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傻徒弟哟,这点东西就把你哄的,找不着北了?那更好的东西,你还不得把自己给卖了。
“算了,你别笑了,吓倒了这里的花花草草,你师傅我可赔不起!”
有你这么埋汰自己的徒弟的么?不笑就不笑。
至于那什么,种善因得善果,想了想,佛说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公道自在人心,你打我左脸,难道我真要把右脸也给你打?那是菩萨的行为吧,可是我们是凡人。
但是,没有一丝善念的人,也是非常可怕的,人们通常送这样的人四个字:冷血动物。只能说,善可以行,但是,不能愚善就是了。上一世的一切,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想到那个炼体操,甘诺很忐忑的问道:“只是,这炼体操,不能外传是什么意思?”
“就是给你可以,不可以再教别人了,这是鸿释大师的家传武学,国家要保密的知道吗?”说完,甘诺头上又挨了一下。
这是打上瘾了怎么的?
只能回答道:“知道了,学完就烧掉,不教别人。”
可惜了,不能教别人,也没到秘籍那个份上。真是高兴的太早啊,聊胜于无吧。
偷眼看了鸿释一眼,说了句:“大师,谢谢你的见面礼!”
声音却是冷冷硬硬的。
林老爷子感觉自己的老脸有些挂不住:你说你谢别人,有点诚意不行吗?头疼!
鸿释什么也没说,笑容满面,不带半点尘埃。望着眼前师徒俩,眼神却很悠远。
最后,甘诺跟老爷子离开的时候,鸿释还特别交代,以后有什么不明白的,尽管来询问他。说她也算是,自己半个弟子了,不用太见外。
到了这时,甘诺可以肯定,眼前这位大师,就是前世人们传说中的高人!这传言,明显不可信哪,人家根本就不是扫地的!
不对,也许以前扫过——什么乱七八糟的,这根本不是重点,他确实是高人就对了!
回家的路上,甘诺好奇的追问师傅,大师是怎么出家的。
老爷子叹了口气,未开口已满脸感伤,“说起来都是血和泪呀,当年战争爆发的时候,日寇害人汉奸更害人,他家是武术世家很有底蕴,但血肉之躯怎能是大炮、病毒的对手呢?
“就因为敌人,想要他家的武术绝学,举起屠刀就杀。整个家族,最后只有他,和一个小妹妹逃脱。后来,妹妹也活活给饿死了!他也流浪到了这里,只能以出家躲避追捕……”
眼看师傅,快泣不成声,“师傅,你确定,你说的不是少林寺的故事——哎哟!师傅,你今天怎么老打我头?再打,再打就小心你的胡子……哎哟!知道了知道了,我不开玩笑了,你接着说……”甘诺心想:我冤枉死了都,不是怕你老伤怀嘛!
……
从大佛寺回家以后,甘诺的时间更紧张了,早、晚要练一个小时的太极军拳。还要腿上帮沙袋越野跑步,从一公里、两公里、三公里,到五公里……一点一点的增加长度,增加沙袋的重量。
体能上不来,出拳没力量,老爷子戏说,跟猴子搬玉米苞似的,张牙舞爪的。
时间就在学校,师傅驻地和训练中度过,还时不时的撩拨一下李美真。
李美真看见甘诺整个人,状态越来越好,成绩也越来越优秀。不出所料,终于忍不住,怂恿杨飞来找茬。
10月底的一天,期中考试刚刚过去,全校集体大扫除。
班上分配任务,班长何孟山,因为甘诺看着个子小,就分配给擦桌子的任务。
甘诺用同学们,抬来的一大木桶水,拿一块抹布,用了一个半小时,把课桌和板凳,都很认真的擦了一遍。灰尘是绝对没有的了,但是老地图是没办法去掉了。
这时,杨飞带了3个跟班,很得瑟的走了进来。他走路那个模样,实在很令人为他担心:从不看地面,头抬老高,如果地上有泡大便,中招的肯定首先是他。
在教室里转了一圈,又到自己座位上看了看,咕噜咕噜说了几句,一个人出去了。
此时甘诺有点累,坐在一个干净的桌子上休息。听见教室门口的脚步声,也不以为意。
“班长,你来看看,这就是这个同学的劳动成果?偷奸耍滑,企图蒙混过关,你说怎么办?”
班长有点蒙,走过去看了看,脸色一下变的极为难看,“甘诺同学,这就是你擦的课桌?”
