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欢好(1 / 1)

言曜缓缓睁开有些酸涩的眼睛,看见坐在花海里的女人凝着目光望着远方。他坐起身子,慢慢靠近她,将头埋进她白皙的脖颈里。

余湛用手捏捏他的脸,叹了一口气,语气平静地开始向他倾诉:“我爸妈从我高中的时候就被我闹腾着。那时候我爱存钱,他们每个月给我的生活费我都要抠掉一半放进卡里,结果有次我妈发现我的卡里多了好多钱,她就偷偷地每个月多寄些钱给我,然后被我爸发现了。”

“他们知道我的人生计划后,我差点被赶出了家门。那时候上大学要钱,可我家正好在修房子,爸又因为在煤窑里出了事故,腿不能使。我妈就把我爸工伤费的一部分拿来给我交学费。当时我倔,死活不肯拿出我自己存的钱。现在想想,可真是浑。”

“有了小熠之后,爸把我当年给他的那张卡拿出来,那次除夕你还记得不,我丢下你一个人回家那次,就是那次我把积蓄了多年的钱给了爸妈,以为能讨个心安,结果我爸最终还是把卡还给我,支持我在镇里开了一家复印店。小熠不能上户口,他和妈就天天跑镇上的熟人去托关系,请客送礼,就跟贿赂大官似的。明明那些人不是大官,却摆着一副要收钱的样子,我当时很恨自己的无能。”

余湛抬头望天,玫红色的云朵还是没有白色的好看。她忍住眼里的酸涩,看向身边的男人:“如果让我选择,我或许不会选择来到这里。”

“现在想想,一切都像是梦。或许我本来就属于这里,或许地球才是我的一个梦。”她把身子慢慢缩进男人安全感十足的胸膛,“阿曜,我不说出来心里不舒服。我觉得自己很奇怪。”

言曜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慢慢把她搂紧。

“你不奇怪。”

他温热的舌头慢慢袭上她的肩,放在腰上的手缓缓游移着。她的体香混合着四周花草的香味,让他的心情变得有些急躁。

“你说的那些事情我都知道,但是对不起,我不能放开你。”他用手指扳过她小小瘦瘦的脸,舌头灵活地舔向她有些干涩的唇瓣,在外围湿润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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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将至,男人结实有力的身子完成最后一个抽动,眼神满足而温柔地看着身下双眼迷离的女人。

“我们一共做了三个多小时,还不够。以后天天都要做满四个小时以上。”他理所当然地说,擦了擦她眼角的泪珠,缓缓从她体内出来。

余湛早就没了力气反驳,身子软成一滩泥,任由他拾掇着自己。她艰难地抬了抬手指,有气无力地指控他,“小熠还在家呢,你这个禽兽。”

言曜吃饱喝足,心情大好,含住她的手指一根根地亲,吮掉她手指尖的汗水。“他那么大了,自己有分寸。”

“有你这么当父亲的?”余湛白了他一眼,接着感觉身子被人打横抱起,飘飘然的让她不经意间想起了高中学的苏轼赤壁赋里的“羽化登仙”。身子的每一个细胞都被浸泡在汗水里,但却不咸,而是充满了甜蜜的感觉。或许是花香的作用,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泡在糖水里。

“你好像很喜欢我这么抱你。”言曜发现她享受得眼睛都眯起来,跟刚才到达极致的时候表情一模一样。想到这里,他心情也愉快起来。

余湛打着哈哈,“快回去,小熠还在等我们。”

言曜笑了一声,整个胸腔开始轻微地震动,这种感觉差点烫伤了余湛的耳朵。她把头埋进他的怀里,直到到家门口也不肯露出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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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辰别墅外走来走去,时不时地打开通讯器,却怎么也联系不上言曜。他踱着步子转圈,制服有些皱巴巴的。忽然,他眼前一亮,借着路灯看清楚了来人。

言曜怀里抱着一个女人,两人的衣服都有些散乱。他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却发现女人猛地抬起头来,神色娇羞地朝着言曜嗔了一下。

“夫人……”北辰只觉得浑身被雷劈了一般,脑子也转动不起来。

言曜被怀里的人给勾去了魂,居然没有及时地察觉到不远处的北辰。他黑着脸,不动声色地把余湛的脑袋温柔而又坚定地按进胸膛里。

北辰看着来人阴沉的脸色,声音有些低:“上将。”

“找我什么事?”言曜紧了紧手臂,瞥了一眼怀里安分无比的女人。

余湛没看清楚来人的面貌,只是一个大概的轮廓。个子应该比言曜要矮一些,穿着军绿色的制服,带着很帅气的军帽。她抠着言曜衣服上的扣子,想着他应该是个军人,而且地位还不低。余湛虽然对军衔职位这类的不是很了解,但是“上将”这个称呼,怎么也是有些分量的吧。但是不知道塔斯的军衔等级是怎么划分的,但估计也是个不小的官了。

北辰犹豫地看了一眼被他抱在怀里的女人,缓缓开口:“南星出事故了。今晚的空军演习,她驾驶的战斗机被人做了手脚,坠落在东区的一个峡谷里。现在正在抢救中,我……一直联系不上上将,就到这里来……”

“你为什么不去守着她?找我做什么?”言曜冷漠地说,“这种小伤,作为军人都无法承受,还有什么资格在待在精英部队里?”

语毕,他抬脚就要进门。

“南星伤得很严重。”

言曜转身,说出来的话让余湛都觉得冷得掉冰渣。

“我对她没有半点责任,她要玩这种把戏,就别怪我无情。”

北辰整个人身子一震,脚步似乎有些不听使唤了。他握紧拳头,连脸上的青筋都显现出来。接着,他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朝着言曜的背影大吼道:“她说她为你流过一个孩子!”

余湛睁大眼睛,脑袋里一片空白。

她只觉得言曜轻笑了一声,那里面包含了嘲笑,讽刺,不屑之类的各种复杂情绪。

“除了我妻子,我从不碰任何女人。这点你应该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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