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玉惊得差点跳起来。
幸好及时稳住。
“这位伯伯,你怎么能说我撒谎?我在七月之前跟你们说的那个人不认识,无缘无故的,我跟他又没有什么利益冲突,我为什么要撒谎,撒谎对我好像没有什么好处吧?”
老道士被人叫做伯伯,挑了挑眉头。
可能感觉自己的面部表情太严肃,他换上一副笑眯眯的样子说:
“其实你没有必要隐瞒,你真实的告诉我们就可以了,你说的那个金线月光草的时候,你的心跳频率不对,当时你一定在撒谎了。”
另外一个稍微年轻的小道士开口:
“对,在这件事上你肯定撒谎,不然的话,米队不会无缘无故跑到穷乡僻壤的小山村去。那就不会出现昏迷不醒这种事情。”
金线月光草,这东西可关系到红鱼爷爷的墓地,她当然不会开口承认。
急忙摇摇头,用非常肯定的语气说:
“我是真的不知道你们说的这个什么药草,不信的话,你向附近的人打听打听,有人知道这种名字的东西吗?
以前都没听过的东西,你们突然说我隐瞒,真的冤枉我。”
那个小道士走上前,就要把手拍在红鱼的额头。
“你想做什么?”
在那一瞬间,红鱼的内心,一股危机犹然而起,她急忙站起身,躲过那只手。
“我看你有没有发烧,因为你刚才真的在说胡话。”
小道士毫无诚意的胡说八道。
那个年长的道士,微微一笑,摸摸两撇小胡子:“别紧张,别这么紧张。你不肯承认也没有关系,过一段时间你会主动来找我们说的。”
切,无缘无故的说这种话,谁信呀?红鱼内心那是不相信滴。
小道士嘴里说着:“师傅,哪里用得着那么麻烦,现在就能知道结果。”
他还要再次伸手摸红鱼的额头。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无理!你敢碰我一下,我就折断你的指头。”
苗地的女子本来就泼辣,未婚的少女是不肯随意让陌生男子碰的。
红鱼说完,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去推房门,就要离开。
那个小道士把手臂一伸开,挡在房门前。
“杨哥,我好像没做犯法的事吧,你们这样子是把我当犯人看待吗?再说你们也不是公安局的人,凭什么要关押着我,不让我离开?”
红鱼特别生气,杨建军平时不是特别喜欢表姐田芳的吗?
遇到这种事,如果这次不帮她的忙,休想她以后在表姐面前讲好话。前世里还非常的遗憾,这个姓杨的没有福气娶到表姐田芳。
可现在看他一个团级干部的军人,居然对那些人……
原本很好的印象,现在立刻打了折扣。
杨建军连忙打圆场,亲自拉开门,让红鱼离开。
转过身说:“小师父,苗女不能轻易得罪,万一引来群众的激愤,会把事情搞复杂,不好处理的。
再说这孩子的爹还是一个乡干部,在永平镇一带,很有威望,许多人都愿意听他的话做事。
我大老远的从京城里,调到这么偏远的边境小镇,为的是什么,我知道你们都非常清楚。
那里的形势特别复杂。
什么路数的人都有一些!
要不然你们也不会去勘察了现场,仍然无功而返,具体什么原因都没找到,更是不能使米公子清醒。”
小道士非常不服气。
他争辩道:“这就是一个穷乡僻壤的小地方,有什么好特殊的,我们一路行来,连身有修为的人都没遇到。”
一直没说话的那个高个子青年道士,突然开口说:“正是因为没有感应到有修为的人在那出事现场附近,才觉得奇怪。
我们又没办法让米队苏醒过来,这不是怪事吗?
现在还是不要轻易动这里的人。
你刚才想用强硬的手段她脑中的记忆,这样会让她大脑内部受损,一个不小心就会变成白痴。”
老道士欣慰的笑笑:“你个小皮猴,看看你师兄就说到点子上了。
别以为身上有一点点修为,就小看了这些看似平常的百姓。
说了可能会打击到你,刚才的那个女孩子身上有灵气涌动的,但现场你们都没有看出来对不对?
在你们的眼里,她就是一个平平常常的农家女孩。
但米公突然去找她,这本身就不是寻常事,可不能让你一下子伤了这个女孩。
别忙着吃惊发问,待会儿自然会讲给你听。
米公子的修为比你们都要高深许多,为什么会突然昏迷不醒?这本来就是一件值得重视的事情!
如果能感应到那附近有灵气,或者见到有修为的人,我们还可以有线索,查一查米公子他昏迷的原因。
那个地方你们都看过,就是普通的农村。”
杨建军他不懂什么灵气不灵气的事情,他只知道,如果米楚在这出事,他会跟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