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白司明公司上班不也是靠别人,这和我自己赚钱根本就不是一个意义。估摸去了lw公司,他就是让我坐着,陆言辰
有需要了就跟他去抓鬼,没事儿就和他在办公室下飞行棋。
这简直就是米虫一般的存在!
我低声拒绝,又抬头做最后的挣扎,“陈老板,诸葛亮出山的时候也是没有经验的,他不也干得很好,你这价格会不会低了点?
”
我没记错的话,我哥接第一单生意的价格是两万,最后成功帮一个生意人收了家里的小鬼。灵异生意都是拿命换的,即使再辣
鸡的新手都不该这么低……
陈源勇想也不想,一口拒绝,“卿妹妹啊,诸葛亮出山就有名气了,你有么?而且,你也别拿古镇村的事儿来说,虽然那边灵异
事件消失了,也没人知道是谁干的,没名气还是女孩儿,是这个价了。”
他又往着虚空看了一眼,我觉得他要开始忽悠我了。
果然,他又继续说:“你再看啊,即使你身边有男鬼帮忙,但是你也不会想他暴露出来遇到危险不是,让别人知道你有一个这么
强的男鬼很危险的。如果只有你一个人出面,五千真的不能再多了,除非……”
我朝天翻了一个白眼,就知道他这话还有转折,不然才不会和我废话那么多。
这就是传说中中介老用的法子,先把你扁到最低再给你一点希望,好从中抽取更高利润。
我顺势接了下去,“除非什么?”
“除非你让那个男鬼帮我一个忙,接到活儿了,即使雇主只给你几千,我也给你加到两万,而且以后有别人除不了的灵异事也告
诉你,让你的男鬼去吸鬼气。”
陈源勇直到现在都认为陆言辰这么强大一定是人间的鬼修,必须一直黑吃黑强大下去,我也懒得解释。
白司明用手指捅了捅我的腰,示意我看短信。
我才看,就发觉他刚给我发了信息。
上面写着:陈源勇那厮一看就是有求于陆言辰了,现在不坑他何时坑他?看我的!
我回了句:好的。
于是,白司明奸商2.0上线了。
他清了清嗓子,说:“卿卿和她男人的关系你也看到了,要去除小鬼那不侮辱人么?你是中介,是接头人,卿卿厉不厉害还不是
你说了算?别想着坑我,行内很多用代号无名无姓的驱邪师,价格起码二十万起步,以你在行内的名气,你介绍的人只收五千
块,说不过去。”
“十万起步,不能再少了,卿卿,我们回去和你男人斗地主去。”白司明连忙拉了我衣袖,让我快点走。
我说这杀价套路怎么那么熟悉呢,不就和我上次杀价的方法差不多,只是这次自己被鄙视了,脑子就秀逗了。
不过这十万起步根本不可能,别人无名无姓但是代号就值很多钱,我这新人十万块绝对就是要陈源勇倒贴了。
但陈源勇很明显是带了歪心思来的,连忙站了起来道:“十万就十万,一有活儿就给你打电话。但是,卿妹妹,朋友一场,能不
能把你男人约出来谈谈?”
我挑眉,斜看着他,“你找他干什么?”
白司明也回头,本来就比陈源勇高一个头,现在更是居高临下地看着陈源勇,这时我才发现,其实白司明冷着脸认真的样子,
感觉很靠谱。
他只是和我们熟了,或者说和他言哥熟了,才会在我们面前这么毫无形象。
陈源勇被他盯得擦了把冷汗,道:“家里出了点事儿,想让他帮忙看看。”
我想起来今天一接电话,陈源勇那慌慌张张的语气,狐疑地看着他。
白司明大概是害怕有什么陷阱,抱胸问:“何事?言哥很忙,你不是还认识很多行内高手吗?竟然都解决不了?”
如果我没记错,陈源勇何止认识行内高手,连他的阴阳眼都比别人高级,还能看出陆言辰鬼力强大。
“这事儿要和他说才清楚,反正如果出钱了,其他人能解决,我就不会让卿妹妹帮这个忙了,都是人情。”陈源勇完全没了奸商
的气势,甚至还有几分哀求的意味。
我想起来他们的行规,做驱邪这一行都是拿命去换的钱,所以做什么生意都最好只谈钱,俗话说钱能解决的事儿就不是事儿,
但他们最怕欠人情。
都说因果轮回,欠了的人情到以后随时能要自己的命。
我哥和陈源勇虽然只是金钱交易的多,但是也算是相识十多年。这人虽然贪钱,却挺重情谊,我瞧了一眼远处还亮着灯的房子
,就觉得吧,他应该没抱什么坏心思。
不过那都是陆言辰的事儿了,我才不会帮他决定什么,我对着陈源勇道:“这样吧,我问问他,他要是愿意帮忙的话,我就和你
约个时间。”
说完,这饭也吃得差不多了,我叫上白司明,打算打道回府。
不过陈源勇估摸怕我反悔,临走还在提醒我,“卿妹妹,记得问问你家男友啊。还有,有好干多钱的活儿,一定第一时间找你。
”
我们离开了小红炒菜馆,我问白司明,“你怎么看?”
“他额头有很浓重的黑气,估摸被鬼缠。”白司明用专业的知识分析了一下。
其实那黑气我也看到了,但是要是只是普通厉鬼,他随便出钱找个人就能除去。我提出了自己的疑问,白司明却好笑地看我一
眼,趁我不注意就给我一个爆栗,“你傻啊,刚刚还说着陈源勇误会了言哥是鬼修,你就不想想是不是厉害的鬼修盯上陈源勇了
?”
我一拍脑门,感觉最近脑子不好使。
如果是鬼修就说得通了,一般的驱邪师或者正道都不爱惹鬼修,如果是厉害一点的,基本上没好几个人联合布阵基本上都除不
去,而且这种阴晴不定的鬼,如果忽然这么缠着陈源勇,只怕陈源勇和它也有一些纠葛,那就更难办了。
不过回去后,直到我睡着,陆言辰也还没回来,我也没空想这事儿。
但我想不到的是,第二天我才醒来,房门就敲响了,“卿卿,陈老头到家门口了,他说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