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1 / 1)

目光深情的看着孟韶钰,裴雨翡粉嫩嫩的小脸让孟韶钰挑眉,某人开窍了?

却很显然,裴雨翡的思维跳跃的范围有些大,只听裴雨翡一脸兴奋的紧接着道:“我都要以为我是你儿子了,父子感好强哦。哎,你打我头干什么。”

孟韶钰呵呵冷笑两声,他现在不止想打人。

裴雨翡抱着脑袋不知自己说错了些什么,怎么让孟韶钰的眼神越变越让人感觉到危险。

“喂,我说,你们两个够了吧,难道不知道人世间有一句经典吗?”

乱入的声音,满含不爽,血雾之中,由远渐近的两道黑影,前方的女人单看那婀娜多姿的步伐,扭得那叫一个风情万种的小蛮腰,便知是男是女。

倒是那身后的人让人一时无法分辨的出性别,只因她走路的感觉给人那叫一个怪异,偶尔的同手同脚不说,身子僵硬极了的模样,似乎随时随刻都会无法动弹。

苏瑾婷身子半悬空,沿着脚下的银线向前,望着那一大一小的身子,直到看清人脸,苏瑾婷双目一扫周围的血雾,斜眼睨了两人一眼,上下一阵打量,点头,说出让孟韶钰更加不爽的话来。

“确是好一副父子图。”

有外人在场,孟韶钰嘴角又是那好脾气的微笑,他低头看着相牵的两双手,半响抬头,语气认真:“你没说实话。”

“呀,被你发现了,智商不错。”苏瑾婷娇笑捂唇,眉眼弯弯,满含笑意。

“那实话是什么?”裴雨翡疑惑,明明给人的就是那样的感觉,为何奸臣说那个女子没有说实话,还有女子的实话又是什么?

“实话就是……”苏瑾婷眨眼,表情认真,目光纯真:“你们就是那传说中智商高,情商低,万般情思付涧谷,却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得不到,求不得的人间惨剧。”

“你错了。”孟韶钰的目光微微凝结成冰。

空中突然劈下一道天雷,苏瑾婷身子一顿,完美的肩部扭曲起来,击起的煞气四散摇荡,汹涌中四人锦缎般的墨发撕裂开来,在翻飞的血雾间猎猎飞舞。

“万般情思付涧谷,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裴雨翡满脑袋听不懂的疑惑,在唇齿间反复几个来回,不过后面的她倒是懂得一点,“得不到,求不得。”

裴雨翡撇嘴,拽什么文。

但她这个好战的人还没有动手的打算,孟韶钰便已经动手了,这件事让她略微有些惊讶,那一回他不是斯文到底,直到不得不打时才肯动手,懒得人神共愤。

不过既然撕破了脸,裴雨翡跃跃欲试的也没有那么多顾忌了。

“嘛,就先……折了你们的翅膀再去找那不省心的家伙好了。”

苏瑾婷仰头声音极轻的喃喃出声,双手张开,调动着遍布这整个地界,数以计百的细小银线。

仿佛感应到了什么般,那一直垂着脑袋站在苏瑾婷身后侍女抬起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嘴角带着诡异的笑容,她一眼看进裴雨翡来不及收回的瞳孔之中。

血雾氤氲了面容,裴雨翡只见少女异于常人的浅红色的眼睛一眨,她便像是陷入了一汪血泉,满世界的红,她居于血水中心,动作牵起潋滟。

“该死的!”有谁愤怒一声,却感觉离她好远,好远。

“呵呵,我忘记说了呢,这人世间最是经典的话,那就是……秀恩爱,死得快。”裴雨翡听到有人在轻笑。

却也是遥远的仿佛在天边,她控制着身子凌空站在血水之上,一步步没有目的的向前方走去,一片片涟漪,在她身后荡漾出,血红的世界中,弥漫着听不清在赞颂着什么的吟唱。

而她,随着吟唱,似乎渐渐地,越发的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是如今的模样。

……

血色的蝴蝶,带着腐蚀的能力削掉一截秀发。

前方,颜容单膝跪地,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地方,满身的鲜血,不,或者说是满身的血红色蝴蝶还差不多。只因她的鲜血只要流出一点,便会变成蝴蝶。

颜容身子剧烈的颤抖着,瞳孔之中满是惊惧,她是怪物吗,为何会变成这样,为什么?

明明就差一步她就可以打败那个女人了,为何被划伤的伤口会流出蝴蝶?

