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记住【武♂林÷中?文☆网.】,更新快,无弹窗,免费读!
疼,真的是疼!
虽然他做足了前戏,进入的时候动作也很慢,一丝一丝的推进,和他平时张扬的作风完全相反,做起这种事来倒特别的温柔,但是尽管他再温柔,我也能感受到一股撕裂般的疼痛,随着他一点一点的进攻,后面越来越疼,感觉整个人像要被撑开了一样。
我有些慌了,这不是梦吗,怎么这么真实。
可是尽管如此,尽管很后悔,却没有想叫他停下的想法,不仅仅是因为身体好像有些无法自拔地迷恋上了这种感觉,还因为和他交融的那一刻,我居然有一种特别特别幸福的感觉,突然发现,之前对他的抵触,难道都是我的口是心非?难道都是因为我直男心在作祟?事实上我其实一直都很想和他……
干,不敢再想了,我宁愿相信我是受不了他的死缠烂打才一不小心喜欢上他,也不愿相信自己是个天生基佬。
后来不知道做了多久,只知道我从一直咬着牙不肯发出声音,到发出细微的呻.吟,再到最后叫的连我自己都听不下去……如此循环了好多遍。
情.欲迷乱直至顶峰,那片刻的失神之后,我有个冲动,就是特别想对聂上薰说一句话,可惜因为太累了人直接就没了意识。
我想对他说:假如我们还活着,假如这不是梦,那我们就好好过日子吧,我不回去了,就算回去我也把你带上。
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眼前一片白茫茫的,揉了揉眼睛又觉得有些金光灿灿的,我心下一惊,这不是到了天堂了吧。
等到看仔细了,才发现自己睡在一张床上,周围都是米白色的纱幔,身下躺着的床沿镶着一层一层的金边,颇具欧式风格,再侧头看过去,墙上贴着的壁画有点抽象派,怎么看也不像是古代的东西。
难不成,我真的死了,没有再附身到别人身上,也没有回到现代,也没有投胎,而飞升了?
我撑着肘子想坐起来,才起了一半,就发现自己腰酸的简直快掉下来,还有下半身后面那个地方,火辣辣的,不要命的疼,稍微动一动就像是要裂开一样。
我了个去,这什么情况。
我忍不住疼,“嘶”了两下,不罢休,还是想起来看看到底这是什么地方,一股气撑着手肘想再尝试一下,又疼的“啊啊”叫了两声。
结果人还没坐起来,叫声就引来了一个女人,我呆呆地朝她看去。
这个女人朝我走来,我眼神就一路盯着她看,她看起来最多三十来岁的样子,头上披着一方紫色的薄纱巾,眉间贴着颗紫钻,穿的裙子层层叠叠的,上面的图案也很是新奇,都是一个个画风奇怪的小人,裙边丁零当啷的,打扮得十分有异域范儿。
再看她的长相,这整个一倾世美人啊,她的五官,既有东方的柔美,又有西方的深邃,肌肤胜雪,眉目如画,总之什么好词用在她身上都是一点也不夸张,最最关键的是,她有一双紫色的眼睛。
我长这么大,亲眼见到紫色眼睛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那位,一个就是这位。
她朝我走过来,笑的一脸和蔼,好像跟我很熟似得,一屁股就坐在我床边上,不过她凑近了我才发现,她虽然眼窝深陷,但是眼皮却肿肿的红红的,好像刚刚哭过一样,而现在她却是一脸亲善慈爱的对着我笑。
那种笑,就像是以前我奶奶每次看到我对我露出的表情,现在出现在这么一张妩媚精致的年轻女人脸上,别提有多奇怪了。
她冲我笑了好久,终于是开口了,一开口就把我吓了一跳,她说:“孩子。”我去,那语气还真和我奶奶似得。
我听着慎得慌,往后缩了缩,结果一不小心碰到了屁股,不由得“嘶”了一声,又害怕又无语,撞着胆子就朝她吼:“你谁啊!”
她又笑了,笑容善良温和,给我一种圣光普照的感觉:“不要害怕,孩子,我没有恶意。”
我将信将疑地看着她,顺便揉了揉尻子:“那你能告诉我,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她微笑:“当然,我还可以告诉你,关于你的一切。”
我无语,关于我的一切我还用你说吗。
“关于我的一切我就不用你说了,我自己最清楚,你只要告诉我这里是什么地方就可以了……”想到什么又飞快补充道:“哦!还有,你有看到一个和你一样紫眼睛的男人吗?他头发很长而且都是白的,皮肤也特白,长得还很高,很好认的,你有看到吗?”
女人保持着浅浅的微笑:“他是你的爱人吗?”
我有些尴尬,怒了努嘴,想了一会才点点头:“是吧……”都做过那种事了,不管是梦还是现实,毕竟我都是心甘情愿的,那样就是了吧,我可不是什么胡搞的人。
“他叫聂上薰。”女人温柔地说。
我惊愣地抬头去看她,觉得十分不可思议:“你怎么知道!”
女人呵呵一笑:“我是他母亲。”
我勒个去……我的心下如同一万匹草泥马同时奔腾着,这这这,看起来三十岁出头的女人居然是聂上薰的妈?这科学么这,是保养太好还是未成年生子啊,我的妈,我说呢怪不得他们都是紫眼睛,原来是遗传啊!
