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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少年的心,萌动了(1 / 1)

出租车驶到家门附近停了下来,尼桑小心地将笑意抱出车门后,看见家门口昏黄的灯光下,模模糊糊地立着一位娇小的身影正往外张望着。

这时终于看清门口来了谁后,已经不知等了多久的妈妈,赶紧迎了过来,担忧地看了眼笑意的脸色,问“今天怎么是抱回来的?一点力气都没了吗?”

尼桑抬头瞧见妈妈眼眶通红,眼角还留有未及时拭干的泪痕,一副又是已经大哭过一场的样子。心中动了动,低声说:“没什么事,伤到胸口了,怕蹭到,就抱了回来,师傅已经留药了,涂上了,今天晚上会睡着的。来的路上一直闭着眼想睡,却疼的半睡半醒,也没吭过一声,快到家门时才含着泪睡去。”

“嗯”,妈妈走在前面,帮国光开门,开灯。一直到了房间后,才指着堆放好的换洗衣物说:“衣服我已经拿出来了,热水早就放好了,冷水也另外准备了一盆,我先回房了”

尼桑将笑意放到床上后,转身看着妈妈的背影,轻轻问了句,“母亲,祖父还是不同意让笑意退出训练吗?”

“你知道了?”妈妈惊讶地回过头,看向依旧一脸淡定的儿子,

“嗯,最近回家,每天都发现母亲有哭过的痕迹”,

妈妈沉默了半响,有些难过地说,“当初你训练时都不会这样的,为何到了笑意这,就变成这样了?每天都这样回来,我有些受不了了,和父亲谈了几次,总是会因为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去与父亲争辩。”

“母亲,您再反对下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已经来不及了。师傅已经准备收笑意做正式弟子了,今天已经提出,让我们为笑意准备好拜师礼,哪天正式拜师了。而且...”尼桑侧着头,闭上了双眼,艰涩地继续说道:

“我发现,我无论阻止,怎么设障碍,都已无法改变笑意的想法,他的执拗让我无计可施。可我真的不想让他像爷爷那样,经历次生命的威胁,我只想,他能安然地生活下去,如果真是要过着碌碌无为的一生,我也认了,我会一直一直照顾他的。”

尼桑捏了捏自己的眉心,继续说道,“可是,父亲已经拒绝过一次,所以到了我这,是必须要去的。我不想像父亲那样不负责任,姓氏赋予了我们荣光,也给我们的生活带来了部分便利,那么我们同样需要负起,将姓氏的荣光延续下去的责任,这是作为后辈,必须觉悟的事。

但是笑意,我们真不应该将他扯进来的。我也找过祖父,祖父的态度是从所未有的强硬,说,他认真了。这些都让我很是无措。早知会如此,我当初就不会因为一己之私,去阻止笑意改姓氏了;早知如此,我宁愿他和我撇清了早早去过自己的生活,也比现在这种境况好多了。可惜从来都没有早知道。

我眼见劝阻不成,就去拜托师傅,在训练的过程中,下狠手,让笑意自动打消念头,谁知会演变成今天的地步。妈妈,笑意身上的那些伤全都是因为我,也是为了我,他咬牙坚持也是为了我,他永不放弃也是为了我,他的一往无前也是为了我,他放弃安宁的生活也是为了我,他选择和我并肩而立,选择最痛苦的成长历程也是为了我。

妈妈你叫我如何是好?如何去回报他?我一直期盼着,他有一天能在所有选择中选择我。这一天终于被我盼来,他选择我了,选择与我并肩而立地去面对一切事情,我却不想他是在这样的境地下选择的。妈妈,这样的他,让我如何能放心,如何能放任?”

“国光,你的心情我理解,爸爸的心情我也理解。爸爸他是不想自己老友的孙子,就此埋没,所以给了笑意机会去选择。一旦选择了要走的路,爸爸就不会再放任不管了。今天爸爸就呵斥我,说我妇人之仁,还问我是否真的愿意让笑意从此庸庸碌碌的过一生,还是选择支持他奋起追梦。这句话虽然父亲问的很是强硬,除了后面一种答案,其它的他全部都会否认。虽然我同样也可以拿来问你,但是,国光,我想说的是,事已至此,就需冷静些,我们只能这样安慰自己,‘笑意他是自己做出了选择的,男孩子总是向往着外面广阔的天空的,如果一事无成,对他来说也是种打击’这样想你就会觉得好受些的。

还有,国光你和我一样,面对笑意的事情时,都是情感占上风的。而父亲大人在大是大非的面前,总是那么的理智,冷静的就如笑意只是他的一个不相关的手下。而你爸爸国晴,则选择一如既往的沉默。男人啊,真的让我无法理解啊!不过,你同样也让我无法理解,竟然会去拜托自己师傅做这么不理智的事,你想过没,若是戳穿后,笑意会怎么想你?”

