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这个虎指是专门为他打造的,屏幕里日本打手仰头狂笑,洛雨正想把自己那把沙漠之鹰****他嘴里然后扣动扳机,那碎肉翻飞的场面一定很刺激。
这个黑衣矮子今天来的目的似乎就是把这个虎指交给日本打手,把密码箱递过去之后这一行人就起身出去了,洛雨朝杨福成勾勾手指:找个机灵点的小弟跟着他们,回头告诉我他们住哪儿。
杨福成叫过一个小弟吩咐了几句就让他出去了,包厢里史蒂夫在日本打手身边一个劲儿讨好地说着什么,看着那个日本人一脸的的一模样洛雨气就不打一处来。
二人在包厢里呆了一会儿也起身下楼了,杨福成问要不要派小弟也跟着他们,洛雨摇摇头,他记得唐枫说过他派去的人都被半路发现然后被干掉了,洛雨可不像现在暴露行踪。
没必要,这两个人的一举一动我都清楚。洛雨和杨福成站在二楼的楼梯口看着史蒂夫和那个日本人提着箱子走出酒吧。
我先回去了,有了那些日本人的消息后记得打电话给我。交代完洛雨在楼下喝了一杯后起身打车回家。
在出租车上打开手机一看,不是吧,我出门这么久两个女人都没电话关心一下我在哪里吗?洛雨郁闷了。
酒店里梁嫣穿着睡衣看着落地窗外的中海夜景,手里握着手机犹豫着要不要按下那个通话键,门突然咔哒一响吓了她一跳,见到是化妆师后梁嫣笑笑:还没睡呢。
嗯。化妆师走过来拍拍她肩膀,不要想太多了,早点休息吧,从明天起就要开始演唱会的彩排了。
知道了。送化妆师出去后梁嫣靠在门上看着手机发呆,昏黄的灯光下她柔美的曲线若隐若现。
随着一声轻轻的叹息,房间陷入了黑暗。
一幢普通的民宅外面漆黑一片,月亮偶尔从云层里露出半张小脸,借着这淡淡的月光如果瞪住眼睛的话可以看到许多黑色的人影正快速向民宅逼近,短时间里便将它包围住了。
许浩刚亲自督阵,啪啪啪啪几下所有的探照灯的光线一起打在了民宅上,远处的狙击手瞄准了窗户上各个可能出现敌人的位置,4架直升机在天空盘旋防止逃跑的敌人。
夏晶今天穿着警服,显得英姿飒爽。下午得到消息那伙匪徒就藏身在这所民宅内,于是紧急开会制订了现在的行动,出动了一共名全副武装特种兵,名狙击手,名警察,辆警车,4架直升机,为的就是能够捕获这群传言来自金三角的毒枭,这伙毒枭的火力这件事甚至惊动了军方。
许浩刚抿着嘴,眼看敌人就在面前米的这所民宅内,他的心不由得有些紧张起来,民宅没有开灯,满是肃杀的气氛。
许局,开始吗?夏晶拔出佩枪走到许浩刚后面小声问。
许浩刚拔出信号枪举过头顶猛扣扳机,随着一声清啸,红色的信号弹射到了高高的天空,照得周围几近白昼。
按照计划,先是催泪瓦斯被射进屋子,哐当哐当声中几扇窗户的玻璃都被催泪弹打破,不一会儿屋子里就充满了烟雾往外面飘来,名特警分路向屋子包抄过去,还有名从直升机上落到屋顶。
进攻开始了,许浩刚鼻尖上沁出细细的汗珠,他感觉有点奇怪,太安静了,安静得有些不正常,龟缩在屋子里没有反抗这对于在金三角杀人如麻的毒枭来说可能吗?
砰一声厚厚的大门被炸了开来,特警们带着面具鱼贯而入,许浩刚带着耳机听着特警发来的进展情况。
队到达指定位,没有受到抵抗,完毕。
队到达指定位,没有受到抵抗,完毕。
队到达指定位,没有受到抵抗,完毕。
短短分钟后支进入屋子的小队都发来了没有遭到抵抗的消息,可以说根本就没有看到人。
走廊没人。厨房没人。卧室没人。储藏室没人。
许浩刚皱紧了眉头,这些情况只能说明,猎物又飞走了。
洗手间浴缸发现尸体。听到这个消息许浩刚和夏晶齐齐一震,连忙问道:是谁?
一男一女两个小孩,应该是屋子的主人,初步估计是被绑在浴缸里溺死的。无线电传来的声音让许浩刚把手狠狠砸在车顶上:又是4条人命,这群王蛋怎么好像抹了油似的。
抹了油?听到这个比喻夏晶一愣,那个坏人,吃干抹尽了就溜了,电话也不打一个,下次看到他一定要他好看。夏晶现在只顾着发小姐脾气,都忘掉这已经是连续第天因为执行任务没有开手机了。
而被她现在埋怨的某个流氓争躺在出租车上唉声叹气没有美女关心他。
每座城市边缘都有这么一块地方,俗称三不管,这里是小偷、乞丐、骗子的聚集地,这里也是各种疾病的发源地,洛雨靠在椅背上望着窗外,那些破破烂烂的木板房离自己就只有几百米远,不知道为什么洛雨突然心头狂跳了几下。望着星星点点灯火的木板房,洛雨微微皱起了眉头。
三不管里最大的赌场是在一个废弃的养鸡场里,赤膊的男人们围在赌桌前大声吆喝着,就在所有人都沉浸在这喧闹中时,破烂的木门突然砰一下被撞了开来。
赌场里的人齐齐回头望着从大门走进来的十几个人,然后瞳孔齐齐收缩:对方每人手里都有一把枪,橙色枪托的k—4,银色的巨大沙漠之鹰黑森森的枪口里散发出渗人的死亡味道。
你们……走上前去的小弟一句话还没磕磕巴巴讲完就被军刀从肩上划开一道大口子,鲜血像泉水一样涌了出来,小弟还没来得及发出惨叫接着又是一掌敲在他后脖颈上,人就倒了下去。
鲜红的血液沿着稻草流开来,赌场里安静地只能听到呼吸的声音。众人望着这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死神双腿发软。
站在前面一个脸上有刀疤的中年人见威慑的目的已经达到,微微一笑拉开腰间的大包,哗哗声中一捆又一捆的钞票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