女人无视我奔腾的内心,依旧姿态雍容地坐在那里,说着她的话:“孩子,你相信吗?在这世上,以任何形式存在的东西,都是有生命的,只要以心换心,他们都会明白感情是怎么一回事,在这世上存在过的任何人,他们的痕迹都是无法磨灭的,他们的灵魂都将永存。”
她的口音和语气都很奇怪,和普通的汉人不太一样,说这些话的时候,给人的感觉特别玄乎,完全听不太懂但又觉得好像说的有点道理,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她。
于是我就傻傻地点了点头。
她微笑着去摸自己的脖子,我警惕地看着她,结果发现她只不过是褪下了一根项链而已,项链的坠子是一颗紫色的水晶石。
我一瞬不瞬地盯着那颗透亮的紫水晶坠子,觉得有些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看到过一模一样颜色的水晶,却一时想不起来。
她举着双手优雅地握住链子两边,看着我:“孩子,你虽然只是大千世界的一缕魂魄,但你和我儿子是有缘的,我可以让你选择,你有权利知道一切,也有权利不想知道任何事。”
我不解地看着她:“伯母。”有些不自在地吧唧了下嘴:“您能不能别把话说的这么玄乎,我有点听不懂。”还有我怎么就成大千世界的一缕魂魄了,难道她看出来我是穿的了?
她微微扬起了嘴角:“你想知道吗?你是谁,你为何而来,还有,他在哪里。”
我是谁我不想知道了,我为何而来倒是挺想知道的,但是我现在更想知道的是他在哪里。
我重重点了点头:“想知道!”
她握着项链的手朝我这里伸了伸,声音柔和而缓慢,就像涓涓细流映入我的耳中:“那带上吧,这是属于他的记忆,永远都不会磨灭。”
我带上了项链,接着整个世界天翻地覆,过往一切如同走马灯一般,一件一件再次重现。
……
又是一年上元,我搂着怀中美人,招摇过市,路人为我们让出一条道,纷纷向我投来倾慕的眼神,对此,我很享受。
人生至乐莫不与此,美人在怀,万人景仰,肆意快哉,我从未想承担任何事,包括权,包括爱。
若是问我为何,请看我那位从不承认的爹,为了争夺皇权,甘愿忍辱负重,蛰伏多年,又下定决心两年后发战,即便头破血流也不会后悔,与其呈极大反差的便是他对我娘的态度,二十六年,从未去看过她一次,即便是把我从西域接到中原,也是派人去的,他的爱极为奢侈。
其实只要他去一次,我娘就会告诉他,两年后的这场仗,他必败。
我也知道,可我不想告诉他,作为他冷落我娘二十六年的报复吧,不过我娘她其实也并不在意,还活的十分自在,或许是和她的信仰与那神神叨叨的法术有关,总之我也没有兴趣。
但这世上并非任何人都能有如此宽阔的胸襟,可以原谅离弃,背叛。我不愿意有更多像我娘一样的人出现,所以,对待任何美人,只谈房事,不谈情事。
我爱好美女,这件事人尽皆知,为此我寻美之路到省去了不少麻烦,几乎每日都有姿色上好的美女前来投怀送抱,这不,又是一个傻妞。
“弄弄弄影公子,我很喜欢你!!”她突然冲出人群,没头没脑的来上了这么一句,样子呆呆傻傻的,十分可爱。
我突然有了兴趣,便故意凑到她耳边,轻声问她:“你喜欢我什么呀?”
她脸顿时就红了:“什么都喜欢!”
我觉得好笑,明知道我是什么性子的人,还来和我说喜欢这种幼稚的事,大概是年纪尚小,有些话开不了口吧。
我叫她抬起头来,她老实听话的照做,原来也是位清丽佳人,模样比我身边这两位还美上好几倍,两颊些红扑扑的,有点像小兔子,感觉挺不错。
我便揽起她的肩膀,直奔桃花斋去了。
这顿饭吃的不算太好,因为还碰到了与我同有四美之称的期殊羽,虽然我与他并不相识,但是有这么个人在身边抢着风头总是不太高兴,谁知道身边这小美人会不会就这么和他跑了。
饭毕人散,我遣了小姑娘先回去,自己才慢悠悠地晃到门口,结果就被一个人拦住了,定眼一看有些愣了,这人和刚才那小姑娘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只不过换了一身男装打扮,脸色还冷冷的,就这么瞪着我,我被他看得莫名有些心慌。
“别缠着我妹妹,她年纪小不懂事,分不清好人坏人。”
我看着他,有些乐了:“我从未说过我是好人呀,是你妹妹自己向我投怀送抱的,我哪有将美女拒之门外的道理。”
他听了这话,显然是生气了:“不行!”
我盯着他笑:“为什么不行?她很漂亮,你要是再给我找一个比她还漂亮的,那我可以考虑。”
他瞪了我一会,像是下了很大决心地说:“那你和我试试吧,总之别缠着她。”
我瞅了他好久,实在是忍不住笑了出来:“你有病吧,我知道你想保护你妹妹,但也不能强迫我和男人欢好啊,我对男人实在是没有兴趣。”我拍了拍他的肩,径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