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阮旭东不得不来了公寓,因为下午除了林子佩的电话短信以外,还有李有为的提醒。
不知不觉这样的林子佩让他感到有些心烦,她就像是在时时刻刻提醒着他,林子衿的死因。
车停在了公寓楼下已经快半小时了,阮旭东不停的抽着烟,将最后的烟熄灭以后他才下车往楼上走去。
在窗户那里看着人终于从车里出来了,林子佩高兴的去浴室里看看自己的妆容有没有花,肿着的脸依旧肿着。
阮旭东进了门以后,就看见客厅里没有人,来到卧室,看见林子佩躺在床上。
走过去将她的被子掖了掖,准备要离开的时候,躺着的人抓住了他的手。
回头看着床上的人,阮旭东微微紧了紧眉头。
林子佩眼里含着泪光,“旭东,陪陪我好吗?”
当眼泪滚落时,阮旭东留了下来,坐在床边离她不远的地方。
她握住了他的手掌,轻轻地抚着:“旭东,我以后不烦你了,你不愿意见我我就不出现,你不娶我也没关系,我只想留在你身边,即使我知道我的存在在会让你想起姐姐的事,我也无法停下去爱你。”
把这些话说完,林子佩放开了他的手,故作坚强的擦了擦眼泪,“旭东,你走吧。”
阮旭东转过头看着林子佩哭得跟一个泪人一样,她说的话一字一句全都敲打着他的心。
阮旭东放软了语气,轻声的安抚着她,“好了别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林子佩扬起头注视着眼前的男人,好像在刚才那个一瞬间回到了五年以前。
她伸手抱住了他,这一夜是她睡得最安稳的一个晚上。
早上醒来的时候,林子佩摸了摸身边的位置,已经没人了。来到客厅只看见了桌上的早餐,人已经不见了。
林子佩嘴角微微上扬,“看来妈妈的办法还是有用的。”
……
枫林别墅。
lin一大早穿的比较随意带上墨镜就出了门。
今天是她的生日,自香港那些日子,托人来打听林家的事,才知道自己死后林元光为自己建了衣冠冢,每次生忌他都会来这里待上许久。
回国了许久,lin都还不曾见过爸爸,早早的出门赶到了墓地等着,为的就是看看林元光过得好不好。
天渐渐亮开了,一辆车停在了墓地门口。
从车上下来的正是拄着拐杖的林元光,远远地看着他,两鬓的头发已经花白了,他慢慢的走到了墓碑前,从怀里拿出手帕轻轻地擦拭着照片。
双肩微微颤抖着,lin心疼的看着他,还是只有爸爸会心疼她,可是现在她不敢与他相见,更何况是相认了。
车里。
一大早的司机就接到电话来着里来接阮旭东。
车没有去公司,而是缓缓地朝着别墅驶去。今天的阳光正好,回到别墅,阮旭东洗了澡躺在床上。
小眯了一会儿,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走下楼时李有为已经将一大捧玫瑰花放在了车的后座上。
司机缓缓地将车开到了一个墓地,这里是林元光为她做的衣冠冢。
车停在了墓园口,他以往都是在家里喝得烂醉,也不会来这里看上一眼,因为他觉得她还活着。
今天他抱着九十九朵玫瑰直接朝着墓园走去,清净的小路上,准确无误的找到了她的墓碑。
墓碑前林元光一身黑色西装站在那里老泪纵横,注意到人来了他擦了擦眼角的泪。
阮旭东将花放在地上,看着那张照片上的笑脸,他已经记不起是什么时候照片里的人这么开心的笑过。
林元光满经沧桑的声音沙哑的说:“你不应该来的。”
“她是我的妻子!”阮旭东看着墓碑上的照片,态度十分坚定。
一句妻子,让lin不禁轻声的冷哼了一声。
林元光看了眼身旁的阮旭东,他叹息道:“晚了……”
说完这话句,林元光拄着拐杖慢慢的朝回走,就只剩阮旭东一个人站在墓碑前。
“林子衿,5年前你留下签了字的离婚协议书,就消失了。我答应你的事我做到了,不知不觉时间还过得真快,5年了,你还活着的话玩够了就回家吧,我愿意和你从头开始……”
这些话不竟让躲在不远处的lin一愣,心里十分嫌弃的冷哼一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看着阮旭东留在那里,lin悄悄地离开了墓地。
回到别墅后,lin就有点魂不守舍的,面对铃铃和明舒言一起装扮好的生日聚会现场她都只是点了点头。
注意到lin不对劲,明舒言带着铃铃围在她的身边。
铃铃抱住她的手臂,“妈咪,你不喜欢我和言爹地给你准备的生日派对吗?”
回过神的lin看前的铃铃,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喜欢。”
“说说吧,怎么回事?”明舒言一语道破了她的心思。
lin靠在他的肩膀上的目光变得安静,忧伤,“我想我爸了。”
想起在墓园里看到的那一幕,眼泪从眼眶里溢了出来,划过脸上滴在了铃铃的手上。
铃铃傻乎乎的沾着泪水放进舌头里尝了尝,惊奇的喊着,“妈咪咸的也。”
明舒言的手摸着lin的头发,轻声的安抚道:“过一阵子我们光明正大的回去,你做好心里准备。”
铃铃一下扑在了lin的怀里,“妈咪,我可以见到外公了吗?”
摸了摸的铃铃的小脑袋,点着头。
晚上别墅里热闹的不行,方圆也来了,吃饭时她和铃铃玩的不亦乐乎。
晚餐后是铃铃心心念念的蛋糕环节。把寿星帽稳稳的戴在了lin的头上后,点亮蜡烛,关上灯,铃铃开心的拍着小手唱着生日歌。
许了愿望,lin将蜡烛吹灭了,铃铃着急的嚷着切蛋糕,大家都被孩子逗笑了。
吃过蛋糕,铃铃就被傅姨带着去睡觉了,明舒言和方圆也离开了。躺在阳台上的贵妃榻上,lin喝着红酒,微风微微吹过来,总感觉少了些什么。
换了身衣服,lin开着车就往朝色开了去。
晚上的十一点正是夜生活的开始。
一进去,震耳欲聋的音乐浪潮,扭动着腰肢,男人女人相互撩拨着。
吧台前酒保不经都对着lin吹起了口哨。
“美女,请你喝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