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兴邦看到凌天进来后,又从茶台上拿起了一个茶碗,给他倒了一杯茶后让凌天过来坐。
凌天走到茶台旁,坐在了古朴的藤椅上喝了一个茶,品味其中滋味。
“天啊,没想到你居然是弑神殿的幕后头领,难怪这几年我一直都查不出你去了哪里。
“你这次回来到底有什么打算?”李兴邦神采奕奕的看着凌天。
“我回来本来只是想和李琼成平平淡淡的过完下半生,但是没想到天不随人愿回来后一件件事接踵而来,现在我打算把弑神殿的势力在华夏内发展起来,这样才能保护好我想保护的人。
“非常好,这才是男子汉大丈夫该有的做法,我老了,也活不了几年了,以后李家就交给你和李琼成了,一定要善待李琼成。”李兴邦说完后,便佝偻着身子走回了房间。
凌天在茶台旁又和李琼成聊起来李家和弑神殿未来的发展。
“琼成琼成,现在阳城的生意已经步入了正规,我想让你接手张松的生意去省城发展。
“我能行吗?管是李家的生意现在我就忙的焦头乱额了,如果再接手张松那边的生意我怕我应付不来。”
“没关系的张松会配合你的。
“那好吧,我就先试试。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叫来了李家的佣人收拾好茶台后和李母打了声招呼就回凌天的别墅去了。
回到家后看到,叶战天和周坤还没上楼休息,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吃着佣人替他们洗好的水果聊着天。
见到李琼成和凌天进来后,都起身问好。
“聊什么呢,看你们两个眉飞色舞的?”进门就看到两个人聊的好像挺开心的凌天好奇问道。
“聊咱们弑神殿刚建立的时候呢呗。”想起弑神殿刚建立起的时候叶战天脸色又不自觉的露出了微笑。
“也给我讲讲呗,他都没详细和我说过你们当初是怎么认识的。”李琼成也凑了过去,坐在沙发上,想听听凌天当初是如何建立起来的这个世界上最大的雇佣兵组织的。
凌天也走到了沙发旁,坐在李琼成的身边听叶战天讲述起曾经的往事。
“嫂子你是不知道啊,当初我们弑神殿刚建立起来的时候特别穷,饭都吃不饱。
“最开始根本就不叫弑神殿,而是因为我和老大还有柳无情总是吃不饱饭,所以一吃饭的时候都特别能吃,就起名叫的食神殿。
“后来我们几个捡到了因为被队友出卖而身受重伤的周坤,老大救好了他,才留到我们这。”
“之后那边的人来报复,我们才在中东一点点崛起的,最开始的时候老大也没有如今的身手,几次都濒临险境....”
“别说了,早点休息吧。“凌天制止了还要继续说下去的叶战天。
因为在说下去就是他在中东几次九死一生的经历了,他可不想让李琼成心痛。
叶战天也感觉到自己说的有些多了,拍了拍身边的周坤,两个人一起上楼休息去了。
此时京都周边的一处偏僻的宅院内。
柳无常正战战兢兢的跪在一个身穿黑色汉袍的中年人面前。
这个中年人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就如一个常年不见阳光的人一样。
眉毛浓密、方脸大耳、鼻直口正,但是他的眼睛里闪露出来的沧桑却像是一个已经七八十岁的老者一样。
这个中年人一脸怒容,眼神狠辣的看着面前的柳无常。
这个中年人正是刚出关的断魂门的门主蒋天阳。
其实这个蒋天阳早已年过七十有余了,靠着门派里的邪术,才保持着四十岁左右的样子和身体状态。
蒋天阳今天刚出关就收到了北方法王张学军父子全都疯癫了的消息,才把他气成这个样子。
“是谁扫平的我断魂门的北方势力?”蒋天阳愤怒的问向面前刚从张学军那回来不久的的柳无常。
“回禀门主,是阳城的一个叫凌天的小子,这小子身手十分了得。“跪在蒋天阳身前的柳无常忐忑的回禀道。
“这小子到底是什么身份,怎么可能会轻而易举的扫平了我断魂门的北方势力,而且还一举击杀了我培养多年的一百名精兵强将?
“这个小人倒是不知,只是知道他身手了得,好像对咱们断魂门有什么血海深仇一般。
“你这个废物,居然什么都不知道?我留你何用。”蒋天阳说完隔空一掌打出
跪在地上的柳无常胸口如同被疾驰而来的汽车撞到了一般,后飞而出,然后摔落在地吐出来一口鲜血后,又忙着挣扎起跪在蒋天阳面前。
“限你一个月内查出他的底细,不然我要你的命,赶紧给我滚。
柳无常连滚带爬的从屋内滚了出去。
房间里只留下蒋天阳一人自言自语道:“凌天你个小杂碎,我断魂门非把你挫骨洋灰不可。
第二天一早,凌天就叫着张松和叶战天他们去了省城。
打算在省城里先把安保公司建立起来。
几个人在省城里转了好几圈,最后看到一栋市中心的地标建筑打了出售的广告
凌天感觉这个大楼不错,打算买下来作为以后弑神殿在省城的根据地。让张松把车在门口停下后,凌天和叶战天还有周坤就下了车,然后让张松去停车场停好车后再来找他们。
凌天几个人走进了这个大楼里面,向前台询问起要和谁沟通来谈这栋大楼的价格。
前台看着几个人一阵狐疑,这几个人穿的实在是太普通了,哪像是买的起这栋大楼的啊。
这也怪不得前台这个小姑娘,虽然凌天身价万亿,不过他们这边常年混迹于死人堆的糙老爷们哪里会倒饬自己,都是怎么随意怎么穿的。
实在是没有太多的讲究,才会总是让人误会。
最后前台看到面前的三个人确认的眼神后才给自己的经理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大楼的电梯里走出来了一个身宽体胖的中年男子。
这个中年男子迈着四方步走到了凌天的跟前,用眼睛上下打量着凌天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