她惊吓的一时六神无主,手中的剑早就被她抛弃,碎成一块块的跌落在地上,身旁的血雾遇人便“滋拉。”一声燃烧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都变得这样的奇怪。

她呆呆的,终于记起,那颗被她吞食的不知名的东西,而造就这一切的……都是她。

又得颜容仇视的目光,我邹眉,目光从身旁飘荡的血雾上拉回,看向造就这一切,让不知多少人葬身再次的颜容,心中有些担忧君墨的安危,虽然说有孟韶钰在,但,谁知道得了裴雨翡这个福利之后,他会不会抱着人就直接跑路了。

颜容的仇视来的莫名其妙,不过几面而已,怎么就恨自己恨得恨不得生吞活剥了的模样呢?我不解,这仇恨值太高了,未免发生意外,还是先除去的好。

手持着剑,一步步的走向颜容,看颜容恨极的双眸,再没有任何犹豫挥剑刺入她的心脏。

杀人者,人恒杀之,没有可能别人都要取你的性命了,你还以德报怨,以善报仇。

剑入心脏,颜容的身子僵了一瞬,她几乎感觉的到生命的流逝,却再无半点力气,那不知名的东西给了她强大的力量,却也让她一松懈下来,全身肌肉疲乏到了极点,连动也动不得,更何况她受了那么重的伤,只怪她没有一鼓作气的绞杀了雪胭,只怪她太过于惊吓于身上的异变。

看着雪胭的背影,颜容不知为何的低低的浅笑起来,音调还未散去,颜容眼前突然一道血红的光痕闪现,血红的蝴蝶直刺入她的瞳孔之中,有了第一只,便有第二只,第三只,越来越多的蝴蝶开始向颜容的眼睛进攻。

仿若中风了般,颜容浑身痛苦的颤抖起来,她双目流出了鲜血,只觉得眼睛似要瞎了般如刀割的痛苦。

不知过了过久,颤抖的身体渐渐平静,却是已经没了气息,她没死在雪胭的手中,却是先一步死在了曾帮助过她的东西手中,颜容双眸瞪得大大的,似叫嚣着不甘如此便没了性命。

……

靠近君墨的地方,也许该说整个高台,密密麻麻的由一根根银线与高台外分隔两地,结成了一道阻碍,外面的人进不去,里面的人出不来。

高台内外颜色分明,一白一红,银线里面白雾疯涌,虽让人瞧不清里面是何情况,不过单看里面没有像是外面沾染了鲜血的血红一片,便清楚的代表了,没有人受伤。

当然也有地方是红色的,估计是不老实的呆在里面,妄想攻击银线被穿了个透心凉。

沉默的伸手俯在不断在蠕动的银线之上,我沉默,强忍着心中仿若在摸那种软趴趴的虫子的恶心感。

似是感觉到了来自雪胭的厌恶之意,蠕动缠绕着整个高台银线在这一碰之下突然僵住,稀疏着,仿若讨好般的缓缓打开了足够一人进出的通道。

虽然说只是个死物,却很显然,那也是一个识时务的死物,比起被毁灭成渣,它选择的退让。

不过……却很显然,有人不依了。

“你何必还要再去见他最后一面徒曾伤悲。”苏瑾婷模样有些狼狈奔来,秀发松垮的披散在脸上,她气喘吁吁的刚站定,便拽着雪胭不让雪胭进到银丝里去。

“人我帮我护着了,但我们也只能帮到这里了,对方手中可是有恩惠之铃的,你知道要是我们碰上那铃铛,会崩溃的,还是快些走吧。”

“什么叫最后一面,对方,哼,颜容不是忪启国的人吗,你敢说这与你没有任何关系?”我一把挥开苏瑾婷的手,双眸陌生的看着眼前的人:“我的好姑姑,你到底是还瞒着我多少的事情。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那蝶蛹是怎么回事。”

“我若说我真的不知道呢。”苏瑾婷咬唇,目光满是被怀疑的伤痛,神色无辜。

我嗤笑,左手成爪,毫不留情的大力贯穿苏瑾婷的胸膛。

“小胭儿你……”苏瑾婷双眸瞪大,满是不敢置信。

面无表情的抽出鲜血淋漓的手,目光复杂的看着面前的人,我嘴角牵扯起一抹苦涩的笑,将手递到了她的面前,看着那鲜血冲着苏瑾婷努嘴:“你看,是你教会了我哪怕是亲人也能不手下留情的,更何况你不过只是个被操控的傀儡,死不足惜不是吗。”

“苏瑾婷”嘴巴大张,神情委屈哀怨:“竟然被你看穿了。”

我冷笑一声,毫不客气的扯过她的衣服擦拭着手臂,讽刺:“太虚伪。”

那位“苏瑾婷”在没有多说些什么,骤然化作一缕青烟没入血雾中,我看着手上还没有擦干净的血迹,神情有些不渝。

“那小胭儿猜猜看,当雾散了之后,我为你准备了什么好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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