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这样,那我就可以放心的把初夏交给你了。”初夫人笑着道。
严坚白点了点头,心里的疑惑更加严重了。
看初夫人的样子,她是丝毫的不知道妈咪让初夏和初夫人人说的话,也不知道订婚的事儿,甚至还不知道妈咪和雅然都很喜欢初夏,他们早就接受了初夏了。
他的心里现在出现了一个很大的疑问,为什么初夏一直没有和初夫人说起过这件事儿?
他的心里渐渐的冷了三分,但是脸上不动声色,继续听着初夫人说话。
初夫人继续道:“小夏这个孩子,从小也没有吃过多少苦,如果不是因为我身体不好,她也没有机会去管理初氏,现在大概还快快乐乐的生活着,她吃了不少的苦,希望以后严少爷多替我心疼初夏。”
“那是自然,伯母不用担心,既然我已经决定了和她在一起,就会照顾好她的。”
“好,这样我就放心了。”初夫人笑着道。
初夫人又对严坚白说了一些关于初夏的事情,又嘱咐了他许多东西,严坚白才站起身,从病房里面出来。
初夏一直在外面的椅子上等着,严坚白进去了大约有四十多分钟,不知道这么长时间,妈妈和他说了什么,她虽然担心,但是又不能进去打断他们说吧。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严坚白拉开门走了出来。
初夏连忙站了起来,走上去,心虚的问道:“我妈妈和你说了什么?”
严坚白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你认为伯母会说什么?”
初夏愣了一下,摇摇头,“我又没有偷听你们讲话,我怎么知道?”
严坚白转身朝前面走去,初夏连忙跟了上去,她觉得严坚白心似乎是生气了,但是又不知道因为什么,难道真的知道了自己一直在拖延着订婚的事儿?
严坚白坐上了车,初夏也连忙跟着坐了上去。
“我妈妈到底和你说了什么?你为什么这么生气?”初夏不解的问道
“你觉得会是什么呢?你猜一猜?”严坚白冷着脸对她道。
初夏的心里凉凉的,隐约觉得他是知道了,可是如果他不知道的话,自己直接问,岂不是不打自招?
一路上,严坚白都冷着脸,也不说话,十分的可怕。
初夏忐忑的坐在那里,也不再问了,只是心里头一直在乱糟糟的。
等回到了小公寓的那边,严坚白从车上下来,步幅迈的很大,连等她都不等,就直接走入了公寓。
初夏跟着走进去,看到他沙发上坐着,她站在他的面前吗,疑惑道:“你说说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你说呢?初夏,为什么?为什么不想结婚?”严坚白冷着脸问道。
他目光幽冷,整个人身上散发出浓烈的寒意,就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魔一般,让人望而生畏。
佣人走过来,恭敬地问他们晚饭吃什么。
严坚白冷眼瞥向她,怒声道:“把初小姐在这里的东西收拾一下,等会儿让司机送初小姐回去!”
佣人怔了一下,不知所措的看着初夏,不知道少爷一回来怎么这么生气。
少爷的脾气虽然有时候不是很好,但是也从来没有发过这么大的脾气,这一次是因为什么呢?!甚至连一向宠溺着的初小姐都要赶走!
初夏也有些不知所措了,她震惊的看着严坚白,实在是没有想到会说出这样的话!
“还不快去,还站着干什么?!”严坚白怒声道。
“是!”佣人慌里慌张的上楼去了。
初夏张大了嘴,站在那里看着他,有些不可置信,他现在是在赶自己走吗?!
“为、为什么?”她啃啃巴巴的问道。
严坚白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你就那么不愿意嫁给我?不愿意和我结婚?!这一切让你很为难吗?”
他果然知道了!从医院里一直忍着直到现在才说出来!
“我没有,我只是觉得不想结婚太早了,你知道我妈妈的身体不好,我心里为她考虑的太多,我没有别的想法!”初夏连忙对他解释。
“是吗?你似乎不止一次的欺骗我吧?”严坚白寒着脸,目光阴冷凌厉。
他实在是没有想到初夏原来一直在搪塞他!而不是她忘了。
看来她并不想和他结婚,也没有结婚的打算!
初夏摇头,“我真的不是有意要骗你的,你知道我母亲的身体,她一直病着,我怕和你订婚甚至结婚之后,我没办法照顾我妈妈,我怕她感到难过孤独,所以我一直没有和她提起过。”
“仅仅是这样吗?你和霍岩又是怎么回事儿?是不是一面说着爱我又对他念念不忘?又或者是对你的前男友季兴哲没法忘记,所以一直不肯结婚?”严坚白现在正在怒头上,心里头想的也更多了些。
初夏站在他的面前,被他呵斥的有些可怜,她擒住泪水,生气的道:“严坚白,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我和季兴哲早就没有见过面了,而且他现在在监狱里!那个霍岩,我要是喜欢,恐怕早就和他结婚了!”
“所以你不想和我结婚的原因,就是不够喜欢?”严坚白又冷声反问。
初夏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她不是一个擅长吵架的人,而且面对严坚白的怒斥,她实在是感到绝望。
这几天她也一直在想着,该怎么办,可是现在他知道了。
“我妈妈那么希望我和你在一起,雅然也那么喜欢你,可是你呢?你不仅辜负了他们,你更加欺骗了我!好了,你现在离开吧,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
严坚白从沙发上站起来,冷眼瞧着她。
初夏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他这么绝情,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自从在一起之后,严坚白独独对她的态度与别人不同,总是柔声细语,让她觉得陷入了爱情海之中难以自拔。
可是现在他对她就像是一个陌生人一样,不,连一个陌生人都不如。
陌生人接受到的只是冷漠,然而她所接受的还有很大的恨意。
“你听我解释好不好?”她的泪水忽然流了下来,因为这样的严坚白让她无端的感到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