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伟听到凌先生的话,连忙点头,让令手下将程聪洪武的尸体处理了,至于程聪的收下,谭伟自然是按照凌天的命令全部打断了他们的手然后让他们滚蛋了。
处理好之后,凌天见谭伟还站在这里,不由皱了皱眉:“怎么,还要我表扬你?”听到凌先生这话,谭伟吓得苦笑连连,立马带着手下就跑了,哪里像是什么东海市的大人物,在凌天面前,那就是一个吓破胆的老鼠。
目睹这一切后,郭若若一家都一脸骇然的看着凌天。
那眼神,又是恐惧,又是陌生。
“没事了。”
凌天看着郭若若,注意到表妹一家那副神情,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走了。”
凌天看了一眼还没缓过神来的表妹,然后转身离开了。
看着自己表哥离去的背影,郭若若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开口:“谢谢!”这句谢谢出口,气氛有些尴尬。
这句谢谢,令得郭若若一家与凌天的关系顿时陌生了许多。
对此,凌天也没有太过理会。
毕竞自己表妹一家都只是一群生活在小县城的普通人,哪里经历过这些,自己当着他们的面杀人,肯定把他们吓坏了,以后哪里还敢找自己。
就在凌天离开没一会儿,电话响了。
“柳妍妹子,怎么了,有什么事么?”凌天接通了电话,是柳妍妹子打来的。
“凌天哥,救我~”电话那头传来柳妍妹子紧张而又急切的叫喊声,听起来好像处境很危险。
凌天面色一变,连忙问道:“你在哪儿?“我在飞往长安的飞机上,有人抓我,凌天哥,你快来..”“嘟嘟嘟~”柳妍这话还没说完,电话就挂断了,很明显是被别人给挂断了。
闻言,凌天皱起了眉头。
虽然跟柳妍妹子认识没多久,但自己已经把对方当成自己的朋友了,朋友有难,他岂能坐视不理。
凌天直接乘车返回市区,然后直奔机场。
路上,凌天已经买好了飞往长安的机票。
两个半小时不到,飞机已经从东海市降落在了长安机场。
就在凌天刚下飞机的时候,手机响了,不过不是电话。
是微信,更准确的说,是柳妍发了共享位置给凌天。
凌天点开,很快确定了柳妍的位置。
确定了柳妍的位置后,凌天直接打的朝着柳妍所在的位置赶去。
长安市一处奢华的豪宅里“你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知不知道我是谁,竟敢綁架我?”豪宅内,一名身穿粉色衬衫搭配超短裙的靓丽年轻女子一脸恼怒的瞪着周围那些黑衣男子。
“柳大小姐,看来你还没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这里可是你柳家别墅,不过也不奇怪,你离开太久,而这里是你父亲后来购置的。
一名男子咧嘴一笑,看着靓丽女子。
“你是说这是我父亲的意思?“靓丽女子柳眉一楚。
“呵呵,不错,这的确是你父亲的意思,不然我郭羽哪敢抓你柳家大小姐啊。”
那说话的男子是郭羽,被凌天赶出东海市后便去了长安,如今为柳家办事,混的并不比在东海市的时候差。
那靓丽女子正是柳妍,长安市柳家大小姐。
柳妍听到郭羽这话,面色猛地阴沉下来。
她没想到自己的父亲竟然派人来抓自己,想到这里,柳妍便是气不打一处来。
“大小姐,你们柳家如今衰败,只有靠跟胡家联姻才能挽救你柳家的颓势,你父亲这也是为了柳家的未来着想啊。”
郭羽开口道,眼神里却暗藏着一丝猥琐。
不得不说,柳妍这长相和身材可谓极品,前凸后翘,性感紧致,看得人血脉喷张。
这样的女人,他郭羽何尝不想将其推倒狠狠的蹂躏一番。
哼,别拿柳家的未来恶心我,柳家未来与我何干。
柳妍冷哼一声,她才不想成为家族的牺牲品。
自己从小到大都是母亲照顾,自己父亲却狠心的将自己母亲抛弃,跟了另外一个女人。
后来自己母亲得了肝癌去世,父亲到死都没有来看一眼自己母亲,这让柳妍愤怒不已,对父亲的仇恨已经深入骨髓了。
从未对关心照料过自己的父亲,如今竟以家族的未来为要挟逼迫自己嫁给自己讨厌的人,这让柳妍感到恶心和愤怒。
柳妍如今是一家小公司的老板,这家公司是自己母亲留給自己的,虽然不大,但却是柳妍的所有。
这家公司就在东海市,这也是为何柳妍会远离长安,独自生活在东海市。
“大小姐,你这话说的可不对,要是你父亲听到,他会很不高兴的,你应该听话点。”
郭羽讪笑道。
“你算什么东西,一个狗腿子也敢教训我?”柳妍瞪了郭羽一眼,冷声道。
听到柳妍这话,郭羽登的一下就怒了,他最讨厌别人骂他是狗腿子了。
不过郭羽没有发作,他咬了咬牙,忍了下去。
“呵呵,看在你是柳家大小姐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
郭羽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抹恶毒之色,柳妍刚才的话,他郭羽记下了。
总有一天,他会找机会报复对方的。
以他郭羽的聪明才干,总有一天会出人头地,到时候,别说是柳家大小姐,就是柳家家主都得高攀他。
柳妍此刻也懒得再跟郭羽废话,心里却在等着凌天出现。
之前她在飞机上偷偷打电话给凌天被郭羽打断,后来她又想办法用手机发了微信的位置共享给凌天。
“你爹马上就来了,柳小姐,耐心等候吧。”
郭羽看了一眼柳妍,淡漠的道。
柳妍没有理会郭羽,坐在椅子上,面色阴冷。
没一会儿一名虎背熊腰,不怒自威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行黑衣墨镜男,一看就是大人物。
“见过柳家家主。”
郭羽连忙冲着为首中年男子喊道,那人正是柳妍的父亲,柳家家主柳志轩。
看到自己那狠心的父亲来了,柳妍直接扭过头去,看都懒得看这人。
在她心里,早就没有了父亲。