下脸去找她,可心里又想她。
想潜进桃叶渡去看看她,可是如今,我一身武功尽失,怕会被水悠然发现。
只好奈下性子等她。
我有好久没见到她了。
思念的痛都怦到了胸口,她怎么还不来,是为了我上次吼她的事在生气么?
我心里开始毛躁起来,等了一天又一天。
她到底什么时候才会过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