“嗯,母亲,你说的,我会认真想想的,笑意不会误解我的,妈妈放心吧。”

“好,那我回房了,若是有什么需要,可以来房间内找我!”

“好”。

一直都半睡半醒的笑意,感到自己被轻柔地脱了衣服,伤口只微微被蹭到几处,然后被抱起,放入水中,按揉了会,又被抱了出来,放进冷水,身上的伤处一会是火辣火辣的疼,一会又是凉丝丝的,很是舒服。也没睁眼,只轻轻喊了声“尼桑”

“嗯,师傅的药我已经化开,等会就给你涂上”尼桑胸应道,

“尼桑,你也别太担心,大叔下手伤到仅仅皮肉上的,只感到疼,其他并无大碍,只是看着可怕而已,尼桑你不会和大石他们一样的想法吧?”

“我知道,”

仔细观察了一番伤痕的颜色后,终于将笑意扶起,轻柔地擦干水分后,粗略地为他披上衣服,放在椅子上,轻声说:“我这就给你抹药了,这种抹上去的感觉是冰凉舒适的,结合手法,明天身上就不会疼了。这种是只要厚厚抹一层就可以了,是抹在伤到的胸口处的,刚开始感到冰凉而后药效发作时伤处会觉得很热,再过半小时,胸口处就觉察不到疼了。”

“啊,不疼吗?都不疼吗?关节处也不会疼的吗?这么神奇?不会是止痛剂吧?”

“胡说什么,那家伙的药很灵的,我也不会让你用止痛剂的。还有,关节处的伤不会疼了,但由于你最近在长高,微酸感或者刺痛感还是有的。”

“咦,尼桑,你怎么知道我在长高了?我自己都不知道呢?”

“咳,你上个礼拜开始,睡着的时候会无意识地,蹭膝盖,蹭脚踝了,那是因为在窜个子而引起的不适。”

笑意眯了眯眼,觉得是不是看错了,怎么蹲在地上的尼桑,耳朵全红了,还有着往脸颊上发展的趋势?于是疑惑的问道,

“我开始窜个子了吗?那你耳朵红什么?是我的动作打搅到你睡觉了?但我的个头还是没变啊?不还是一样只到你胸口处?”

“没有,等过两个月你去量,就很明显了。”

“哦,尼桑快点抹药吧,今天晚上我终于可以真正地睡一觉了,我可真的是一个月都没睡好了,翻个身就疼醒的日子真受不了啊,醒了后还感到各种不舒服,就算闭着眼都能觉察到室内光线的变化,简直就是糟心啊。”

说到这就瞪了尼桑一眼,继续说“本来分床睡多好,可你就死活也说不通,弄的我翻身都不敢,本来就疼的很,还弄的我第二天全身僵硬。还有,尼桑你不觉得自己真的太过分了吗!在训练馆内,别以为我疼的厉害,你们的声音低,我的耳朵就成摆设了!

尼桑,我也不想听你解释些什么,那些对我来说都无所谓。但是,我只想说一句,你没有完全信任我,我是知道的,那天你和爷爷谈过后,爷爷立马就了来找我了,问我是否真的想去,是否会放弃,也对我说了你的意思。我的心里从来没有想要放弃,所以我坚持下来了,大叔今天也承认我了,我真的很开心。尼桑,你也别放弃我好不?我会让你承认我的!”

尼桑加快涂药的速度,并揉搓起四肢来,只低头回答道,“你最近都在长高,如果在你乱蹭的时候不帮你揉下,本来睡眠质量就差的你,会睡的更加不安稳的。”

笑意回想了下,似乎这些天,早上起床的时候都发现尼桑的手是按在自己膝盖上的,难怪最近尼桑的精神也很差,看来和自己一样都没睡好啊。想到这的笑意,心软了下。

尼桑看药的大半都渗进皮肤了,于是就开始涂抹胸口的药,继续说“这本来就不是信不信任的问题,以祖父当年的身手都差点回不来了,你只练两年就会没问题吗?笑意,我们大家都需要理智些的。”

笑意觉得胸口处已经开始热起来了,想去摸,被尼桑挡住了,只好嘟囔着说,“热的有些难受,尼桑,我知道我自己没有理由来说服你,但是你想我放弃?没门!我也不说什么大话,我们来约定怎么样?”