“我擦的,怎么啦?抹布只能擦灰尘,绝对擦不掉旧地图的好吗!”甘诺难得的,好声好气的解释。
班长那张瘦削的长脸,更难看了,“甘诺同学,你来看看,这就是你所谓的擦灰?”
走过去一看,甘诺无语望天,冷声厉喝,“班长,你的脑子呢?这明显是用手抹上去的灰,你却看不出来,认为是我故意没擦干净?怎么的,我看起来,像个软包子吗?啊?”
这时,教室外面,劳动着的一些同学,听见教室有戏看,一下围了过来。
都想进门来看稀奇,班长一声大吼,“谁敢进来,我扣他操行分,教室刚刚打扫好,想重新再打扫一遍是不?”
“说吧,你说谁会这么无聊,没事跑来抹灰?”
甘诺扶额,感觉有点无力,班长这脑子不赶趟啊!
她回答道:“班长,难道你认为这个世界上,真的个个都是天使?如果我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无聊,我早就劝他去看病,得治啊!不然,那么多罪犯从哪儿来的?”
教室外面的人也摸不着头脑,有灰擦了就对啦,吵什么?甘诺却不这么想,擦了人家就不会再抹?你就不走开,不吃饭不上厕所?
打小报告的男生立马怒了,“你说谁是罪犯,你说谁是罪犯?你TM想挨揍是不是?”
冷冷扫了一眼那傻逼,“很期待你的招待,只是谁让你的脑子用来装水的?难道你就不能出息点,装点豆腐或者猪脑什么的,看起来至少形似。比喻懂吗?你这算不打自招啦?”
打小报告那家伙半天没听明白,一脸莫名,冷场了。杨飞看了一圈没人理会这货,怒火攻心,嫌弃的骂了起来,边骂边踢,“说你无能,说你没脑子,说你是罪犯,你这条蠢猪,真给老子丢人!”
班长也听出不对了,很无奈。这点小事找老师范不着啊,“甘诺同学,你说怎么办?这点小事用不着扯上犯罪吧?”
这脑回路不在一个水平上,算了吧。还是自己想辙,“班长,我现在就擦掉,你检查一遍,如果后面谁再有灰,跟我没半毛钱关系了啊!”
“呀!想擦?没门。老子就留着等老师来评理,学习好就可以劳动时偷懒,还TM这么横,看谁最后倒霉?”
“呀!想挑事?等老师来了评评理,谁的桌子上有粉笔灰?恰好你的桌子上就有,难道黑板会跑20米远来落灰?”学着那货的口吻,气死人不偿命的嘲讽。
那货气晕了头,“谁说是粉笔灰?谁跟你说这是粉笔灰,猪脑子狗眼睛,这TM明明是花园里的土!”
说完很嚣张的脸一挑,得意的大笑。
教室外面的人齐齐一愣,全明白过来。
“哈哈……”
“呵呵……”
“哇哈哈……”
各种大笑,一片沸腾,差点能把墙震塌了。
杨飞等人,这一次的挑衅最终于失败告终,但是却在李美真的不断利用和怂恿下,一次一次在得罪甘诺,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这样一去回不了头。
劳动结束以后,在回家的路上,甘诺想着杨飞等人的挑衅,很多人虽然眼神里,有鄙视和不屑。但是,却并没有人,敢真的说些什么。
权势,一直是世界规则的制定者,自己一直以为,有钱就可以玩转一切,想来,是犯了个致命的错误啊!
再说,爬上高位,不是一个人或者几个人就能完成的事情,可以说,是一个或几个家族,几代人的努力成果。
自己是来不及当主宰者了,倒是可以当主宰者的祖宗,但是那太遥远了。想了想,不是还有借势一途。
能够借势,不外乎三种途径:一、跟权势者有利益牵扯,但是风险很大;二、跟权势者有人情债,这个可靠但是不长久;三、成为权势者的家人,这个举措实现起来有难度。
当然,如果关系建立,这个可靠又长久。但也不是万能的,不是还有风水轮流转一说。
聪明人肯定会选第三种途径。
但是,甘诺却不这么想,人情债虽然不长久,你可以让它变长久不就是了,即使有一天风水轮流转,也不影响什么。当然这是个技术活。算了,现在想太多也没用。
11月初,红莲坊服装厂正式接受国内订单,几乎售往一级城市,商家缴定金,全款发货,供不应求。厂的规模也在不断扩大。
甘诺除了为服装厂的生产,绘制设计图外,也在努力为自己的商业帝国寻找人才。现在,是国家开放初期,培训专业人才的机构,还没有系统化。因此,找到一个合用的人才并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