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回忆(1 / 1)

酒舍比我之前去的热闹许多,君白刚进去就被招呼到熟悉的位置坐下。

这回忆里我不可能看到我自己,我也找了个位置坐下观察着一切。

很快,我看到苏北炎来了,果然如同小二说的那般,苏北炎很主动,看都不看就坐到君白跟前。

君白没看他,他自己要了一壶酒在喝,很快,就说话了,“喝忘川酒盼忘川,君姑娘,一块儿喝一杯?”

我瞧见君白冷瞥他一眼,拿起杯子一饮而尽。

那风度那神情,怎么看都不像我现在,比起这样的君白,我好像普通太多了。

苏北炎见她喝完,又满上一杯,道:“雾林的紫饶花正开得灿烂,可要一同观赏?”

他的笑总带有一种浓浓的侵略性,让我好想拉着君白走。

但是只见君白道:“好。”

这干净利落的一个字,我却震惊了,君白怎的那般好说话?

很快,我跟着他们走了出去,我看到君白和他并排走着,很快君白就开口问道:“据说天玄山的朱雀怀孕了,是真的么?”

“君姑娘为何有此一问?”苏北炎话里虽好奇,靠得君白却越来越近。

君白没有退避半分,反而装作不知,继续道:“听黑无常说,这次朱雀怀了双胞胎,是千百年来少有的事儿,我只是觉得好奇而

已。”

我心里一个激灵,难道阴阳石就是朱雀双胞胎的内丹?

我以前这么主动去了解,到底要拿这石头干嘛?

但苏北炎笑了笑,手竟然搭上她后背,轻顺着这及腰的长发,说:“确实有,难道君姑娘对那东西感兴趣?为了谁?”

说完,还对着君白耳边呵了一口气。

我看到君白背在身后的手忽然握紧,很快又松了下来,并没推开他,反而轻笑道:“自然为了自己。”

他们越走越远,我还想听清楚一点,却被一道白雾隔开,再看清之时,却发觉自己换了位置。

我发觉现在身处一个书房,再一看,竟然是君白拿着阴阳石在把玩。

所以这零碎的片段竟然跳那么快,直接略过到了这里?

我看到她对着阳石说出了一串法诀,但是我听不太清,近到身旁时,她早就念完了。

她唤来一只羽毛全白,眼睛是蓝色的鸟儿,对着它道:“苏北炎想借着黑无常的酒把我灌醉,你该知道怎么做?”

君白的声音平静无波,就好像说的不是把她灌醉的大事儿,而是吃了一餐饭一样。

那鸟儿点了点头。

她继续说:“你暂且可以借着阳珠的威力满足他一晚,千万不能让他发现了。”

她的眼中闪过一抹幽光,那鸟儿猛地点头,还把珠子吞下肚子。

很快,我看到那鸟儿幻化成了和君白一模一样的人。

我感觉我的三观又被颠覆了,这珠子还能这么玩?

君白又说:“满足完后你得尽快回来,不能浪费阳珠的法力。”

说完,那个和君白一模一样的鸟儿点了点头,木然走了出去。

它才出,君白就拍了拍肩膀,皱眉,“果然和不喜欢的人,即使碰一下都那么恶心。”

要不是我现在已经被吓得心脏强壮了,一定会摔在地上。

我以前到底都是怎么一个人?

她算计了一切甚至把自己后世投胎都算计好了,到底是想干什么?

我这还在震惊着,眼中又起了白雾,再看清的时候,竟然又换到了黑无常的屋子里。

我看到君白指尖白光一闪,黑无常房内的花瓶应声而裂。

花瓶碎了,露出里面一只瑟瑟发抖的黑猫。

我再看去门边,却发觉黑无常竟然嘴角流血,正软摊在地上。

君白把两只盒子塞到黑无常手中,弯腰笑道:“人人惧怕三分的黑无常也不过如此。”

我看去黑无常的脸,却发觉他依然一身黑,五官没有我想象中的美,感觉还有点儿平凡,但平凡之中又有一种我说不上来的气

质。

但我看到他的脖子上开始出现了一道弯弯绕绕的黑线,很快攀到他的眼角。

以我看电视那么多的经验,我得出结论,这是中毒。

果然,君白拍了拍他的脸,冷冷说:“你现在和黑猫的命连在了一起,它死你死它活你活,如果不想死的,等我回来的时候,把

珠子还我。”

“如果我还记得一切,你给我阳珠,阴珠算是给你的赠品。如果我失忆了,你给我阴珠,阳珠就送你。”

“解药在一切事成后给你,别想着玩花样,小蓝身上有毒,要是我彻底消失了,它会第一时间杀了黑猫,也就是你。”

这不就是赤果果的威胁?所以君白交了阴阳石给黑无常,是因为黑无常中了毒不得不同意,而不是他们特别熟?

我整个人都不太好,只听黑无常扯了扯嘴角,道:“愿赌服输,是范某错了一步,料不到君姑娘竟然还能这么狠。”

“我确实打不过你,但说阴,我们彼此彼此。”

君白说完,拍了拍手,打开门走了出去。

我没跟出去,只坐在这里理着思绪。

似乎是我以前和黑无常还有个赌局,然后君白趁黑无常不注意,阴了他一把?

目的就是要黑无常守着这珠子?

她为什么不给陆言辰?还是说她知道自己要做的事,陆言辰一定不会同意?

丫的,都什么事儿?

但我可以肯定一点儿了,君白智商甩我几条街,去了冥府后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变故,竟然比起人间时狠多了。

甚至还有一种笑里藏刀的感觉。

她一定是下不了手脚在黑无常身上,才找了个办法把黑猫和黑无常命格相连,然后再给黑猫下毒。

我这还想想清楚,但是一阵地动山摇,眼前一黑,竟然又回到了现实。

我有点儿接受不了我曾经这么牛逼哄哄,这心思复杂得根本不是我现在可以驾驭的。

“怎么了?”陆言辰摸着我脑袋,一脸关怀。

我摇摇头,又埋到他怀里,不过没再睡着。

到了后半夜,陆言辰说要去附近巡视一下,我独自留在帐篷里。

等了一会,我竟然出了帐篷,提起手指,将刚刚看见的事儿一件件分类画了出来。

以前我从来不会这么分析,现在却这般细致,有些东西已经在我不知不觉间,慢慢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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