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他的薄唇离我分毫,我内热的身体,喷发着对异性的极度渴要,可是我不可以太主动。
虽然知道根本无法控制到最后,更不知道如何不用他,才可泄发这刻的热欲焚烧。
“死结也是结不是,只要用心解,即可解开不是吗?”
“女人,你因为是解绳索吗?如若无解一剑割下处之,你是想死不成?”
喉咙被他更紧了几分,他怒气冲冠而发,我本能感觉冷了身体一般,瘫软在了床上。
我的命虽然贱命一条,可也是未尽世事,清纯美少女的一条小命啊!我的美好日子还没开始呢?
“不——死?可——否……?”
我极其渴要着,眼神说不出的暧昧,深情,虽然艰难支撑紧迫的呼吸,这会却全然不知已经缠上了他。
身体热流的一再涌动不息,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水蛇般缠上了他的腰。
那抹腰身居然紧力有韧,而且有着男人完美的线条美,环绕的将其紧揽在我的臂膀里。
我可以感受到他建魄身体,穿衣有型,脱衣有肉的美体感,他的腰身一定柔韧有力,动感十足。
将我一把推倒在床,鬼夫忽然飘移而去,一道黑烟停留在我床榻边上,留下一道声音。
“你可知违背夫命,将会承受怎样的惩罚?”
“惩罚?”
我真的不知道,可是身体好热,我好想被冷却。
“热欲,好好承受去吧!”
随着他的声音消失,那道黑影也一秒消失,我不知道他瞬间消失去了哪里?
也感觉到了四周根本没有他的存在,一丝气息都没有。
这就是惩罚?他嘴里的热欲?就像酒吧被人下了情药,我毒性入身一般难受死了。
那晚我渴要他给我一丝冰冷灼凉,他却没来。
我用冷水将自己沁入热欲之中,可是并非浇凉了身体。
就能驱散欲求的急需渴要,那一晚,我一直煎熬到天亮。
早上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冰凉浴室里,那一瞬,我才清醒过来。
淋浴一直还淋着我的身体,鬼夫,居然没要我。
走了之后,我居然安然一晚上没事,受了惩罚却不用与他欢和?
想想还是够划算,对我来说,冷浴却比热欲更能让我感觉,现在有了安全感。
冷的发抖,我扫视着浴室的空间,感受着一夜冷凉的淋浴,现在我真的怕了。
慌忙从浴室间爬起来,换了热水好好转换过来颤抖着的冷凉身体。
我真的再也不敢了,那种感觉还不如把我丢到万丈深渊。
死,比那样的热欲煎熬,都要舒服一万倍,我真的是怕了。
从酒店出来,一路我不住打着喷嚏,而且额头感觉也烫了起来。
古沐风已经在上次,吊死鬼那处林荫道等着我。
见我一副倦怠打不起精神的状态,迎了过来,手背贴过来,触碰了一下我的额头。
紧蹇眉头,他看我躲他的跟他一子保持着距离,却一句话也没说。
“跟我来。”
他冷冷说完,却回眸看我与他向着不同方向的小跑而去。
现在我好像明白了一个道理,我是鬼夫大人的女人了。
现在我的一举一动不可以有一丁点的违背,不然今晚我可能又死定了。
三天,三天过后他就会离开一段时间?可是受惩罚划算呢?还是被他要划算?
我踌躇不前,现在又在估算着怎样躲过一劫?不小心怀一个鬼宝,岂不是更不划算?
想到这里,我又折了回去,几步就近来古沐风身边,对他甜甜一笑。
“古教授会帮我的是吧?”
意想不到的冷凉而笑,古沐风却一脸审视问我。
“阴阳结,配了阴婚,你却来找我古沐风做什么?”
“阴阳结虽是死结,可是我就是不想跟他在一起不可吗?你真的打不过他?是不是?”
“这样东西,只要你帮我还与给他,我跟他就结了这阴阳结,自此不相往来,不可以吗?你告诉我?”
我气呼呼把那戴在脖子上的阴阳佩,取下来递与给他。
现在我下定决心,不要生鬼娃,怎么都不能有鬼夫的子孙进入我的身体。
古沐风接过我递给他的阴阳佩,先是眉头一皱,然后深蹇着眉头仔细斟着的看了下。
“这可是夜君夜凉琛的信物?怎么在你手里?”
“夜君?”
听到夜君,我简直不知道此刻是怎样的激情心理,总之,我又一把拽了回来那阴阳佩。
“是的,我确定这是夜君一直佩戴的,可为何在你手里?
他转世投胎还不到一个轮回呢?他的信物不会随意给他人佩戴的啊?”
“啊?”
我的脸完全僵化了,那他是谁?不是夜君?却有夜君的信物?
鬼夫不是夜君却让我失望绝顶,可是阴阳结又从何说起?
我到底是结了阴阳结的阴亲?还是阴阳佩定的阴婚,招他而来?这会我却一筹莫展。
古沐风更是一脸懵惑不解,现在他或许跟我一样,对这门阴亲彻底不明所以了。
得有夜君的信物,自然是结上阴婚没错的,可夜君没出现。
但现在,却是阴阳结的夫君,这刻找上门来,现在我真的陷入一片恐慌之中。
心情一瞬跌入谷底,我紧捏着那阴阳佩,却久久无法平息内心的激动,跟不惑迷解之中。
不行,今晚必须约到他,我要跟他问清楚,为什么让我戴好那阴阳佩的鬼君,却不是夜凉琛?
那晚,我静待等着鬼夫而来,古沐风的课我真的再没心思上了,有了夜君,或许古沐风真的可有可无。
十点多钟了,几个女生还特别的新鲜,根本没想睡觉的意思。
而我还在想问题,这样一直瞅着天花板,心里真的很乱。
古沐风怎么知道这阴婚佩的?他又怎么知道夜君佩戴的是这阴阳佩呢?
我当时蒙圈想问题,就那样愣愣离开了,这些问题居然没有问古沐风?
我也太受刺激了,居然可以放过这样的问题不去问他古沐风?
时间一点点煎熬到转点,我便自主感觉眼皮撑都撑不开。
果然我一睡着,又是大红喜轿,还有那红艳艳的大喜床,今晚我为什么却这般期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