尼桑胸将笑意的将衣带系好,推着他进了被窝,打开壁灯,淡定地问“什么约定?”

“如果2年后我能和你打成平手,你就让我去怎么样?如果不成,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尼桑回转身子,盯住了笑意的眼睛,只觉得这时他那清澈而又倔强的眼神就如,妈妈每天晚上只要一听到父亲回家时的响动,无论多晚都会起床,为他泡上一杯,解乏的蜂蜜水。

橙黄色,软糯糯,甜丝丝,香香的一团,随着手上的动作,噗通一声的沉到通透的玻璃杯的水底,立马就被周围寂寞到失去所有颜色的水,紧紧密密地拥抱住。看上去亮晶晶的,暖暖的,让人想握住,想去亲一下,想呵护在手中。喝一口,心肝脾肺都舒润了,任何不好的心情都会随之消散了。

尼桑轻轻地抚了抚笑意的眼角,拨弄了会他的睫毛,看着似乎被自己晃动的手指刺激的更加晶亮的眼珠子,俯下身问“就这么想和我一起吗?有危险也不怕?”

也不等笑意的开口,只迅速压下嘴唇,如羽毛般浮掠过左眼皮,在眼角处,顿了下,吮吸了口,然后摸摸自己的心脏部位,趁着自己的脸色还没彻底燃烧成胭脂,低沉下声音地说:“好,约定了,我会等着你赶上我的!”而后又飞快撤离,关了壁灯“睡吧,我去打会球。”

“尼桑,这么晚了你还去吗?”笑意被尼桑的一番动作弄的左眼睛有些痒,揉了又揉,越揉越痒。

“嗯,去打会,你先睡。”尼桑低着头拿好网球包就出门了。

“咦,是国光吗?什么事让你这么晚了还要出门?”听到声响还以为是爸爸回来了的妈妈,披着外套匆匆忙忙地站在楼梯口问道,

“我去打会球,很快回来,爸爸还没回来吗?”

“嗯,你爸爸来过电话了,说还要1小时才能到家,路上的车子似乎出了点小问题。”

“好,回头我自己会开门进来的,不用等我了。”

“咦,国光,你要打这么久吗?”

妈妈并没有听到国光的回话,只看到坚毅的背影,越走越远。

一直在剧烈打着球的尼桑,终于因为汗湿的左手已握不住球拍了,而大喘着气停了下来,摘下早已被热气模糊一片的眼镜,甩了甩手,汗珠子随着动作飞溅开来,在大灯的照射下,透视着,滚满一地的黄色小球。

微微仰头,闭了闭眼,又一颗汗珠顺着鼻梁往下落,滴在自己的嘴唇上,那触感让尼桑的眼珠子滚了滚,睁开眼的那一瞬间,锐利的目光似乎强硬到了,可以破开夜空下,一直无所不在的黑暗,看见自己想要的事物在何方!

尼桑胸抹了把脸,又甩甩头,摸摸还在剧烈跳动的心脏,放下眼镜,继续往打球机内投币。一直到天上月亮渐渐隐去,火红的朝霞铺满了半边天空,尼桑胸才收拾好一切,拎起网球包回家。碰到正在厨房忙碌,准备着早饭的妈妈,打了声招呼,然后就回房了。

看了会还在沉睡着的笑意,理了理他散乱在外头发,锐利的眼神柔和下来,师傅的药,效果依旧还是这么好。想想,这一个月来从不喊疼,却在梦里无意识地总哼哼唧唧,往往一个翻身就疼醒,要么就僵着身子不敢动,怕吵醒自己,要么就干脆爬起来去庭院打拳混时间的家伙,在以后的日子里,终于可以稍微轻松点了。

收拾好书包,拉开窗帘,让早晨的阳光洒满室内,看着笑意在阿闪的汪汪声中,迷迷糊糊地醒来,拿起换洗衣物去了浴室,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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